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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央喝了些酒,有些微醺,他酒量一直不好。靈鷲平日不喝酒,今日也陪著他喝了些,雖說沒醉,面頰也升起了一抹微紅。
秦央看著這人,看了許久,這人在眼前觸手可及,可仍舊覺得不夠。秦央爬起身,將身體的重量全都放在靈鷲身上,伸出手將靈鷲的黑髮拿到手上,然後纏繞在手腕。
秦央纏著纏著,便皺起了眉頭,這手上為何還有佛珠?他竟是今日才發現。於是秦央伸手在靈鷲面前晃了晃,問他:“你找回來的?”
“嗯。”靈鷲應聲,秦央似乎喝的有些多,一個撲身將靈鷲撲倒在地,索性騎在了靈鷲的身上。
秦央將上半身放倒,彼此的額頭髮出一聲悶響,竟是撞在了一起。秦央面頰通紅,揮舞著手又去抓靈鷲的黑髮。
“我死了你怎麼辦?”秦央折騰了一陣,鼻子趴在靈鷲的腦袋上嗅個不停。
靈鷲聽到這話,身體猛然一僵。他將身上這人的頭擺正,與自己相對。這人喝的連眼睛都睜不開,早先喝下去的藥怕是沒用了。這青兒明明知道秦央一直在喝藥,今日偏偏拿了酒來。
“我死了你找別人可好?別守著我的一堆骨頭,記得要把我火化,我怕你見到我的屍體會哭。”這人哪裡醉了,不過是故意藉著酒勁在發瘋。靈鷲應著,這人便抱著他將腦袋埋進那一頭黑髮裡,悶悶的道:“我還沒見過你哭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三章
秦央翻了個身,將靈鷲的腦袋抱於懷中。靈鷲不言語,鼻息貼在秦央胸口處,秦央因為常年食素,比之他人氣味清淡,靈鷲閉著眼,任他抱著在那輕輕晃動。
靈鷲伸手攬過秦央的後腰,似是怕他突然離開,手用力惹得秦央痛叫一聲。靈鷲見他發出痛聲,忙拿手去揉他後腰,如此便惹得秦央舒服的哼著,人蹭著草地往下滑,一直將兩人的四目相對。
秦央一頭白髮齊腰,他自己抓了一縷放到靈鷲眼前,醉眼微醺低聲說:“我老了。”
靈鷲不回應雙目一直盯在他面上,秦央瘦了許多,多年前的他也算是體格強健,因為練武的原因脫了衣服會發現肌肉充實。而如今這人伸手握住,腰極細,腰側的肉還算緊實有韌勁。
這人一張臉在年輕時也算得上屬於英俊,而此時因了歲月的雕刻,顯得滄桑。靈鷲伸出指腹探上秦央的嘴唇,沿著嘴唇的紋路慢慢描繪。雖說老了些,但還是乾淨柔和,比之年少之人帶了許多韻味。
靈鷲指腹沿著秦央嘴唇移到下巴,一路摩挲到達喉結處便停了下來。秦央的聲音自這裡發出時,嗓音溫和。以前,因為他殺人,秦央對著他時,聲音便會變得嚴厲帶著嘶啞,便是臉上也不常帶笑。
靈鷲將腦袋湊得更近些,秦央卻突然從地上爬起。
“我聽到有水流聲,隨我去看看吧。”靈鷲被秦央拽起,他知道秦央耳力一向極好,況且這山雖說不高,風景倒是不錯,便順著秦央隨他一同沿著山的東南側下去。
他們的住宅在西側,靠近山頂。東南側的山勢較高些,植物更加茂盛。秦央因為喝了酒的原因,走在土坯小路上,一路跌跌撞撞,仿若學步的稚兒隨時都會摔倒。
靈鷲跟在秦央身後,防止他隨時摔倒。兩人不過過了山頭,到得山體東南側滿眼盡是白色梨花,若是一陣風起,白色便飄蕩開來。地上亦是鋪了一層,雖說已是狼藉頹敗之色,卻也是一番好景緻。
鞋底因沾了泥土,腳踩過時白色便要染成泥色。這梨樹佔據整個東南側山體,此時正當清明時節,不曾下過雨,梨花開得正旺。梨花氣味清淡,幾不可聞,猶如那白雪,雖飄蕩,落地盡處便是入土。
靈鷲看著這千樹的雪隨風而落,腳下不禁頓住,這裡竟是像極了雪山。
靈鷲一時入神,待反應過時,卻見到秦央站在他前方不遠處,正面對著他,面露痴迷之色。靈鷲任他如此看自己,卻見他眼神越來越迷離默默地走了過來。
靈鷲待要開口問他為何面露如此神情,還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話還未說出口,卻見他伸了手將自己左耳側的一枝滿開白色的梨花枝拿開,又伸手牽了他的手往梨樹深處走。
一路不知踏碎多少白雪,秦央隨腳踢起一團,那白色便纏上了他的鞋。他暢快的叫喚了幾聲,才又將面目對向靈鷲,面露微笑緩緩道:“當真美人絕色。”
靈鷲見他笑的一臉壞意,又滿是得意。於是反問他:“當真?”
秦央不答他,只是一路前行,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