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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就好多了,君影草加上毒王蠍,多完美?簡直就是錦上添花!吃下去,一眨眼的功夫都不要,你就死翹翹了,一點痛苦都沒有。”
你真是我師兄嗎?仇人也不帶這麼“錦上添花”的吧?太兇殘了,齊思敬根本聽不下去,他一把拽住宋遠的手: “小十七救我!”
宋遠緊緊的握住他的手:“你放心,師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簡懷修射出一枚棋子重重的拍在齊思敬的手上,齊思敬痛得一下跳起來:“師兄,你幹嘛又射我?”
簡懷修冷哼道:“誰讓你手不老實。”
說完,他就不再搭理齊思敬,自顧自的看起書來,禹自芳也是緊跟他的節奏,重新“咯嘣咯嘣”的吃起炸蠍子來,只有宋遠不住的安慰齊思敬,他說:“四師兄肯定不會真的給你下毒的,就是真的給你下毒了,他也就是想出出氣,最後肯定還是會把你救回來的,就是四師兄不救你,我和簡師兄也會救你的,放心好了。”
齊思敬越聽越覺得宋遠的話沒有信服力,他這一圈的“肯定”“就是”下來的結果就是啥都沒有肯定,齊思敬覺得自己的生命一點保障都沒有。
可能是過大的危險反而能讓人變得勇敢,忽然他胸中湧起一股慷慨就義的豪情,他想,死就死吧,反正老子已經爽過一回了!
他把胸膛一挺,感覺到一股渾厚的氣勢充滿全身,他就這樣帶著赴死的心態跑進司馬承儒的小藥房。
司馬承儒正在熬藥,藥罐子旁邊放著幾株五顏六色看起來就很不好惹的毒草,看到這些色彩斑斕的毒草,齊思敬的心瞬間就被戳開了一個洞,原本滿腔滿懷的勇氣開始一點點往外漏……
司馬承儒見他進來,手下意識的就開始拉衣服擋住脖子,他脖子上的紅痕其實離他的衣服領口很遠,就算他再怎麼往上提衣領,也是不可能遮住這些紅痕的,只是他並不知道,還是每次都習慣性的提一提領子。
齊思敬看到他脖子上曖昧的紅痕立馬就慫了。
他垂下頭,轉身欲走。
司馬承儒卻喊住了他:“師弟,有什麼事嗎?”
依舊是從前溫暖如陽光的語調,齊思敬把心一橫,轉過身,吸氣,挺胸,一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樣子說道:“昨晚是我對不住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只求別下毒就行。”
周圍一陣安靜,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齊思敬其實很忐忑,他真的很怕死,很怕司馬承儒一個銀針射過來,自己立刻就化成了一灘血水。
他等了很久,沒有等來銀針,而是等來了司馬承儒很輕很輕的一聲笑。
“我不怪你,昨晚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齊思敬驚訝的看向他,沒有怨懟,沒有憤怒,司馬承儒就那樣很平靜的看著他,就像是昨天晚上他不過是陪著齊思敬喝了一晚的酒一樣不值一提,一切都沒被他記在心上。
齊思敬忽然很憤怒,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那麼生氣,明明司馬承儒沒有罵他,也沒有對他下毒,明明這就是他希望的結果,可是他不但沒有感到慶幸,反而感到了憤怒,委屈,他一腳踹翻了正在冒著熱氣的藥罐子,運起輕功,嗖的一聲飛走了。
看著齊思敬氣呼呼的離開,司馬承儒嘴角浮起一絲微笑,他輕輕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紅痕,一點也不痛。
當然不會痛了,這些淤痕根本就是因為他吃了一種特殊的藥才會出現的。
司馬承儒收起被齊思敬打碎的藥罐子,又重新拿出一個新的來,這些毒草是徐遠行給他的,是想讓他用這些毒草給魚青瑤的暗器淬上毒。司馬承儒不緊不慢的配起了毒藥,心裡一想起剛剛齊思敬的樣子,就會忍不住彎起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
☆、師兄這種兇殘的生物(4)
近來雲城的武林中人越來越多,這些人都是高手又誰也不服誰,一時看不順眼,就要大打出手,幾天下來,雲城每天都要出現幾起流血事件。好在有名望的門派世家都已經趕到了雲城,這些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覺得眼看這劍就要鑄成了,比武的事宜早不宜遲,就把比武的日期定在了五日之後。
比武的日子定下來後,雲城的流血事件明顯消停了不少,畢竟大家都要儲存實力,等著在比武場上一決雌雄。
自從上次去華山派找茬回來之後,宋遠一直都在苦練華山劍法,這些天他的劍法又突破一層,他覺得現在自己的水平差不過可以打過那位裸奔的華山兄弟了。因為他的劍法有了新突破,這天,簡懷修便又帶他去找華山派的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