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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裝異服的青年男人,看打扮像是西域人,留著一撮小鬍子。
再往後就是幾十名被綁的武林人士,絕大多數是和尚與道士。
靈鷲出了馬車,見到眼前這場景,又看了看帶頭人的裝扮,便已知道這人怕就是那假冒他之名殺人的人。
秦央跟在靈鷲身後想要出馬車,卻被靈鷲攔住,因為靈鷲在被綁的人群中見到了少林寺的善緣方丈。
“我來接你去蓬萊島了,我的兄長。”那戴著面具的男人望向靈鷲,聽他聲音是青年,透過面具只能望見那人一對眼睛以及嘴唇與下巴。
那男人開口說的話自然是所有人都呆了一呆,而善緣方丈見到靈鷲自馬車內出來之時,更是睜大了老邁的雙眼。
他一直以為這面具之人是靈鷲,這面具人在江湖上殺戮違抗他之人,其手中的長刀以及武功都與靈鷲頗為相像。
秦央此時已經掀開簾子出了馬車,他本不想再過問這些事,只是他心中仍是有疑問,靈鷲身上雖說已經沒了殺氣,卻依舊有血腥味。
他出了馬車,抬眼便見到被綁的人絕大多數都是少林寺的弟子,而另外的道士看服裝裝扮應該是武當山弟子。秦央眼睛在人群中搜尋,便見到了老邁不堪的善緣方丈以及少林寺內的幾位師叔,而武當山這邊他也發現了武當山的大弟子張揚,其餘的長輩俱是一概不見。
“空餘?”
“師兄?空餘師兄?”
秦央出來之時,因為他留了發一時間這些少林寺弟子們沒有認出他,待這些弟子認出他時,知道他並未死,便高撥出他的名字,竟是有許多人哭將出來。
當初秦央離開少林寺,他走火入魔武功盡失的事早在江湖之上傳的沸沸揚揚,到後來有人說他去雪山將魔頭靈鷲救出之後,便死了。
“看來這位就是空餘大師了,我的好兄長,你的眼光愚弟可真是不敢苟同。”那面具人面朝靈鷲,話語中帶了嘲諷,他話說著便伸手拿下面具。
這面具之人的樣貌便是身在蓬萊島的人也幾乎都未曾見過,他如今揭下面具,雙眼望向靈鷲,臉上寫滿傲慢。
秦央去看那人,又轉眼去看靈鷲。那面具之人身材頎長,竟是比靈鷲還要高出些許,樣貌一樣的冷峻,一樣的芳華絕代。
只是這人臉上帶著的是傲慢,而靈鷲多是沉靜。這兩人面貌細看之下,竟是有三分相像,一樣的不似人間來客。
“你到底是誰?當真狂妄至極,我家公子可不認識你,莫要兄長兄長的亂叫套近乎。”青兒眼見靈鷲不言語,拔了劍就要給這人一個教訓。
青兒的劍還未拔出,靈鷲已閃到了她跟前,伸手便接住了一枚暗器。青兒面色立刻慘白,她根本沒看見那面具人有所動作,而靈鷲出手之快也是在她眨眼之間。她咬了咬唇,也只好退下,想來那人肝膽攔著靈鷲,武功定是不低。
“我不認識你,你現在走,我不殺你。”靈鷲話說完,便執著秦央的手要回馬車之上。
“兄長你可以不管這些和尚道士的命,你身邊的那個怕是不會不管吧。”那人說的輕蔑,他眼睛望向秦央之時,輕蔑之色更甚。
靈鷲聽到此話,轉頭去看秦央,但見秦央垂著頭,眉宇緊皺。這人還是放不下那些個江湖,放不下他的師父,放不下少林寺的一切。
“我可以放了這些人,但是有一個條件。”那面具人笑了起來,他眼見秦央頓住腳步,便知道這秦央在江湖正義與靈鷲之間只會選擇前者。
“你身中劇毒,看那樣子也頂多還能活上兩年。我要求只有一個,你剃度出家,讓兄長跟我回蓬萊島,你自此之後都不許與我兄長再見面。你做得到這些,我就把這些人盡數放了,我要求並不過分。”
那面具人話說完,靈鷲轉身抽出了啞巴一直保管的蒼鷲刀,速度一瞬間到了面具人身前,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之上,只要稍稍用力,那人便是一具死屍。
“他們可都中了毒,我的好兄長,你殺了我,他們都要死的。”面具之人伸出手指將靈鷲手中的蒼鷲刀移開些許。
“你可知我們的娘在等你回去呢,她老人家一直在找你。”面具之人並未說謊,因為他的樣貌與靈鷲有三分像,若是隻看背影幾乎像是一人。便是靈鷲自己,也都覺得這人定是與他有不淺的關係。
“三十四年,娘找了你三十四年,我的好哥哥。你姓君名修,父親是魔教前教主君鶴雁,而我是你同母異父的弟弟——龍旻。”龍旻說的話,靈鷲盡數全信,只是這龍旻說話間雙眸閃過奸邪之色,靈鷲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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