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記著那個夢,一心想拿到天蠶早早的趕回去。
“我師傅在呢,我帶你去找他。”那小和尚領著宋遠在一間禪房裡找到了慧空。
慧空是個年紀挺大的胖和尚,一臉的慈悲像,說起話來眼睛也是笑眯眯的,看著很是和氣。
宋遠上前幾步,雙手合十,朝慧空行了一禮,溫文有禮的說道:“晚輩宋遠見過大師,晚輩的師兄前幾天筋脈受損,現在正昏迷不醒,隨時有爆體而亡的危險,晚輩這次到開元寺來,就是想從大師這裡求兩隻天蠶回去,現在只有天蠶才能救師兄一命,還望大師慈悲為懷救我師兄一命。”
慧空見他年少知禮,心中也有幾分喜歡,他是個出家人,天蠶,黑色君影草這些在外人看來是寶貝一樣的東西他卻並不放在心上,而且他又一向慈悲和善,怎麼會吝嗇這一兩隻天蠶。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位小施主想要天蠶,只管拿去便是。”
說完他便交代小和尚去取了兩隻天蠶過來,還特地用特製的玉匣裝好才交給宋遠,臨了還不忘細心的交代宋遠:“這玉匣是特製的,這天蠶只有裝在這玉匣內才能存活,小施主記得,不要讓天蠶離開這玉匣。”
“我明白的,多謝大師。”終於拿到天蠶,宋遠心中難掩興奮。他辭別慧空,在寺外找到自己的馬,隨後又是一陣星夜趕路,兩日後回到了雲城。
他帶著天蠶興奮的回到司馬承儒的小院,還沒進門,就看見司馬承儒連同許久不見的齊思敬正和一群南疆打扮的人打了起來。
齊思敬頭戴頭紫金盔,身穿金絲軟蝟甲,手持一把長劍,腳踏銀色戰靴,活脫脫一副抖威風炫裝備的移動寶庫裝扮。
而司馬承儒依舊是一身青衣長衫,頭上簪著一段枯枝,說不出的俊逸瀟灑。
突然,一道真氣直射司馬承儒面門,司馬承儒側身一閃,真氣擦著他的頭頂劃過,他頭上的枯枝被那道真氣從中間射斷,從他頭上掉落下來,他一頭青絲順勢滑落,撒落開來。
從宋遠有記憶以來,那根枯樹枝就一直待在司馬承儒的頭上,有時候宋遠還會看見他不自覺的撫摸那截枯枝,即使司馬承儒從未提起過,但宋遠知道那對師兄來說肯定特別重要。
司馬承儒呆呆的看著地上斷成兩截的樹枝,臉上表情像是做夢一樣迷離。
“臭病秧子!我們在打架呢,好端端的發什麼呆!”齊思敬替司馬承儒打下一枚飛鏢,不客氣的推他一下。
司馬承儒如夢初醒一般撇過頭,眼睛定定的望了望齊思敬,又把目光看向那個打斷他木簪的南疆人,嘴角如梨花初綻一般展開一抹溫柔的笑。
看見他這樣笑,齊思敬心中冷颼颼的刮過一陣寒風,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上一次他看見司馬承儒這樣笑還是在他做乞丐的時候,那時候有個比他們年紀大的乞丐把他們騙到了一個人販子那,想把他們給賣了,齊思敬記得當時司馬承儒就這麼妖孽的一笑,然後天花亂墜的和人販子說了一通,轉眼就和人販子站成了一夥把那個乞丐給賣到了小倌館,再後來他又調轉過頭來把那個人販子送進了官府。
從那次後,齊思敬就覺得每天活的倍有安全感。
因為在他看來,這個世上沒有誰會比司馬承儒更聰明,更詭計多端,更下手狠了,而這麼一個聰明,詭計多端又下手狠的人還是他的小夥伴,有他在身邊,齊思敬覺得自己再也不用擔心會被人欺負被人騙了,因為他們都鬥不過司馬承儒!
齊思敬這邊還沒從司馬承儒那抹笑意中恢復過來,司馬承儒就出手了,他甩手就把一把淬毒的銀針就撒了出去,那群南疆人都是自小和毒打交道,動作快的一個閃避躲過了銀針,動作慢的即使被銀針射中,也完全不把這點小毒放在眼裡。
作者有話要說: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2)
司馬承儒對這情況似乎早有預料,他銀針上的毒本就是極為普通的一種毒藥,對於自小在遍地毒物的南疆長大的人並不能致命。
他射出銀針後不退反進,一計“劈山掌”打退兩個南疆人,他徑直飛到那個打斷他髮簪的人面前。這人武功在這群南疆人中明顯是最高的,其他的人隱隱都以他為中心,看的出來他是這群人的老大。
司馬承儒武功不算高,在劍法上的造詣遠遠比不上徐遠行,輕功亦不如齊思敬,但他勝在心思細膩,善於謀略,也極易看出對手的破綻,所以他用的是遠端武器,他輕易不動手,但是一出手往往就是一招致命。
司馬承儒首先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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