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頁)
生都會在快樂中渡過的。他一想到他們以前過的那種無憂的日子,就很痛恨 現在,小主人已經給折磨的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不再是以前那個有著爽朗笑聲的小主人了,再也看不到他調皮的身影了,一切美好的東西都已經成為了過往 雲煙,一去不返了。
月奴端著藥碗走進來,她用眼神探尋著。
“少爺,起來把藥喝了吧。”屠蘇的聲音裡帶著懇求。
玉含煙坐起了身子,看著屠蘇,伸手接過了藥碗。他喝了一口,很苦。他受不了那種苦澀,一口將藥水吐了出來,甩手將藥碗砸向門口,碗碎成了幾片。
在月奴和屠蘇的驚詫中,玉含煙已經站了起來:“給我梳洗。”
銅鏡前,玉含煙出神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那裡的他是那樣的明眸皓齒,是那樣的清朗脫俗,沒有一絲雜質。可鏡外的自己,卻是滿腹的苦惱,他有許多的不懂: 他不懂他為什麼知道他是那樣的在意他之後還要給他送來這些女人?他不懂:他是在關心他還是在糟蹋他的感情。他第一次想到了酒,他不想讓自己太清醒了,那樣 太痛苦。他已經承受不起這種折磨了。他對酒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望。他知道那東西不好,可現在他真的很需要那東西來讓他忘卻。
“屠蘇,把上次皇上帶來的葡萄酒給我拿上來。”
屠蘇不敢再違拗他的意思,他順從地把酒拿了過來,為他小心地倒上了一碗。
拿起那盛滿紅色液體的碗,他看出那酒的顏色是真的好看。紅紅的,很是亮麗那味道也很好,而它的香氣又是那麼的迷人。他想到了他第一次喝它的時候,那時, 他還不知道它是酒呢。他不知道酒也會有這麼漂亮的顏色。他眯起眼,望著碗中那鬼魅一樣的色澤,他慢慢地啜飲了一口。入喉的感覺是涼絲絲的,只是一口便已經 沁入心肺。那是一種美好的迷醉,就像他曾被他無數次摟入懷裡一樣,他的感覺是美好的,這讓他更加地迷戀起它來了。它的進入,讓他更想起了他,這給了他一個 錯覺,只有在喝它的時候,他才能感覺到他和他在一起。
“屠蘇,你叫上兩個人跟我走。”玉含煙放下碗對屠蘇說。
玉含煙那幸福歡快的表情讓屠蘇一時還摸不著頭腦,他示意月奴看好玉含煙,自己出去叫人去了。
隨著玉含煙出來,屠蘇絕對沒有想到,他會到酒肆去,那曾是他最討厭的地方。他不但去了酒肆,而且還和老闆訂下了十罈好酒。看著笑容又浮現在他的臉上,屠蘇感到事情變得有些棘手。他想阻止他,可他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他只能無聲地將那些酒讓兩個家丁抬回了府上。
從此,玉含煙再不是以前的那個玉含煙了。他除了一日三餐要有酒外,終日還拿著個酒囊。醉了便睡,睡醒了便喝。半個多月來,他根本就沒有清醒過。屠蘇什麼 辦法都用過了,他跪下來求他,他裝作沒看見。他將所有的酒都藏起來,他會一個人去外面喝。最終屠蘇害怕了,只有給他買回來,讓他在家裡喝,這樣總還安全 些。
屠蘇整個人都瘦了,兩隻眼窩深深地陷了進去,不得已,他找來了李得初:“李總管,怎麼辦?少爺再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李得初這半個多月來過得可謂是提心吊膽的,玉含煙若再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因為中酒毒而送命的。到時,他的死期也該到了。他每日裡如坐針氈,可又想不出別的辦法。
“大管家,你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把少爺捆起來不讓他喝吧?”
“捆起來?不讓他喝?那他也不會吃飯的,到時還不是一樣。”屠蘇剛過來時,玉含煙又醉倒了:“實在不行的話,我看還是給郭大哥寫封信吧,讓郭大哥回明公子,請公子定奪吧。”
李得初想了想,紙裡包不住火,也只有這一條可走了,他點了點頭:“派誰去呢?”
“讓一個面生的人去找郭大哥,將這裡的情況一說,由郭大哥看著辦吧。”
“也只有這麼辦了,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也該結束了。”李得初可真不願意在這裡侍候這位小爺了,現在看來,郭舍人倒沒騙他,比他說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郭舍人意外地帶回來玉含煙的信,著實讓劉徹高興了半天。他展開竹卷,上面的小字,清秀中又不失剛勁。他一邊看一邊掩飾不住的笑意,那不是信,是玉含煙面 對面地與他說話。一封信讓他看了足足五六遍才讓他放在了案頭。這才問起玉含煙的近況來。郭舍人將從屠蘇那裡聽來的訊息告訴了劉徹。半晌,劉徹沒有說話,好 半天劉徹才問他:“你是親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