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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唐某人殺的。”唐苦伸手將燕隻影甩開,燕隻影冷眼看這不過二十出頭的唐苦,雖說只是半年未見,這人體形身高竟是與以往大不相同,便是身上的氣息亦是剛強冷硬。
“我幫你辦事,你答應過我不殺盟主!你如今出爾反爾,也不怕江湖人恥笑!”燕隻影義憤填膺,手中摺扇還未揮動,便被唐苦奪了去,雙手亦是被擒住。
“老夫便是出爾反爾你又能怎樣?”江嚴眼中帶著玩味,見燕隻影面上帶著憤恨,便笑得開心。他轉眼去望唐苦,見唐苦仍舊擒著燕隻影不放,才道:“唐少俠是不是想去瞧瞧靈鷲如何了?”
唐苦聽到此話,手鬆了松,燕隻影便趁此掙脫。此時卻聽江嚴又道:“隻影吶,你可想去瞧一瞧這魔頭靈鷲是何許人嗎?”
“哼,武林敗類而已。”自從月前武林盟主被人殺害,盟主的女兒被帶到蓬萊島之後,燕隻影也緊隨其後來到蓬萊島。他雖是盟主身旁的人,卻一直聽命於江嚴。盟主對他曾有救命之恩,後來盟主因為中了江嚴的毒,便一直被江嚴暗地裡操縱。他為了不讓盟主中毒而亡,便一直唯江嚴的命是從,他其實也不過是江嚴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這江嚴讓他在江湖之上尋找魔教餘黨並且剷除,他只當那是魔教內部的紛爭而已,他殺的是魔教人又不是武林正道,何樂而不為。
江嚴看著燕隻影面上的變化,心中更是興奮異常,他伸手甩給唐苦一面腰牌,道:“唐少俠你帶著隻影去瞧一瞧那魔頭如何了吧,反正那魔頭也死不了,你們隨便玩。”江嚴言畢哈哈大笑離開,似乎很是痛快。
唐苦望著手中的腰牌,眉頭微皺,他並未急著去牢獄見靈鷲,而是先回了自己的住房。他到的房前猶豫了些許,才將門推開,苗青葉面容憔悴坐在桌前,見了他進來也是一副要死的模樣。
燕隻影見唐苦帶著苗青葉時,心中便覺奇怪,等到唐苦在前方帶路拿著腰牌一路路過得地牢,心中更是莫名的害怕。
這地牢當真是有十八層,每一層便是數十位內息收斂的高手守著,到得第十七層之時,燕隻影瞧見了牢獄中已經不成人形的啞巴,那個一直跟隨在秦公子身旁趕馬的小廝。再過一個牢房,便是一名女子,那女子面色蒼白倒是沒怎麼受傷,只是她瞳孔放大幾乎只剩眼白,滿面的驚恐之色,竟是青兒。
燕隻影走到這裡,腳步頓住不敢再往前走。而苗青葉卻推開了前方帶路的唐苦,瘋了般的往前跑。
血的味道,遍佈整個空間,身體每一處的毛孔都能吸收的到這可怖的腥味。令人作嘔,令人髮指,也令人膽寒。
“當真是不死之身?這心臟都取出來……誰?”看管的獄卒聽到響聲,立刻將手中拿著的一顆人心放到桌上,轉身看到是唐苦帶著兩俊美男子到來,面上升起陰陽怪氣的笑,立刻抱了拳道:“原來是唐公子,小人失敬。”
“把門開啟。”唐苦拿出腰牌,雙目望向眼前的鐵籠,裡面囚著一人,那人長髮髒亂,滿身血汙,他身上沒什麼氣息傳出,整個人癱在牢籠之中,身體四周的血液已經凝固發黑,厚厚的一層不知流了有多少。那人四肢被戴上了降魔鎖,琵琶骨上亦是穿了小臂粗的鐵鏈,他頭顱垂在胸前,只能望見胸口處一道極大的切痕一直延伸到小腹,五臟六腑及其大小腸都能瞧得見。
唐苦望到這,幾乎要吐將出來。他看到此才想到什麼,轉了身才要去捂苗青葉的雙眼,卻已是遲了。
苗青葉瞪著極大的瞳孔,手抓著鐵欄,竟是失心瘋了般。
空氣中除了血的味道,還有腐爛的臭味,苗青葉轉著頭顱,望到鎖住靈鷲的鐵籠外側有張桌子,桌子已經被鮮血染黑,上面放著一顆還在跳動的人心。
“靈……靈鷲?”苗青葉開口,卻發現自己聲音嘶啞,一聲也叫不出。
“開門!把門開啟!”苗青葉瘋了般用身體撞擊牢門,卻被唐苦捉進懷中。唐苦只當這些人抓了靈鷲只會將他關起來,卻沒想會如此對待他。他也知即便靈鷲武功盡失,也會不老不死,身上受了怎樣重的傷都會恢復,可如此被對待確實讓他心生罪惡。
靈鷲落得此時地步,也與他唐苦脫不了干係。當初他在太室山被秦央拒絕之後,便已經死了心。當初一路追隨秦央趕往雪山,為秦央輸入內力,也不過是聽了江嚴的命令,只能如此才能讓靈鷲內力逐漸失去,他們好將靈鷲捉住。
為何非要捉住靈鷲?唐苦曾經百思不得其解,他心想著這樣的人便是武功廢了,也還是不會死。後來他順著苗青葉的陷害到了蓬萊島,才知道蓬萊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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