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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赫連孤風、唐門門主——唐水文、南燕山莊莊主——司徒映之,還有一個就是到現在還不知姓名字號的茅山道人。還有一名女性,尚未知其姓名。
其中七人均為男性,自然,他們的內力均為純陽的火性內力。對於夏如凡體重雪狼的陰性真氣,有相抵的反應,無法抵抗夏如凡的內力。
除了那鬼怪的茅山道人外,其他六人只能集中精力,暫且合作對付夏如凡,等過了斷腸崖後才一較高下。
卻不料,這一字排開在鐵索上的陣型,卻不能將夏如凡陰寒的真氣抵消,反而感覺到了更加強大的氣流。
“嘻嘻……”一聲陰柔的低笑,從夏如凡身旁不遠處立著的一位女子口中發出。
“我幫你啊。”女子媚眼如絲的看著夏如凡。
“無需借他人之手。”夏如凡面對面容姣好的女子,依舊冷冰冰的說。
聽到夏如凡的話,女子撇了撇嘴,道:“不讓我幫我偏要幫!”說著,便動起手來。
女子水袖一揮,帶有淡淡清香的藥粉便灑向夏如凡除外的其餘七人。
“哼!使毒也無用!”崆峒派掌門尉志成冷哼一聲。
尉志成這話不是無道理的逞強,而是有根有據的。敢來奪取琉璃鼎的人,必定是做了十足的準備。他們事先若不是向聖手韓醫韓冰淵韓伊洛兄妹倆購買了避毒丹,就是在試才鎮見過姜小霜榮安母子,並且用某些條件換取了萬靈草。這兩種藥物對於毒物有較高的抵抗性和解毒性,江湖中聞名的毒都能不費力的被這兩種藥物解開。當然,茅山道人那些傀儡身上的屍毒可不算,那是蠱,不是藥毒。
有了這些準備,那女子所撒的藥粉,自然不會被尉志成放在眼裡。
尉志成邊說,邊帶著鄙夷的眼神瞪著夏如凡。
“老頭子,你盯著他做什麼?下藥的是我誒~再說……我下的也不是毒藥!”
女子話剛剛說完,除卻茅山道人之外,其餘在鐵索上的人,均感到一股燥熱由下腹升起,並且慢慢想全身擴散。
“姑娘到底下的何藥?為何會有如此反應?”司徒映之一邊用內力壓□內的燥熱,一面彬彬有禮的詢問那位不知姓名的女子。
“嘻嘻……”女子掩嘴一笑,
“別姑娘姑娘的叫,我有名字的。”說著,女子舉起右手,讓衣袖滑落至手肘,露出刺在手肘上的金色蝴蝶。
“金蝶娘子?!”看到手肘上的刺青,向子純眉頭緊皺,頓時聲音低壓:“你是亭臺閣郝慕兒!”
“識相!”郝慕兒頑皮一笑,接著道:“你們不用那麼緊張,我下的是‘野貓’罷了!不過,千萬不用內力壓哦,藥性會越來越強的!”
“妖女!解藥拿來!”說話的是唐門當家唐水文。雖說唐門善於製毒,但是並沒有說善用毒就善接□啊!說也是,這老人家老了,可禁不起□的折騰啊!
這“妖女”倆字,大家都知道,貶義多於褒義。可用在郝慕兒身上卻一點也不誇張。著郝慕兒是亭臺閣的教主,而亭臺閣則是江湖中人人見而避之的殺手組織,對於白道中人來說,她們已屬於魔教的範疇之內了。
亭臺閣不僅嗜殺,而且殺人手法還極其殘忍。常人根本不會將一個殺人如麻的魔教教主與一個女子放在一塊,但事實就是如此。
這“金蝶娘子”的名字,更是人們聞之喪膽。原因無他,只因為她的殘忍無道。只要是經金蝶娘子之手而亡的人,那人必定會被金蝶娘子撕下臉皮。而後,又改變原人的五官相貌,精製成人皮面具。若說京城著名的花花公子韓二少韓笑晴的易容術精在技藝,那麼,郝慕兒則是精在取材了。也正因為如此,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見過郝慕兒的真實面容。人們只知道,這金蝶娘子郝慕兒的手肘處,刺有一隻金色的蝴蝶。
郝慕兒除了善於易容之外,還擅長用藥和製藥,而且是□。這江湖上的□,多是由亭臺閣流出,都是經她之手製成的。
所以,當唐水文聽到好穆爾說那要是□時,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大吼著“解藥拿來”。其他幾位亦然。
郝慕兒見狀,剛想要調侃下他們,卻之見一抹身影“嗖”的從眼前飛過,而後又聽到夏如凡低咒她一聲“笨”。
夏如凡可是知道事情不能耽擱的。雖說他只是輕微的被隨風吹來的藥粉進入耳鼻。但雪狼並不能解□啊!再說,若是再在鐵索上耗下去,不僅這些對琉璃鼎虎視眈眈的人不能滅掉,自己也有可能會陷入危險。“野貓”的藥性自己不是沒有親身體驗過,這可不是能拿來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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