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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聽到叫喚,華山派眾人二話不說,立刻停下手中的事情操著武器嘩啦啦下來了一群人。
樓下喊完臺詞的簡懷修早已施展輕功不知道貓到哪裡去了,獨自剩下宋遠一個人留在原地,華山派人想當然的就以為剛剛那句話就是宋遠喊得,快速的形成一個包圍圈就圍住宋遠。
宋遠看著面前這些華山派的弟子,發現其中竟然有一個人赤著腳,光著膀子就拿劍指著自己,那人全身赤裸只在腰間圍了一件外袍,他穿的這樣流氓暴露,但是臉上表情卻是同其他人一樣的正經嚴肅。
華山派的大師兄程路跨出一步,揮劍指著宋遠喝道:“小子你是哪個門派的?竟然敢在華山派面前這麼囂張!”
宋遠此時的目光還停留在那位裸奔的兄弟身上,他完完全全的被這位裸奔的兄臺給震懾住了再無心思理會別人,華山派眾人出來的匆忙,出來看到宋遠又都是義憤填膺,一時都沒把注意力放到自己人身上,現在見宋遠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家兄弟,也都順著宋遠的目光看過去。
這一看可不得了,正好看見自家師兄光著白條條的身子,一手扶著系在腰間的衣服,一手拿劍憤怒的指向宋遠,只可惜他這個姿勢沒有絲毫的氣勢,只有十足的窘態。
華山派見自家師兄在外人面前露出如此窘態,個個面露尷尬,程路臉色更是黑的深沉。
那位裸奔的華山弟子看著自家的師兄弟都在瞧著自己,這才覺得有幾分羞澀,他頗不好意思的收回指向宋遠的劍,他拿劍擋出胸前一覽無餘的春光,小聲解釋說:“我剛剛正在洗澡呢,聽到聲音,一時氣憤,也就沒來得及穿衣服就下來了……”
“回去!”程路打斷他的話,語氣不善的吐出兩個字。
聽到這話,那位華山弟子一隻手提著劍,一隻手拽緊腰間的袍子灰溜溜的回客棧裡去了。
那人走後,華山派的人因為這件小插曲一時陷入冷場。
見沒人說話,宋遠便只好硬著頭皮出聲問:“在下青雲宗宋遠,來此是想向華山派的各位討教幾招。”
剛剛真是丟死人了,華山派弟子人人都在心中哀嚎,現在聽說宋遠是來打架的,二話不說,全都想把剛剛丟的臉從武力上討回來,他們前所未有的團結在了一起。
宋遠原意是想找一個華山派的弟子出來討教幾招,現在看華山派諸人一個個咬牙切齒一起圍攻上來,心中不禁有些慌張,能被門派派出來參加武林大會的都是各個門派的精英,宋遠對付一個人都沒有勝算,現在這麼多高手一起上,完全就是自尋死路。
他從背後拔出多寶劍,奮力擋住斜刺過來的一把劍,不想在他頭頂正有一個人朝他攻過來,他急忙後退一步,但是糟糕的是他後面又有一人襲來,宋遠頓時心中哇涼哇涼的,師兄你這次可玩死我了。
他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靜靜等待死亡的時候,忽然圍在他四周的眾人全部都集體定住了,尤其那個從空中自上而下想要偷襲他的那位因為忽然被定住,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就那麼保持著身體筆直,一隻手臂拿著劍向前伸的姿勢從空中直直落下來,他的劍估計是把極好的劍,因為那把劍刺向地面的時候並沒有被地面的阻力所阻止,反而像切豆腐一樣整個劍有一半都刺進了地面裡,那人看見自己的劍直直戳進地面,眼睛瞪得渾圓,在劍刺進地裡後,他先保持著倒掛金鉤的姿勢立在劍上數秒,最後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地摔倒在地面上。他摔倒後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劍,宋遠估計他是在想自己以後怎麼把那把劍從地上拔出來。
就在宋遠盯著那把劍出神的時候,一個站在宋遠面前的保持揮劍下劈動作的華山派弟子忽然動了,他那把本來定在半空的劍直直朝宋遠劈下來,宋遠心中一凜急忙抬劍去擋。
“小子你幹了什麼?”那人劈完一招,朝宋遠吼道。
他跑去看想解開其他華山弟子的穴道,卻發現自己根本解不開,而他的大師兄程路此刻也被點了穴定在原地。
“臭小子,你快給他們解開。”
宋遠搖搖頭,無比真誠的道:“我解不開的。”
那人當然不會相信宋遠的話,他把劍舞得如狂風一般向宋遠席捲而來,這招是華山派的經典招式“疾風驟雨”,前兩天簡懷修剛剛教過宋遠華山派的武功,所以宋遠熟的很,宋遠看他使出這招,心下便是大定,他立即使出華山派另一招“雪滿天下”相迎。
接下來兩個人兵器相接,你來我往過手十數招後,兩人武功竟是不相上下,那個華山派弟子越打越是心驚,又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