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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的兄弟,立刻轉了身朝客棧內走去。
燕隻影初始還對這些人有些會懷疑,但是見到這些人都是對那秦公子畢恭畢敬,人又都是商人的裝扮,所以也就放下了心。
眼見秦公子聽到他夫人醒轉的訊息,一直無悲無喜的臉上也多了其他色彩,燕隻影獨自垂下了頭離開駱駝棧。路上遇到自己的手下,便隨著手下押解著人回了中原。
靈鷲此時到了石屋中,卻見到李駝的眉頭上的皺紋更多了,而秦央仍舊躺在那裡,哪裡有醒過。
“公子,秦公子剛才醒了,可現在……”李駝坐在輪椅之上,去看靈鷲面上的表情。
“他可曾說過什麼?”靈鷲走到石床上,雙目望著床上面色蒼白的秦央,伸手摸過秦央的嘴唇。秦央的嘴唇異常的殷紅,靈鷲的手微微顫了起來。
“不曾。”李駝不知要不要把實話說出來,方才秦央醒轉之時,迷濛之中睜開雙眼朝四周緩緩看了幾眼,似乎在尋找誰,最後眼見沒有他要見的人,便是一口鮮血吐出,又是昏死了過去。
李駝也知,秦央找的人除了靈鷲,怕是沒別人了。秦央被靈鷲帶到這裡已經一年,而秦央一直昏睡不醒,往日裡靈鷲都是時時刻刻的陪著的,偏巧這次,靈鷲沒在,他卻醒了。
“你們出去吧。”靈鷲吩咐了一聲,那慘白少年推著李駝出了石屋。
靈鷲摸著秦央殷紅的嘴唇,可那張臉卻是更加的蒼白,幾乎沒有任何的生機可言。靈鷲將人抱入懷中,拿著秦央的手給他輸了內力。
最近這幾日,靈鷲已經時不時的給秦央輸入內力,這人不喜他殺人,他便沒有再殺,否則今日的那個燕隻影,他早就一掌劈死。
“秦央,別睡了。”靈鷲將頭埋在秦央的肩膀上,黑色纏著白色的發交織出的卻是黑白相間的斑駁,指縫穿插而去,掌心貼住背脊。靈鷲偏了偏頭,嘴唇貼在秦央的耳垂移到殷紅的嘴唇,伸出舌撬開那一直緊閉的唇齒,舌輕輕的在唇腔內遊蕩,異常的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章
“公子。”石屋外站了個少年,他的面色白的太過過了些。他見靈鷲將秦央放下,才開口道:“右使簡叢也來了,他要見您。”
“叫啞巴準備馬車。”靈鷲看著秦央,從雪山已經回來已經一年之多,秦央的毒雖說是解了,可是那至關重要的毒總是解不了。
他不能再坐以待斃,他便是帶著秦央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他身上的毒解了。
“可是,”石屋外的少年面上露出難色,駱駝棧的弟兄們才回來,靈鷲便要走。少年咬咬牙,走了過去,道:“公子您總要見見右使。”
“你們魔教與我無關。”靈鷲話說著,石屋外便聽得到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魔教眾兄弟蟄伏與此,去學那行商之人在沙漠中奔走,還要躲避蓬萊島的那群人。我們千辛萬苦等來少主你,為的就是早日統一魔教!少主你當真要棄我們於不顧!”進來的是個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他手握兩把青劍,一雙眉目甚是嚴厲。
靈鷲並不去搭理這人,自他出生之後,是跟著野獸長大。到後來稍微大一些,是秦央將他養大成人,秦央給他名,授他武藝,秦央教他存善心種善根。
他不是魔,卻被所有的人都說做是魔教人。他如今已經乏了,他唯一想做的無非就是與秦央共白首。
石屋內外一片沉寂,啞巴扶著一名女子也已來到了石屋外。那女子見到簡叢,先是一驚,隨後撲將過去,哭了出來,道:“爹。”
簡叢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又去望靈鷲,他順著靈鷲的目光見到石床上的秦央,將手中握著的劍又攥緊了些。
“少主你還有教主的仇要報!你難道就不想知道自己的母親是何人?你難道就不為自己為何會有那本可使人不老不死的武功心法而好奇嗎!少主!你是魔!你別忘了。”簡叢幾乎是憤怒著說將出來,他在江湖蟄伏三十餘年,等的就是今日。當年,靈鷲一直呆在少林寺,他沒辦法接近。即便是後來靈鷲在江湖上殺人,他也不知道靈鷲的模樣,不知道他的行蹤。靈鷲在江湖上只到了二十歲便被秦央聯合七位高手關了起來,他沒辦法接近靈鷲。
“少主!他已是將死之人,你何必為了個廢人……”簡叢手指向石床上的秦央,話說到一半截然而止。靈鷲投過來的雙目帶了殺意,他已是極好的在剋制自己,他最終沒說什麼,抱起秦央走了出去。
“準備馬車。”靈鷲吩咐啞巴,便抱著秦央上了石梯。
“公子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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