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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靈鷲衣服還未試好,秦央便被人叫了去。秦央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受人愛戴,便是到了這羅門,別人也是對他異常恭敬。便是秦央要和一個男人成婚,也沒一個人說句難聽的言語。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很完美,靈鷲穿著喜服去看銅鏡裡的自己卻失了神。
秦央到得深夜才回來,靈鷲已經將喜服脫下,雙目有些無神的坐在床上。
“靈鷲?睡了。”秦央似乎有些累了,脫了鞋子外袍便上了床。
靈鷲隨著他上了床,儘管是漆黑的夜,仍能看得見秦央面上帶著疲憊。靈鷲有千言萬語對他說,奈何卻說不出一句。他只是伸了手去摸秦央的臉,漆黑的眼眸閃了閃,將手拿開,躺在秦央身側。
“秦央,你記起我了嗎?”靈鷲望著漆黑的夜,獨自言語。
第二日傍晚行大禮之時,行的第二個禮竟是對著羅白辭。靈鷲看著高高在上的羅白辭,終究是低下頭磕了下去,禮畢時秦央忙著去招呼客人。
靈鷲看著熱鬧非凡的人群,舉杯推盞,每一個人都笑得開心,便是他的三個徒兒也在一處開心的吃著點心。他穿的是新郎服,秦央亦是。他這一次與秦央在眾多人的見證下,成了婚行了大禮,可他面上仍舊毫無喜色。
秦央來尋他,他已經能與秦央白頭共守,可他心中卻仍舊是空的。他私自抱了一罈子的酒往山裡走,到最後走得累了,他便坐下來仰頭把酒灌進肚子中。
他酒量不好,秦央的也不好,但他仍舊將一整壇的酒灌入肚子中。天空黑下來之時,星空升起,每一顆都很耀眼。
幾日前,小乞丐與他說了個故事,說是人死了都會變成天上的一顆星星,天上有幾顆,便死了幾個人。
不過是稚兒的故事,靈鷲卻覺得難受。即便他與秦央成婚了又如何,秦央仍舊會死,到得那時他仍舊是一個人。
“沒洞房呢,你就跑了。”秦央來到他身旁,坐了下來。靈鷲沒去看他,聽到秦央衣袂摩擦聲,接著貼上自己的衣袍,熱的緊。
秦央雙手將靈鷲的腦袋掰過來,讓他望著自己。秦央笑的溫柔,貼過來的唇帶著酒氣。靈鷲任由他伸出舌撬開自己的唇齒,纏上自己的舌吻得認真。
“要不要在此處洞房?”秦央揶揄,伸手勾過靈鷲的脖子,左手自靈鷲下襬的衣袍縫隙處伸進靈鷲的褲子中,去揉靈鷲的根部。
“為師在上面?”秦央試探性的問了下。
“好。”靈鷲回答的敷衍,轉了頭仍舊去看天上的星辰。
“為師嫌麻煩,懶得很。”秦央仍舊笑的溫柔,他昂起頭陪著靈鷲去看星辰,手仍舊摟著靈鷲的腰不放。
“靈鷲,直接進來吧。”秦央雙手勾住靈鷲的脖子,讓靈鷲雙目對著自己。他坐在靈鷲雙腿之上,臀瓣縫隙處緩緩摩擦著靈鷲的根部。
靈鷲眉頭微皺,他平日裡一向禁慾,而剛才不過被秦央稍稍挑撥,根部竟是立了起來。秦央如今扯掉他裡褲,也將自己的扯去,直接坐在他身上,縫隙處的柔軟伸縮,慢慢挑逗靈鷲立起的頂端。
靈鷲四處去尋身上是否有潤滑用的東西,還未找到,卻聽秦央悶哼一聲硬生生坐了上去。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整個身體繃緊,趴在了他身上緊緊咬著唇。
“你瘋了?”靈鷲探手摸到一片黏溼,滑膩膩的一團,知道秦央菊口定是流了血。他根部雖然腫大異常,卻也還能忍得住,只是秦央如此直接坐上來,惹得他根部被絞緊的甬道包裹住,又是一圈腫大。
“這是我欠你的,欠了二十年。”秦央唇色有些慘白,顯然是痛的很。他雙手捧著靈鷲的臉,看得認真,閉著眼輕輕點上唇角,又道:“我知道你不開心,你怪我。是為師不好,讓你吃了許多苦。”
“你流血了。”靈鷲試圖出來,卻被秦央阻止住。
“我要你,靈鷲,不要出去,就讓我死在……”秦央話未完便被靈鷲堵住了口,靈鷲一向對他溫柔,但若是瘋狂起來,會讓秦央喘不過氣,也會讓秦央連連敗退,舌頭不知如何躲閃,迎上去時,舌根處都會被靈鷲吸咬的麻木。
菊口深處律動的緩慢,靈鷲始終怕將他弄的痛了。因為天仍是有些寒冷,兩人只褪了裡褲,交合處因為有血的滋潤,倒不如先前那般疼痛。
秦央開始還有還手的餘力,到最後整個人被靈鷲抱在懷裡,根部的撞擊每次都會讓他的菊口碰觸到滾圓的圓球,再深一些幾乎要將圓球含進去。
吐出的水將裡褲弄得黏溼一片,含著甬道深處液體撞擊發出的噗呲聲,秦央張著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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