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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救你,不過是厭惡那個男人派來的刺客罷了。與你無關。”他輕鬆的笑,至少他希望瑞天認為這是輕鬆的笑。
“你待軍中侍衛極好,還有你那個親生弟弟。”
“既然王爺封了我做軍師,這戲便該演足了。若是被發現我的身分了,豈不生來一堆麻煩?”
“是嗎?那你現在倒是該後悔當初為何不殺了我,這會兒也不會落得如此。”賭氣般的說道。
“我雖不是什麼好漢,不過既然都已是定局了,我何必後悔?後悔了又能如何?”
“……呵呵,從小到大,比起這嘴上的功夫,我是從來沒有贏過你。看來,現在也是一樣”片刻停頓,瑞天大笑了出來,笑聲讓錦苑的雙手握成了拳頭。
“……我有些累了,你若是審完了的話,我就先休息了。”閉上眼睛,不想看見這孩子眼裡的傷。
“你若是忘了那時的承諾,當時又何必從明彥傑手上護我的周全。”瑞天站起來,背對著躺在床上的人。為何要用這樣的話刺傷這個男人,瑞天自嘲:呵呵,我是當真的沒有辦法了。
“……”錦苑感覺到自己攥得過緊的手上流出了溫熱的液體,有些天旋地轉。萬萬沒有想到這孩子會知道了對他來說是太過不堪的過去。這次這孩子該會覺得自己噁心吧?一個曾跪在他面前發誓的男人,卻是個被壓在別的男人身下的人。他閉上的眼睛不能睜開,若是這個男人鄙夷的目光,錦苑承受不起。
“我不知道你都知道了些什麼,不過,還請王爺不要自作主張的判定。因為或許我只是想同那男人交好罷了。”
“……是嗎?”
“待會兒我便讓人送藥過來。你不要亂動。”說完便跨出了牢房。
法場
判決很快就下來了,其實瑞天早就知道光是下毒聖上便足夠滿門抄斬十次了,即便他是王爺也無法將這法令律例改了。若不是皇叔至今昏迷,他大概真會去皇宮挾持皇叔開特赦令了。
可最令他掛心的並不是這些,無論怎樣對他說,錦苑還是一幅無所謂的樣子,好似他一開始便知了這種結果。與其說是坦然,到不若說他是一心求死。瑞天自是不再相信他說的話了,只是哪料到出動了他所有的隨從,將能找的都找了,竟然當真找不出一個證據證明他的清白。所有的指證都只是更加的說明錦苑是國師的手下,毒害皇上的大逆。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什麼是無力感。
這行刑的日子已到,本該即刻正法,但因為瑞天的命令已拖延了刻月。瑞天沒有去刑場,他不是監斬官,也不是想看熱鬧的群眾。他拒絕那個場面。他第一次來到了影軒閣,這兒已被官兵們全數查封。默默的走進了那個“閣長”的房間。
這兒還有有瑞天熟悉的味道,回到兒時般,那人感覺就在這兒坐著。靜靜的對著自己微笑。喚他天兒,與他合衣而寢。
瑞天坐在他床邊考著,這時辰就快到的。隨手摸摸被褥,感覺的一個硬硬的東西在他枕頭旁邊,掀開被子看見一個飄亮的錦盒。這盒子瑞天看過,在他家裡有個一模一樣的,七歲生日時,錦苑贈與他的。
開啟錦盒,瑞天看見了他熟悉又陌生的東西。
十四張墨畫,十四棵不桐的梧桐樹,十四個一樣的贈言“贈:瑞吉呈祥的天”
十三歲到二十六歲:十四個他以為再也無人記得的生辰
他說:我姓錦,單名一個苑字
他說:你是心甘情願的離開,那我可能算是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了
他說:天兒,從今以後,每年的生辰我都會送你一顆,不會再有人拋下你不管的。
他說:為什麼?為了太多東西,你沒看見嗎?我現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如此的愜意不去享受豈不白白浪費?
他說:緩解你傷痛的藥。若是揭開繩子,他們必然會發現,我只得帶了藥過來,也許擦了感覺比較好些
他說:我不知道你都知道了些什麼,不過,還請王爺不要自作主張的判定。因為或許我只是想同那男人交好罷了
“苑,你……該死!”說完便衝出了房間。
錦苑被綁著雙手雙腳,架在木枝子上,腦袋上方是個看上去厚重的有些過頭的鍘刀。錦苑想想:就算不把我這麼綁著,我也會乖乖的站在這兒不動的,幹嗎綁這麼緊,弄得手腕腳腕疼得厲害,難不成還怕有人劫啊?再說這鍘刀也太大了吧?別說是人了,就是隻吊眼東北虎都能輕易鍘死了。待會兒掉下來的時候應該很快吧?只要不痛就好了。他一個人就弄得這麼大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