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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江蘺立即制止了白芷後面的預言,轉過頭去對看著驀然,沒有說話。
“樓主的意見如何?若樓主應許,在下亦可為各位彈奏一曲。”看到驀然玩味的笑容,夏如凡將腦袋別過一邊,放下一句不冷不熱的話語。
“籬兒,範公子的曲子不是你隨便就能聽得的。”夏如凡的反應,逗樂了驀然。驀然咧開一個燦爛的笑容,看著夏如凡,對江蘺說話。
“公子,您也累了,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會?”又是霓裳,衝開了這尷尬的氛圍。
聽到霓裳的叫喚,夏如凡起身,優雅的漫步回房:“樓主,江姑娘,在下就不奉陪了。”
夏如凡走後,剩下的驀然也坐不住了,起身便向書房走去。
淡雅而不是華麗的大廳了,只剩下江蘺主僕兩人。
“哼!”孤零零的江蘺憤然站起,亦往自個兒的別苑走去。
“小姐,您慢點兒啊!別和那個什麼範公子過不去,氣傷了身子就不值得了!”白芷屁顛顛的跟在後面,上氣不接下氣的勸著她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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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沐浴後的夏如凡只穿著了裡衣,坐在桌前輕輕的撫著那把心愛的琴。
“公子,今天為何不彈一曲,讓那個江蘺見識見識呢?”霓裳站在他的身後,細心的為他梳理那烏黑的長髮。
“霓裳,你真不知?”
“不知啊!為何不現給她一個下馬威呢?”
“哎……我今天說的話,你都忘記了?”
“霓裳沒有忘記,您說不要與八音樓裡的人起爭執,這裡是他們的地盤,您還說,不要與江蘺爭什麼。霓裳可都記著呢!”
“嗯……這就對了,那我還為何要給她下馬威呢?”夏如凡沒有轉過身,依然靜靜的輕柔的撫摸那把古琴。
“……她還不配讓我浪費內力……”
“公子,我今日注意看了一下,江蘺似乎沒有任何的武功。而且……公子,您不覺得太奇怪了嗎?自從今早我們來到這兒之後,就不見了靜女的身影。”
“對,靜女不見了。但……不知你發現了沒有,有一股內力一直在我們周圍?”夏如凡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兄臺,出來吧,在下曉得你並不想要隱瞞。”說完,夏如凡突然站起身子,霓裳為他披上了一件外袍之後,他便走到門口,開啟。
淡淡的月光下,一個修長的身影立於門前的大樹下。那個身影手握著一把月牙形的彎刀,不像是天璽的兵器,一身灰色長衫,在衣尾處,繡著一隻血紅色的蠍子,與他一身的淡然格格不入,非常的刺人眼球。
“修羅。”夏如凡站在門口,平靜的眼神,看不出一絲的情緒。
風,吹過,吹起了夏如凡烏黑如絲的長髮,吹起了夏如凡外袍上的腰帶。樹下的身影一動不動,宛如一尊灰白色的雕像。二人四目相對,二人不發一語。就這樣相互看著,望著……揣測著。
“修羅奉樓主之命,護公子安危。”樹下的人不快不慢的道。
“謝謝。”夏如凡聽到修羅的言辭,輕輕頷首,微微一笑,轉身便回房了。“霓裳,你先去休息吧。”
“公子,霓裳不累,讓霓裳再陪陪你吧。”
“房梁要比椅子好坐麼,樓主?”夏如凡沒有理會霓裳的答話,反而對著空空如也的房間說話。
“呃……公子,霓裳告退。”聽到夏如凡的話,霓裳自知不便打擾,便退下了。
“呵……小凡兒的丫鬟真是識趣啊~”驀然從樑上跳下。
“樓主喜歡做樑上君子麼?”
“若是為了你,便也無妨。”驀然一把抱住夏如凡的纖腰。
夏如凡並沒有像昨日般的聽話,反而是掙開了驀然的懷抱,自顧自的走到床邊:“如凡累了,樓主請自便。”說完,便開始寬衣,作勢要躺下休息。
“……”驀然走到床邊,彎下腰,雙指抬起夏如凡的下巴,玩味的看著床上的人兒:“凡兒可有別的意思?”
“沒有。”夏如凡別開腦袋,轉身向裡。
驀然輕笑了一下,自行解開衣帶,脫掉外衣和中衣,竄上柔軟的小床,從身後摟住夏如凡的腰。
“樓主請自重!”夏如凡一把扒開驀然橫在腰上的爪子,坐起身來,正色說道。
驀然一把將那個倔強的人兒按下,壓在身下,目光偽做陰冷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道:“範琴師可別忘了你我之間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