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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著實虛偽。
果然少年一下便抓住了他的痛腳:“你敢說你對我沒想法?”
沈醉一手製住他,坐於他身側,笑道:“我輕佻慣了,見了漂亮的男男女女總喜歡招惹一二,但這不能說我真動了心。”
這話聽來似是玩笑,但卻懇切,祁薄陽只覺得委屈,淚水嘩啦啦地便落了下來。
“哭什麼啊,”沈醉皺眉揩去他面上淚水,覺得年紀太小果然是件麻煩事情,“等到了崑崙,葉抱玄見你是隻淚包子,連著我也要丟臉。”
他輕輕巧巧的抹了眼淚,正待收手,卻不料被一口咬上。
這可不比之前兩次帶點小情趣,卻是真正狠了心地死死咬了下去。
“嘶——”沈醉功力雖然高絕,卻不代表他就是銅皮鐵骨,手上痛楚深刻,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幸好祁薄陽一口之後便已鬆開,沈醉見著手背上那個宛然清晰的牙印,笑道:“牙口真好。”
他看著全沒動怒模樣,倒讓祁薄陽一口氣堵在喉嚨裡,上下不得,轉念卻揚了下巴,神色挑釁:“我不夠用力嗎?”
好好的一句話,生生被他說出了幾分猥瑣氣,沈醉絕不承認這氣質很有些熟悉的影子。
他本不與祁薄陽計較,只是對方笑容尤其可恨,嘴角些許血跡映著無血色的唇,倒是分明。
不由心中一動,俯下身去,少年身子驀地一僵,看他的眼神中若有不信,卻又有隱隱期盼。
那兩片薄唇便在眼前,沈醉原不想和他扯上關係,此時卻想著等把人送到了崑崙,自己回了蓬萊,二人連面都見不著。若再過個幾十年,對方成了太虛道道主,這些過往感情也忘得差不多了,哪裡會來糾纏於他。
如此一想,他便覺無所顧忌,輕吻落於少年唇邊,伸舌細細舔去了那絲血跡,抬眸見得對方眼睛仍然大睜著,抬手覆了上去:“閉眼。”
祁薄陽眼前一片黑暗,卻覺得唇邊溫熱不停,面上吐息灼熱,萬難想到竟是那個向來冷淡的男人。
一柔軟之物從他唇齒間探入,掃過他口內各處,少年只覺腦中昏昏沉沉,辨不清南北,恍惚間沈醉鬆了壓制,他也得以探出手臂,緊緊攬住身上那人脖子。
他二人肌膚相貼,廝磨間溫度身高,祁薄陽幾不知身在何處,身子向身上之人愈貼愈緊,不住磨蹭,腿不禁環住那人腰身。似有一隻手滑入他的衣襟,擦過腰腹等敏感之處,又向他身下處探去。他身子不由一抖,卻強自放鬆了身子。
原本火熱的氣息卻驟然離開,祁薄陽驚愕下睜眼,只見得沈醉理了理略微鬆散的衣襟,臉上略有紅暈,眼中雖然透著些許慵懶,卻仍十分清明,根本沒有半分迷亂之相。鬢髮已亂,原本只是端正的容貌,看著多了些莫名的魅力,抬眸看他的時候,尤其動人心絃。
祁薄陽掩了胸前散開的衣服,狠狠瞪著他。
他氣的是什麼,沈醉自然知道,起身為他蓋上被子:“乖,你身子還虛著,我去為你煎碗藥來補補。”
說完,轉身欲走,祁薄陽拉住他的下襬,抬頭看男人冷淡的面容:“你不喜歡我?”
沈醉笑了:“你不是說我對你很有想法嗎?”
祁薄陽之前的確是這麼覺得的,但剛才對方眼中沒有一絲熱度,若還是如此以為,他未免太傻了些。
“你之前也曾用過那秘法,是何感受,應該清楚得很。”沈醉道。
如有霹靂驚雷落於心內,祁薄陽心內一震:“你……真用了?”
“雖有些區別,但也不差多少。”沈醉答得漫不經心。
他扯開少年拉住他衣襬的手:“若是能得了醒挽真手裡那株婆羅花,或可解了。如果……他那日說的是真話。”
祁薄陽眼看著沈醉推門出去,此時他一人獨處,方覺得全身無力,冷風拂過身畔,身冷心也冷。
沈醉應該不會拿話騙他,也就是說,若是能得了那所謂的婆羅花……就可以了。
他與醒挽真之間,本就有不共戴天之仇,實是不怕再多上一樁。
想及此處,他不由捏緊了拳頭。
透過窗邊縫隙,恰可見外間飛雪正盛,磅礴大氣,無可比擬。
他突然便有了些許豪情。
無情無感又如何,只待得他學好武功,殺了醒挽真,取了婆羅花送他便是,哪來許多廢事。
想了這些,他也覺得有些放開心了。
耳聽得“吱嘎”一聲響,沈醉捧著只瓷碗緩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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