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他震撼完,轉頭去看簡懷修,卻看見簡懷修兩眼目光渙散,一絲鮮血正慢慢從他的嘴邊滲出來,他雙手無力下垂,一直拿在手裡的刀“噹噹”兩聲掉到了地上。
宋遠驚慌的爬起來跑過去,他想上前扶住簡懷修卻又不敢,此時的簡懷修的臉色蒼白如紙,虛弱的彷彿一碰就會碎掉。
他嘴角的血越流越多,宋遠心中慌的不行,他輕輕喚一聲:“師兄?”
簡懷修渙散的目光終於有了一絲焦距,他將目光轉向宋遠,牽起嘴角,裂開一個苦笑,緩緩道:“這……次……玩大……了。”
話未說完,便噴出幾口鮮血,雙眼一閉,仰頭倒了下去,墨色的袍子在石板路上張開,襯著他白皙的臉龐如白玉般透明。
宋遠抱起簡懷修,他手抖得厲害,心也慌亂了,乾澀的眼睛緊緊盯著簡懷修,他只覺得師兄嘴角的鮮血覺得分外刺眼……
第一次,他有了想要變為一個強者的慾望。
宋遠將簡懷修背到自己的背上,一路狂奔回去找司馬承儒。
司馬承儒本在醫館坐診,猛地見宋遠揹著個人急匆匆的跑進來,急忙站起來,詢問:“師弟這是怎麼了?”
“四師兄,師兄受傷了,你快給他看看吧!”
司馬承儒上前給簡懷修把了把脈,臉上表情很是凝重。
“師兄怎麼樣?”宋遠著急道。
司馬承儒皺著眉,一向柔和的聲音變得沉重許多:“他強行打通了筋脈,現在筋脈受損,真氣在體內亂竄,他現在很兇險,隨時可能會爆體而亡。”
“師兄你一定會治好他的,對嗎?”宋遠拿兩隻通紅的眼睛眼巴巴的望著司馬承儒。
“嗯,”司馬承儒溫柔的摸摸他的腦袋快慰他,“只是我現在只能先施針穩住他體內的真氣,要想修補他體內受損的筋脈得要用“天蠶”入藥才行,我這裡沒有‘天蠶’。”
“哪裡有‘天蠶’,我去找!”宋遠急忙道。
“‘天蠶’產自西域,但是西域太遠,時間來不及的,最近的就只有揚州的“神淵閣”會有了,只可惜現在六師弟不在,不然以他的輕功兩日便可到揚州。”齊思敬和錢望自從發了財便不見了人影。
宋遠道:“從雲城騎快馬日夜兼程的話,兩日內也能到達揚州,師兄,我現在就啟程,四天後肯定能趕回來!”
司馬承儒細想一陣,猶豫的說:“可是你從未出過遠門,日夜趕路太辛苦了我怕你受不了,要不還是請二師兄到揚州走一趟吧。”
宋遠垂頭看了看一直昏迷的簡懷修,心中難受的很,片刻後,他抬起頭,兩隻眼睛亮晶晶的閃著光向司馬承儒保證:“師兄,我不怕苦!我一定會把‘天蠶’給拿回來的!”
司馬承儒點點頭,嘆息道:“也是,咱們南宗沒有誰比小十七更能吃苦了。好吧,這些銀票你拿好,先去買一匹好馬,備上足夠的水和乾糧。 到揚州後,“神淵閣”很容易就能打聽到,你記好,一隻“天蠶”一千兩便足夠了,只是這“天蠶”必須得用玉匣裝著才能存活,你買天蠶的時候記得一定得把裝“天蠶”的玉匣一併給買了,那玉匣一定賣的很貴,你別在意錢,一定得把玉匣買了。”
宋遠將他的話牢牢刻在腦子裡,堅定的點點頭。
司馬承儒拍拍宋遠的肩膀,欣慰的點點頭,隨後他不再多話,當下便開始給簡懷修施針。
宋遠拿著銀票在雲城買了一匹好馬,帶上幾個饅頭,裝了一大水囊的水,便開始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往揚州趕去。
作者有話要說: “爆體而亡”這個死法好囧,最合適師兄啦!
☆、糟糕了!(4)
宋遠日夜不休的趕路,終於在兩日內趕到了揚州城,這兩日他一路只顧著快馬加鞭,連吃飯睡覺都是在馬上進行的,他的大腿兩側都已經被磨得破了皮,當他來到揚州城內翻身下馬,腳踏在實地上的時候,他的兩條腿都在打顫。
揚州城的繁華遠非雲城可比,宋遠牽著馬,一瘸一拐地行走在即使比雲城街道要寬上三四倍卻還是顯得擁擠的大街上。精緻的青油小轎,華美的馬車,還有鮮衣怒馬的佩劍少年絡繹不絕的從宋遠身邊匆匆經過。
“神淵閣”在揚州果然無人不知,宋遠隨便找了個在街邊擺攤的小販打聽,便弄清楚了“神淵閣”的位置在哪。
“神淵閣”是一棟紅得耀眼的三層樓建築,飛簷翹角,雕樑畫棟,即使在這樣繁華的街上也是首屈一指,頂頂氣派的建築。
宋遠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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