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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傲晴當日之計,名為“引蛇出洞,甕中捉鱉”,“引蛇出洞”意在將中越軍隊的首領,也就是中越木林引出狐湖,引下服原;而“甕中捉鱉”則是,將兩百精兵中善於埋伏的一百兵力,潛伏在服原貼合著山壁所人工挖出來的洞穴中,待中越木林攜中越精兵下服原詳談後,好將其一網打盡。如此,狐湖上剩下的兵力,就算都是精兵,可賊王已受擒,群龍無首,力量再大也敵不過有計劃有組織的天璽一百精兵。
這個“引蛇出洞,甕中捉鱉”的計謀雖好,但風險極大。一是,偽投降這個謊言會否被相信或又是被揭穿,都是一個未知數;其二,潛伏在山壁的一百精兵會否被發現,也還沒有一個定數;其三,中越木林收到投降書,會否受騙而親自來到服原,也是一個未知之數。
幸運的是,這個計劃成功了一半。之所以說是一半,是因為,中越軍隊確實來了人,而潛伏在山壁之中的一半精兵也未被發現。只是,來人並非中越木林。
其中,讓驀然十分吃驚是,來人並非中越木林,居然是他的皇叔!
更讓驀然驚訝的是,皇叔並非來與天璽詳談投降之事,而是來投降的!?
聽到這樣的訊息,驀然白傲晴等人,均是非懷疑這是否又是一個計謀,或許其目的和方法與白傲晴所想的一樣,只是一個欺詐之計?
“我來到這裡,首先是要證實一件事情,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我便交出中越軍隊的弱項,協助你們擊敗中越;若這件事情,之只是那白麵小子捏造,那,我還有的是方法對付你們。”來者面色凝重的說道。
“皇叔……”驀然想要開口道。
“閉嘴!”來者厲聲喝道,“驀然,我現在已不是你的皇叔,在事情還沒有被我證實之前,在你面前的,是你敵人的軍師。”
“我來,是想要問,父皇他……可還在?”
“皇叔,現在,應該改口稱‘太上皇’了吧?”聽到來者無視驀然的皇帝身份,依然稱呼其父為“父皇”,驀然的口氣儼然不會善意。
“太上皇……”來者聽到驀然說的話,喃喃自語道:“那麼說,父皇尚還在世?你可確定你所說之言屬實?”
“皇叔,驀然可又會欺騙您,莫非,這些年來,皇兄一直耿耿於懷的,便是旖萑叔叔弒父篡位之事?”
聽到驀然如此輕鬆的說道心頭之痛,來者猛然抬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驀然依然悠然自得的臉。
“難道那白麵小子所言屬實?”
“驀然不知皇叔口中所說的‘白麵小子’是何人,但是,皇爺爺確實安在,並不想世人所說的,已被旖萑叔父所殺,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
來人口中一直所說的“白麵小子”,其實,便是被中越木林劫持的夏如凡。
那天,中越木林從夏如凡所居住的帳篷裡出來後,夏如凡便想到了先假裝服軟,使中越木林信任他已經想開了之後,在暗中觀察狐湖的地形,以方便逃出去。可不知,居然遇到了正在與朋友談心的執勤士兵。聽到士兵說,一個青樓女子愛上了他,而後用自己悲慘的身世打動了他。又曾經聽聞中越軍隊的軍師,似是天璽的王爺。於是,夏如凡便心生一計:探索到中越軍師的帳篷所在,然後,找到中越木林,假裝要讓中越木林以為自己已經真正想明白了,要告訴中越木林自己的身世。實際上是想要讓中越的軍師聽到,好讓那軍師瞭解現在天璽的狀況,然後更方便對其進行催眠。
說也巧,那軍師之所以會身為天璽王爺,卻要成為中越軍師,正是耿耿於懷當年夏旖萑帶兵殺進京都奪取皇位,弒殺父親之事。
當年,眾多皇子之中,父親最器重的就是他,因此總是在諸多方面培養他,早早的就告訴他,只要他不作出什麼對不起天璽的事情,這個皇位遲早是他的。因此,他一直都很敬重親愛的自己的父親,可偏偏,夏旖萑因為一個女人,而將父皇殺害,奪取本該屬於他的皇位。不僅如此,還因為一個女人,輕易的將關於天璽皇朝的皇位,輕而易舉的讓給了處處與自己鬥爭的夏凱賢。
雖說一直很介懷皇位被夏凱賢接手之事,但是,對於敬愛的父親的性命來說,皇位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如果現在父皇尚在人世,一切都可以冰釋。
夏如凡約到中越木林,就像之前計劃好的一樣,要他聽自己的身世和經歷過的事情,同時也在語言中暗示著天璽的近況給其軍師。
就因為聽到了夏如凡說道自己的父親並沒有因為夏旖萑的“奪權篡位”而遇害,因此,本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