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樣從簡懷修懷裡蹦了起來:“師兄,我去給你做吃的!”
頂著簡懷修戲謔的目光,宋遠一溜小跑往廚房的方向奔去,結果他還沒踏進廚房,就看見一大股的白煙從廚房裡面冒出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衝進去看看是不是著火了。
廚房裡充滿了白煙,宋遠什麼也看不見,但是他能聽見油嗞嗞作響的聲音,還有咳嗽聲從煙霧裡傳出來,不是著火,宋遠放下心來,他眯著眼在充滿白煙的廚房裡巡視一圈終於在煙霧繚繞中看見了禹自芳的身影。
禹自芳被屋裡的煙燻得眼淚直流,他一邊流著淚一邊準備往鍋裡扔魚,他站得離鍋遠遠的,看樣子似乎是想把魚當暗器一樣投進鍋裡。
宋遠眼睛往他手中的魚掃了一眼,趕忙上前攔住他,他從禹自芳的手裡搶下那隻魚,急切道:“這魚鱗還沒處理怎麼能下鍋?”
魚拿到手裡,他發現不單是魚鱗沒弄,連內臟都沒處理,看著手裡完整無缺的一條魚,宋遠無語的問:“你是怎麼把它給弄死的?”
宋遠嘴上雖說著話,手下卻並沒有閒著,他蓋上正在飛濺的油鍋,取過磨得鋒利的菜刀,身手利落的剖開魚腹取出內臟。
“我往水裡下了點毒,它就死了。”
宋遠手下一頓,訕訕的說:“還是別做魚了吧。我來找找其他食物。”他放下魚,開始尋找其他的食物,他伸手在一堆菜裡面挑挑揀揀半天也拿不定該用哪樣,最後他還是忍不住問禹自芳:“這些菜你沒下毒了吧?”
“除了那隻魚就沒有了,我的毒藥可是很貴的,怎麼會隨便亂用。你真的不燒魚嗎?放著挺可惜的,枉費我還為它浪費了一瓶好藥。我說你可千萬別顧忌簡懷修啊,那小子吃毒藥厲害著呢,這點毒肯定毒不死他。”
的確毒不死,但是至於會不會把他內力再毒沒了這可就保不準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宋遠可不敢拿師兄的生命開玩笑,他取過一塊五花肉,開始切肉。
禹自芳尋了塊布擦擦手,然後站在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宋遠下廚。
“怎麼只有你和簡師兄在,傅師兄和魚師姐呢?還有我大師兄怎麼不在?”
“你那個魚師姐本來是跟著徐遠行出去了,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忽然跑回來了,她一進來拉著傅師陽就走了,我也不清楚發生什麼事了,再後來徐遠行又跑來了,他和姓簡的說了幾句話也跑出去了,我猜十有八;九是去找那個魚青瑤了,一群人跑來跑去,最後都跑光了,可不就剩下簡懷修和我了嘛。”
他順手從案桌上端起一碗黑乎乎的東西吃了起來,那東西有點像蝦子,但是是黑色的,禹自芳拎起一隻黑色的蝦子扔進嘴裡,那東西明顯被油炸過,禹自芳咬起來“咯嘣咯嘣”的響。
禹自芳吃得極其享受,他拿起一隻遞給宋遠:“這是我剛剛炸的,你要不要來一隻?”
宋遠看那蝦是黑色的,以為是禹自芳炸焦了,堅定的搖搖頭拒絕了,禹自芳見他不吃,把那隻就順便丟進了自己嘴巴里,“咯嘣咯嘣”嚼的香極了。
宋遠忍不住道:“這蝦炸焦了你也能吃的這麼香,你還真是不挑食。”
“這是蠍子不是蝦。”禹自芳拎起一隻炸蠍子遞到宋遠面前,宋遠一看,果然是蠍子。
禹自芳給宋遠展示完又把手裡這隻也丟進嘴裡嚼起來,他看起來十分鐘愛這道炸蠍子,嚼完這隻又拿起一隻津津有味的吃起來,等一整盤的炸蠍子下肚,他才心滿意足的放下碟子。
他吃的甚是投入,要是換了旁人一定以為是那道炸蠍子美味極了,但是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宋遠也算是對禹自芳有了一定的瞭解,那盤蠍子肯定跟剛剛那隻魚一樣根本沒進行處理就直接被丟進鍋裡炸了,說不準還更糟,禹自芳連殺都沒殺活生生的就下了油鍋。因為禹自芳這人一貫對食物沒什麼追究,這主要是因為他窮慣了(製毒製藥什麼的最燒錢了)。只要身上一沒錢了他就吃這炸蠍子,而他活這麼大,人生的一大半時間都是在沒錢中度過的,所以他這一輩子吃的最多的食物就是炸蠍子,可能是日久生情,蠍子吃的久了,禹自芳覺得除了蠍子,吃什麼都是一個味——沒滋沒味。
禹自芳十分討厭下廚,不到萬不得已絕不下廚,就是下廚他也只會做炸蠍子,所以通常他一下廚就是炸一大鍋的蠍子,每次他都是儘量往多了炸,一炸就是幾天的量,因為這樣下一次廚就可以解決未來幾天的麻煩。
如今他做了簡懷修的護衛,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宋遠做的,宋遠做的菜放在別人眼裡那就是頂級美食了,但是禹自芳吃在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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