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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在十五歲之前如果再感悟不出內力,以後恐怕再怎麼努力也沒用了。
宋遠想要內力,倒不奢望能練成什麼絕世高手,他只是羨慕大師兄在冬天可以只穿單衣,因為只要有內力護體就可以不懼嚴寒,這在冬天得省多少柴火和衣服!還有六師兄可以運輕功日行千里,沒有內力輕功是練不成的!
宋遠練完了一套天斷行雲劍,剛剛收式,就聽見“咚,咚,咚……”一陣有規律的鐘從山頂傳來。
這是宗裡傳訊集合的鐘聲,這傳訊鍾只有當宗裡有大事發生才會被敲響。
現在宗裡除了師傅回來這件大事,宋遠再也想不到還會有什麼其他大事。一想到可能是師傅回來了,宋遠就滿心的歡喜,他趕緊關好院門急匆匆就往山頂上趕。
平時從宋遠的院子到青雲堂用時不到一刻鐘,現在路上積了雪,宋遠年紀小,路上的雪又厚,他一腳踩下去要花費好些力氣才能拔起來,他這樣一步一個腳印的跋涉半天也沒走出多遠。宋遠扶著一棵老松樹艱難的拔出腳,抬頭就看到不遠處三師兄吳大志正運了輕功在樹林間穿梭,他張開嘴想讓師兄捎上一程。
“師……”
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見吳大志幾個瀟灑的縱躍便消失在了皚皚白雪之間。
宋遠半張著嘴把那個“兄”吞了下去。
他走了幾步,見林子裡又飛過一個身影,那個身影飛得遠不如吳大志穩當,而且飛隔不遠就要落在樹杈上。
宋遠眯眼辨認了,那人是封存,宋遠的十六師兄。宋遠扭過頭,希望他別看見自己。封存最大的樂趣就是喜歡戳宋遠的痛腳,而偏偏他又是宋遠的師兄,宋遠每次看見他還得行禮。
在宋遠看見封存的時候,封存也是看見了宋遠,他站在樹上,看著宋遠身後那一連串的腳印,心中一樂,他運足內力一口氣從自己落腳的樹杈得瑟得一直飛落到宋遠面前。
封存笑嘻嘻的看著自己這個唯一的師弟,誇張的瞪著宋遠留下的腳印,嘖嘖出聲:“小師弟啊,這一路走得可真是辛苦啊。”
宋遠心中一堵,他低頭對著封存施了個禮:“師兄。” ,然後便不在搭理他,拔腳繼續往前走。
封存在後面樂呵呵的數著宋遠留下的腳印,宋遠走得太慢,封存樂了一陣就覺得沒什麼意思,又看他走得著實辛苦,就伸手拍拍宋遠的肩膀示意他先停下,自己拔出劍,運上內力,一劍對著地上砍下去,地上的皚皚白雪一碰到裹著內力的劍氣立刻便消融了,露出了雪下的泥土,不消片刻,前方白色的雪地上就露出了一條筆直的黑泥路。
宋遠看的是心裡一陣羨慕,內力果然是個好東西啊!
封存看著清出來的有十米長的路,不甚滿意的搖搖頭道:“我的功力太淺了!”
宋遠誠實的點點頭:“是很淺。”比起其他師兄差遠了。
封存瞪他:“淺什麼淺,你還沒有呢!”
宋遠低著頭,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封存的內力的確是淺,加上一個人,他連輕功都使不出來了,要不然他早就直接提著宋遠就飛去青雲堂了。
兩個人這樣,走一段,劈一段,等他們到達山頂青雲堂的時候所有的師兄都已經到了,都在等著他們。
宋遠一眼看過去,師兄們都在,卻不見師傅的蹤影,他走到大師兄徐遠行的身邊問道:“大師兄,師傅呢?師傅怎麼不在?”
“師傅沒有回來。”徐遠行道。
宋遠心裡一陣失落,他自小就被青雲子帶在身邊,對青雲子的感情要比其他人深厚的多。
徐遠行看著自家小師弟失望的目光,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腦袋道。
徐遠行見人都來了,就清了清嗓子,對著眾師弟說道:“師傅雲遊在外已經五年了,我本來以為師傅定會在明年清明前趕回來,現在看來怕是他老人家明年也不一定會回來的。”
眾師兄弟想到自家師傅那個灑脫不羈的性子,都深以為然。
只聽徐遠行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還有兩個月就是青雲宗的祭劍祀,去年的祭劍祀是我,和四師弟,六師弟一起參加的,今年祭劍祀之後就是三年一度的武林大會,今年我會和四師弟,九師弟,十四師弟一起去京城,我們會先去北宗參加祭劍祀,然後再去武林大會,上屆武林大會上青雲宗大放光彩,北宗的簡師弟年紀輕輕就成了武林盟主。南北兩宗本是一家,雖說北宗家大業大,但是我們也不能和北宗相差太遠,大家要努力練功,爭取可以在下屆武林大會上闖出名堂!我走以後,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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