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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聽他廢話,這小子是想騙咱們放過他呢,咱們一起上,拿下他,讓那姓簡的來給咱們磕頭求饒!”忽然一個女弟子說了這麼一句,號召了其他幾人一起攻向宋遠。
這時宋遠估摸著那些白粉已經散盡了,便睜開眼。現在和他周旋的是四個衡山派的女弟子,在他十步外,還站著一個胳膊受傷正在流血的姑娘,那個應該就是她們口中的大師姐了,至於他先前看見的那個綠衣小姑娘,正站在大師姐身邊,幫她上藥。
這幾個衡山派女弟子功夫不錯,但是和宋遠相比起來還是差的遠的。
宋遠一邊應付她們,一邊無奈的說道:“你們是因為打不過我師兄,覺得我看起來比較好對付,所以才來找我麻煩的吧。”
衡山派的姑娘們的確是這麼想的,不過她們打過才知道,這小子深藏不漏,竟然也是個狠角色!
宋遠不想和她們浪費時間,出手將四人一一點穴,然後得意的說:“現在知道了吧,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那個小姑娘見自家的師姐全都被宋遠打敗,急得大哭起來。
宋遠唬了一跳,他最怕女孩子哭了,再說應該感到委屈的是他才對吧,怎麼也輪不到這個小姑娘哭啊,她可是始作俑者!
宋遠哪裡知道這小姑娘心中的痛,有一種委屈叫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別哭,你別哭啊。”
小姑娘抽噎著說:“你師兄以前把我和師姐的頭髮都剔了,他不是好人!”
“我知道他不是好人。”
簡懷修當然不是好人,關於這點宋遠清楚明白的很。不過想到幾年前,這小姑娘應該只有四五歲吧,簡懷修居然連這麼小一個小丫頭都不放過,也太沒風度了點。
“你也這麼覺得嗎?那你願意幫我報仇嗎?”小姑娘閃著大眼睛問。
“啊?”宋遠覺得自己有點被當冤大頭的感覺,他無奈的說,“報仇的事還是自己動手比較好,等你長大了就去找我師兄報仇好了,再說,你剛剛還騙我來著,我不能幫你。”
小姑娘又要哭:“等我長大,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宋遠不能回答她這個問題。
忽然,一直站在小姑娘身邊的衡山派的大師姐因為流血過多暈倒過去了,她的一隻胳膊被宋遠的劍氣所傷,雖然傷口被包紮了,但是由於傷勢太重,血一直在流,把她半邊身子都染紅了。
小姑娘急得大哭大叫。
宋遠也是無奈的抓抓頭髮,這都叫什麼事啊?這種渣渣的戰鬥力和防禦能力,還想玩綁架,這不是給人添麻煩嘛!
宋遠解開被點穴的四個人,不想這四人不想著救人,卻是一起擁到大師姐身邊,和小姑娘抱頭痛哭起來。
她們哭得忘乎所以,宋遠不得不提醒她們道:“別哭了,快點把她送去醫治啊!”
五顆腦袋一起轉向他,她們的意思很明顯:人就是你傷的,你現在裝什麼好心!
宋遠巴不得撂手管,回去睡覺,他二話不說,轉身就走,沒出五步又被人叫住了。
“你等等!”
原來這幾個人力氣太小,沒一個背得動大師姐,她們想開口叫宋遠幫忙,又說不出口,好歹開口叫住了宋遠 ,就乾巴巴的站著,沒一個人好意思出聲。
她們想著那個小姑娘年紀小,又和宋遠最熟,就一個勁的戳小姑娘,想讓她向宋遠求助,不過那小姑娘現在只顧著撲在大師姐身上大哭,根本沒接受到其他幾位師姐的暗示。
眼看著大師姐就要這樣流血陣亡了,宋遠忍不住自己走過去,背起那個大師姐就跑,剩下的五人緊跟在他身後。
宋遠回到雲城,找了間醫館把大師姐放下,然後一刻不敢多留,一溜小跑離開了這群哭哭啼啼的衡山派姑娘們。
被衡山派的女弟子耽擱了這麼長時間,等他回到客棧時已經是半夜了,客棧已經關門,他敲門半天,才有客棧的夥計來給他開門。
那夥計打著哈欠,開了門,將手中的燭臺往宋遠臉上一照,迷迷糊糊想了半天,詫異道:“少俠,你咋地還在這裡?你的同伴都走了呢!”
宋遠:“你是不是記差了,我是和天字一號房的客人一起的,他是我師兄,他現在肯定還在客棧裡睡覺呢。”
“小人不可能記差的,你們一共來了四個人,人人長得都跟畫裡的人似的,小人不可能記差的,那三位真的都走了。”
宋遠不信,跑去天字一號房一看,果然裡面沒有人住,不單是天字一號房,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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