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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從前過得更加圓潤豐滿,心中頓時怒火中燒,一邊打一邊罵:“你在跑啊!你倒是再跑啊!你個臭婆娘!”
鄭家娘子本就離井邊不遠,在井邊洗漱的農婦們聽到聲音都跑了過來,一見本村的小媳婦被一個瘋子欺負了,哪裡肯依,都找了榔頭,臉盆過來死命的往男人身上招呼。
男人只好放開鄭家娘子,用手護著自己,只可惜他護著了臉就護不住腰,護住了腰,腿又被打了,一時間被打得鼻青臉腫,好不悽慘。
和他一起來的瘦高男人忙上去拉人:“停停手,都住手吧。”
農婦們也不敢把人打死,眼看差不多了也就住了手,但是嘴上卻不甘示弱,一起叫喚道:
“青天白日的,就到李家莊來撒野,當我們李家莊的人都是好欺負的嗎!”
瘦高的男人連忙上前解釋:“諸位別再動手,先聽我解釋解釋,這位鄭家娘子本是我這位王兄弟的娘子,三年前從家裡跑了出來,才到了李家莊落戶,我們王兄弟這三年來一直在打聽娘子的下落,今天聽說他娘子又嫁給了別人,一時氣憤才動的手,還請諸位見諒。”
邋遢男人在旁邊不住的點頭:“沒錯沒錯,就是這樣,她是我老婆,我打自己老婆怎麼了?”
農婦們一時都沉默了,現世對女子頗為寬容,女子休夫改嫁的也不在少數,但是對於私奔偷情之類的,人們卻是完全不會同情的。
鄭家娘子倒在一邊嗚嗚的哭咽。村裡的男人聽到動靜也都趕了來,有知道情況的立刻去了鄭家找鄭廚子來。
眾人沉默間只見吳嬸子走了出來,她直接走到邋遢男人身邊,朝他臉上吐了口口水,嘴一撇,罵道:“放你孃的屁!打女人的也能叫男人?!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也就能夠在家裡打打老婆,你是沒栽在老孃手裡,不然,你要是敢動老孃一個手指頭,老孃讓你斷子絕孫!”
她扶起鄭家娘子,溫聲對她道:“妹子,我看你是個好的。這事定是有原因的,我相信你的為人,現在你到了李家莊就是李家莊的人了,萬萬沒有讓你被外人欺負的道理。”
她會回頭對著村裡的男人道:“看他再動一下手,就直接綁了扔出去!”
鄭家娘子有了依仗,心裡的恐懼少了些,她一邊抽泣一邊道:“……家裡錢都被輸光了,我每天都逃不了三頓打,他先頭的一個老婆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我原想被他打死倒落了個乾淨,結果,結果,他竟然想把我賣到窯子裡,我不甘心,就跑了出來,本想一根繩子吊死,是老鄭救了我……”
眾人聽了鄭家娘子的話,一時也都氣憤異常。
邋遢男人看他們人多勢眾,立馬改變態度,“撲通”一聲就朝著鄭家娘子直直跪下,他抱著她的腿苦苦哀求:“你跟我回去吧,我保證我肯定不會再打你了,我怎麼可能捨得賣你,那不過是玩笑罷了,你跟我回去吧,我一定好好對你……”
這時候鄭廚子趕來了,他一腳踢開邋遢男人,一手摟過鄭家娘子輕聲開始安慰她。
邋遢男人被踢到一邊,順勢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後就開始抱著腿撒潑:“打死人嘍,打死人嘍,沒天理了,逃跑的婆娘跟著野男人打自己男人嘍,我怕誰啊我,我堂堂聚賢莊的弟子……”
封存和吳大志也是跟著鄭廚子一起過來的,封存厭惡的踢踢在地上打滾的邋遢男人,然後抽出自己的劍,指向他的喉嚨,冷聲說:“與其讓你這種人活著敗壞武林同道的名聲,不如讓我現在就殺了你,落個乾淨!”
邋遢男人立馬收聲,小心避開封存的劍,爬起來環顧四周,一眼看見了擋著鄭家娘子身前的鄭廚子,他想著這趟不能白跑,怎麼也得撈點銀子回來。於是他朝著鄭廚子露出一口黃牙:“我當初買她還花了二兩銀子呢。”
不等他多說,鄭廚子立時就掏出五兩銀子,厭惡的扔給邋遢男人。
邋遢男人拿了銀子,用牙咬咬,又看了看躲在鄭廚子身後的鄭家娘子,想想還是不甘心:“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們人多欺負……”
封存一腳踹在他腿上:“滾!”
男人畏懼的瞟眼封存手中的劍,瘸著腿走了。瘦高男人朝大家拱拱手,跟在邋遢男人後面一起走了。
簡懷修這幾日一直覺得腳癢癢的,晚上把襪子脫了一看,好傢伙,腳腫的跟胡蘿蔔似的。也難怪他的腳會凍壞,現在他的內力時有時無,身體也跟著一時冷一時熱的。
宋遠記得司馬承儒給過他治凍瘡的藥,他翻箱倒櫃的找了一陣,終於找出了一個白瓷瓶子,他湊上去一聞,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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