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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遠行剛剛接受自家小師弟斷袖的事,現在又發現自己的師弟竟然懷疑自己是斷袖,他張大嘴半響無言,一顆心在彷彿落到了調料罐裡,箇中滋味真是一言難以說盡。
“大師兄,”齊思敬開口想要解釋,但是琴兒說的的確也是實話,他根本就沒的解釋,再加上剛剛他看到徐遠行看魚青瑤的那個眼神,心裡已經明白徐遠行心裡喜歡的人其實是魚青瑤,因此多餘的話他也不必再說了。
徐遠行最終長嘆一聲,無奈的搖搖頭,說了句“師弟你真是太胡鬧了”,就去找魚青瑤解釋去了。
齊思敬見徐遠行就這樣離開有些失落的低下頭,到頭來,他沒輸給臭病秧子卻是輸給了一個小丫頭。
一直在冷眼旁觀偶爾還會推波助瀾的司馬承儒緩步走到齊思敬身邊,他拍拍齊思敬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為了轉移齊思敬的注意力,他指著放在院中一株枸杞問道:“師弟我給你帶了株枸杞,你看看喜不喜歡?”
齊思敬把目光投向司馬承儒,說真的,當他發現徐遠行喜歡的是魚青瑤的時候的確很失落,但是知道徐遠行並不喜歡司馬承儒卻又讓他很高興,這種心情就像是當你被人捅了一刀的時候卻發現敵人被捅了兩刀的那種心情——痛並快樂著!
“怎麼?你不喜歡?我可是特意挑了一株好養活的。”司馬承儒臉上笑容如初。
齊思敬勉強扯出一個笑臉:“多謝。”
齊思敬壓根就不喜歡枸杞,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司馬承儒都笑眯眯的給他送來了,他還不要也太說不過去了,更何況他心裡明白司馬承儒現在面上雖然在笑,心裡指不定得哭成什麼樣了呢?要知道他平時粘大師兄粘的那麼緊,哪能沒有非分之想?現在被魚青瑤那小丫頭朝心窩子捅了一刀,還非裝的若無其事,真是太難為他了!
他越是這麼想,看著司馬承儒臉上和煦的笑容,就越覺得司馬承儒是在強作歡顏,而司馬承儒越這樣,他心裡就越舒坦!(你這絕對是病呀!六師弟!)
這時已經被齊思敬遺忘的琴兒姑娘忽然蹭到齊思敬面前,柔柔道:“齊爺,奴家是繼續留下來伺候爺,還是……”
齊思敬剛剛被她給出賣了,現在很不待見她:“你還好意思提伺候我?爺花錢賣你來,讓你辦件小事都辦不好,事情辦不好也就算了,你還出賣小爺!”他不耐煩的揮揮手:“你從哪裡趕緊回哪去!我都不想再看見你。”
琴兒被他罵了也不難過,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她柔柔問道:“那銀子呢……”
還想要錢!齊思敬忍不住要說髒話了,司馬承儒趕緊上前攔住他,司馬承儒從懷裡掏出幾兩銀子遞給琴兒,溫聲說:“我這裡還有些銀子,要是姑娘不嫌少就拿去吧。”
“當然不嫌棄,多謝公子,公子你真是好人。”琴兒現在看司馬承儒覺得更是可親了,覺得自己剛剛答這位公子的問話果真是沒錯的,像齊思敬那些不解風情的小氣鬼,不去巴結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她整整衣服,朝司馬承儒行了個禮,誠心邀請道:“奴家現在就住在怡紅院,那雖不是什麼好地方,但是卻是個尋花問柳,彈琴吹曲的好去處。公子哪日無聊了,不妨去小酌幾杯,琴兒一定給公子留個雅間。”
司馬承儒拱手道:“多謝姑娘美意,若是哪日得閒,在下定去拜訪。”
琴兒得了他的回答心滿意足的走了。
“你不會真去怡紅院找她吧?”琴兒一走,齊思敬便問司馬承儒。
“去見識見識也不錯,那地方你不是常去嗎?”
“我什麼時候常去那種地方了!”
“這你自己心裡更清楚。”司馬承儒說完就不再理他,自顧自的去料理那株枸杞。
齊思敬鬱悶,他長這麼大一共也就去過兩次妓院,一次是去見柳飄飄,一次就是找琴兒這次。但是不巧的是,兩次事後都被司馬承儒抓了個現形。
齊思敬現在是一個人在那苦悶傷神,滿腹憋屈,而最近與他同住一起的重冥此刻卻是神采飛揚,志得意滿。
前段時間重冥每次一靠近宋遠,簡懷修看他的眼神就會非常的不友好,重冥以前在簡懷修手下吃虧無數,對簡懷修很是顧忌,因此他這天特地尋了個簡懷修不在空檔來找宋遠,宋遠在院子裡練劍,練的依舊是華山派的劍法,他練得極其認真,重冥叫了他好幾聲,他才聽見,他停下手中的劍,看向重冥:“重大哥,有什麼事嗎?”
被宋遠用這樣認真的小眼神關注著,重冥那顆滄老的心也不禁顫了顫,他今天特意向齊思敬借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