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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發問,問為什麼。儘管內心已經羞恥、害怕,緊張到極點,可他還是希望男人問一問他為什麼。
“這件事情我不想聽解釋,回房睡覺吧。”
男人的聲音平靜無波,就這麼砸了下來。
他說他不想聽解釋,不想聽解釋,那就是什麼都不會問了?
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感激,可他還是想讓他問上一問啊。
“你就什麼都不想知道嗎?”他很感激聲帶,讓他在這麼羞恥緊張的氛圍中,還能清楚的說話發音。
男人的目光有多冷,他的心裡就有多冷,也就更害怕。
可在看到男人起身要離開時,竟不知從哪積聚出來了勇氣,哭著喊,“為什麼啊,你都能跟小蕭、跟那些人逢場作戲,為什麼我不行啊?”
男人轉過身,面色平靜卻黑沉,“好樣的,好樣的。”平時從不重複說話的人,此時,竟也不自覺重複自己的話。
“說話不過腦子,拿自己的身份跟那些人比,這麼多年,肖家就教給你這個?”
不再看他一眼,肖禮大步走了。
肖齊渾身像是脫了力似的,滑到坐在地上,不想再哭的,可眼裡的水漬不受控制的嘩嘩往外躺。
裹緊了浴巾,徹底平躺在地毯上,他連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胸前那顆跳動的心臟都要停止了。
他是有多傻,借酒裝瘋、借酒壯膽、chunyao助興,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陪著他看花燈的男人雖不多話,卻一直安靜的走在他身邊。有時先他一步看到新奇好看的花燈,還會笑著提醒他看過去。聲音依舊那麼溫和,動作還是那麼優雅,連嘴角偶爾呈現的笑意,都比平時還好看,他中邪了,心動了。
從在餐廳小心翼翼吊著膽要喝酒時,他就瘋了。
得虧於知道自己醉醒後是能記得酒醉時發生的事情的,才敢在車上像之前某此醉酒胡鬧時那樣越發胡鬧,看著男人由他胡亂親吻的樣子,他心裡癢的厲害,難受的慌,不受他控制。只覺得什麼都要試試。
都不知道當初為什麼沒有把三哥給的藥扔掉,竟還緊張兮兮的帶回家來,一直放在抽屜的最底層。
洗過澡被抱到床上,男人的氣息充斥鼻尖,熟悉的味道灌入腦海,不知所謂的跑回房間找到那藥瓶,胡亂就吃了顆,再躺回床上時,事情就已經沒有轉圜餘地了。
肖齊嘴角,此時,奇異的出現一抹說不清任何意味的笑容。
他知道,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萬三揉著剛被打過的下巴,就聽肖禮淡淡道,“肖齊喜歡的人是我,不是宋逸。”
空氣中安靜了幾秒,像是都沒人知道該怎麼接話。
過了會兒,萬三一聲“我操”打破了安靜。
肖禮冷冷看他一眼。
“不不不,我不是說你,也不是說肖齊。”有些急辯,“那什麼…我也不是說這事…”最後,索性不解釋了,“…哎,反正夠操蛋的。”
賀謹言去旁邊酒櫃又開了瓶酒,拿了三個杯子,都倒了些,挨個遞了過去。
今天元宵節,他過來找萬三正要出去玩,這人就來了,還帶著拳頭來的。
“肖齊呢?”賀謹言問。
肖禮沒做聲,好一會兒,才道,“…家裡呢。”
“不會…出什麼事吧?”賀謹言不無擔心。
肖禮像是發出了一聲冷哼,可觀其表情還是沒有變化的。
賀謹言不再多問。
萬三手裡一直在擺弄著他剛從地上撿起來的那小瓶子,面上第一次出現苦笑,“這藥我老早就送他了,還以為給他扔了呢。原來……”
肖禮抬起眼皮看他,面容有著古井無波似的平靜。
“當時我們都以為他喜歡的是宋逸,我想著讓他破釜沉舟一回,沒想,是…用你這兒了…”他真的沒想到。
“老三當時跟我提過這事兒,我罵過他,可心裡也覺得這藥給肖齊多半是浪費,不會出事的。”賀謹言也有些沒想到的感嘆,“……哪想過這一出,就出大事…”
說著,還看了一眼,除進門時怒氣外露,此時以恢復平日溫和氣場的人。
他試探性地問,“你打算…怎麼辦?”
肖齊這麼久以來的心思是在這人身上,他們可真沒想到過。
喝了口杯中的酒,肖禮聲音一貫如常的平靜,“出了這事,他就不是肖家二少爺了?”
賀謹言和萬三鬆了口氣,這就好,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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