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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迎上去的力氣都沒,只能一步步往後退,到最後幾乎要缺失空氣而窒息。
靈鷲放開之時,秦央鑽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靈鷲也在喘,唇上還有彼此間的涎水,嘴唇被磨破。秦央舔了舔唇,有些痛,看來也是磨破了。
秦央見靈鷲雙眼仍舊失神,伸了手摟過他的後腦勺往前遞,氣還未喘勻,便張口主動送了上去。
“我不趕你走。”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四章
青兒瞪著眼看著面前的兩人像個落湯雞般,渾身溼了個透,秦央笑嘻嘻的手中提了三條三斤多重的大魚交給她,說是晚上要吃魚湯。
青兒眨了眨眼,手才將魚接過,靈鷲便一手拉過秦央往房裡去。青兒吐了吐舌頭,看這兩人溼透的衣物將身體曲線盡數展出,天還算有些清冷,這兩人也穿得厚些,所以即便是衣物溼透,也沒將面板裸、露出來。青兒嘖了嘖舌,心道天再熱點多好。
青兒轉身去了廚房,雖說家務她不常做,但飲食煮飯之類她卻十分上手。她自小與父親過活,父親對她百般寵愛,對於一應家務瑣事她俱都不會,只一樣燒飯拿得出手。
這三條魚被簡單的清理過,她只需要洗淨,去魚鰓魚鱗,將魚肚劃破去除苦膽內臟只留下魚鰾。一隻紅燒,一隻糖醋,還留一隻肉削成片留作麻辣魚片,剩餘的魚頭便是魚頭豆腐湯。
白子自街市上也買了些熟食回來,啞巴抱了幾壇鄉下村民自家釀的果酒,等待米飯撲來一股香氣,秦央已經坐在桌子上的上位雙手拿著筷子好不自在的敲起了杯碗。他只穿了身白色的單衣,衣帶鬆鬆垮垮的繫上。靈鷲倒是換了身竹青色的長袍,衣物一絲不苟的整理好,此時面上略微含了笑,滿是溫柔的看著秦央敲著碗筷口裡嘟嘟囔囔的吟唱什麼歌曲。
一應人坐下之後,白子給每個人都斟滿了酒,秦央笑眯眯的看著對面坐著的三個年輕人,卻見到這三人都是有些拘謹,連頭都不敢抬。
“靈鷲,你看看,你都把他們嚇壞了。”秦央笑著轉臉去看身側的靈鷲,伸出拇指去勾靈鷲的唇角:“來,給為師笑一個。”
“其,其實,不是公子,是,是秦公子你……那個……”青兒支支吾吾的抬頭,手指歪歪斜斜的指著秦央的身體,秦央垂頭瞧了瞧,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妥。
秦央略顯無辜的眨眨眼歪頭去看靈鷲,卻見靈鷲笑的溫柔,伸手將他□出來的大半個胸膛遮掩好,這才端起了身邊的酒杯,頓了頓,道:“這些日子,承蒙關照。”
靈鷲一口酒悶下去,秦央卻心中奇了怪,這人何時變得如此謙虛起來,這樣子倒像是個不出士的仙人了。
靈鷲一杯飲完,其餘人也是垂著頭飲完酒。秦央本要喝,卻被靈鷲攔下,說他正在用藥,不宜飲酒。
靈鷲飯桌前不停為秦央夾菜,吹冷。惹得其餘三人悶頭只吃眼前的菜,秦央還未吃完兩口米飯,那三人就急急忙忙的離開。
青兒拉著另兩人出了房,臉已經紅到脖子。她抬頭去看另兩人,亦是一臉的赧然羞愧之色。雖說是男兒,靈鷲在飯桌前對待秦央恨不得將人摟在懷裡一口一口去喂,怨不得這三人面紅耳赤再看不下去,只好迅速的躲了出來。
青兒想了想靈鷲對待秦央時無微不至,便是喂藥亦是口對口,她不僅想也不知往後有哪個男子能如此待她,想到這裡不免臉更加紅了起來。
“別打公子的主意。”青兒恍惚間腦袋被白子敲了一巴掌,但見白子亦是滿眼迷茫之色,往日一張慘白的臉也升起了紅暈。
“是你才不要打公子的主意。”青兒憤憤的回了句嘴,她四處去尋啞巴,發現那啞巴又去了馬廄去給那兩匹馬梳理,於是也懶得再去管一臉茫然春心蕩漾的白子,徑直去了馬廄去找啞巴。
這邊秦央一頓飯被靈鷲細心呵護整整吃了兩個鐘頭,秦央一臉嫌棄的望著靈鷲,道:“你還真把我當成老人家了?”
靈鷲先是一愣,隨後才慢慢將筷子放到碗上,然後抬起頭認真的去看秦央,搖了搖頭。
秦央見這人如此溫柔,一時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只能略顯無辜的去望他:“你這樣好,我都不認識你了。”
靈鷲不言語,卻默默的將人抱在懷中,語音輕柔,話語中亦是帶了無限的溫柔,道:“今晚陪我吧。”
“怎麼陪?”秦央確實是一時沒反應過來靈鷲話中的意思,於是很認真的問他。
“用身體。”靈鷲張口咬住秦央的耳垂,舌頭慢慢攪動,隨後伸進秦央耳郭,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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