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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學什麼都記得快,而且學上也不會輕易放手。”
“老人家,含煙和月奴的事,還是由你來說出來吧,你終究是他的爺爺,含煙如今已經成人了,也該有屬於自己的女人了,我時常想這件事,可含煙那性子,真的讓我很頭痛,憂心,怕他再出現什麼意外。”
玉老人眼裡閃著淚花,他明白皇上對他的含煙的感情,這是任何一個君王都不能做到的,他低下了頭,忍住了淚:“草民知道了。”他還能說什麼,只有謝恩。
陳阿嬌千防萬防仍舊沒有防得住劉徹和衛子夫,兩人如膠似漆地住在一起了,而且,她和母親館陶公主陷害衛青不成,反而成全了他,讓他平空地升了官不說,還 讓劉徹將衛子夫堂而皇之地留在了自己的宮裡。這讓皇后更加地感到氣憤不止,整天不是在宮裡悶坐,便是去母親那裡討主意。館陶長公主卻因為這件事只受到了皇 上的責備,皇上並沒有責罰她,所以心中也是感激,不再想參與她女兒和皇帝之間的事了。
陳阿嬌每次再回去,也只能看到她母親和那個比她母親小了許多的男人董堰眉來眼去的廝混,不再在她的事上用心了,漸漸的她來這兒的次數也減少了。
這天,她在宮裡呆得實在是竮得要死,便著了便裝,又去館陶公主府,她也不坐轎子,只還了兩個侍從跟著,閒閒地逛著。
“臣給皇后娘娘請安。”張湯不知什麼時候捱了過來,躬身一禮。
“是你。”陳阿嬌還記得她交給張湯的事:“我讓你盯著衛家的人,你是怎麼盯的。”陳阿嬌一肚子的氣,看到張湯又勾了上來。
“臣知道,但臣手裡沒有確鑿的證據,臣不敢驚動皇后。”
“現在呢?你有證據了?”陳阿嬌的口氣中沒有一絲好氣。
“臣另外有了一個發現,正想回稟娘娘。”
聽到張湯這個訊息,陳阿嬌臉上總算有了一絲光彩:“好,說吧。”
“這裡不方便說話,臣想告訴皇后的事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得清的。”
“這麼囉嗦。”陳阿嬌不耐煩起來:“要找個酒肆,樂館?”
“是,臣請皇后容臣一句話。”張湯急忙攔住欲走的皇后。
“說!”
“臣回的不是衛子夫和皇上的事,而是另外一個人的事。”
“另外一個人?皇上另外又有了一個人?”
“是,皇上對這個人的寵愛程度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的,這個不但可以隨時入住太子宮,而且皇上還為他另置了一處房屋,對這個人的寵愛程度已經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張湯一機說著一機偷偷地觀察陳阿嬌的臉色。
“又是哪來的妖精?”
“皇后,這是隻雄妖精。”
“雄妖精?”陳阿嬌一愣,隨即笑出了聲:“張湯,一個男人你向我說什麼,難道皇上對男人也動了真情嗎?”
陳阿嬌對張說的事見怪不怪的,在歷代帝王中,這樣的事也太不讓人感到奇怪了。他一個男人又不能分享她什麼,那個男人只不過是皇上的一個樂子而已,他又防礙不到她。
“娘娘不信,臣也無法,娘娘日後自知,臣先告退。”張湯不往下說了,他也並不想完全告訴皇后這件事,事情發展到現在只能算是個開花,還不到結果的時候,瓜熟蒂落,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如今皇上對衛子夫正在興頭上,並沒有什麼更讓皇后上心的事了。
看著皇后走遠,張湯陰陰地一笑,轉身揚長而去,他是在等那瓜熟蒂落的時機。
送走了爺爺,又開始忙著整理爺爺這次回來時留下的東西了。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就顯得遊刃有餘了。劉徹不在的時候,玉含煙和月奴一起抄抄寫寫的,兩個 人還是像以前一樣自然。偶爾玉含煙也和月奴玩笑幾句,月奴也總是那麼迎合著玉含煙,她的心裡始終記著玉老人臨走時對她說的那些話,一旦爺爺的藥方配好,他 們就可以付諸行動了。她的心裡在期待著那一天快一點到來,竟然有些望眼欲穿了。
張湯的話並不是一點也沒有進到了陳皇后的心裡,當她又一次眾母親那裡一無所獲地回來時,她想起了張湯對他說的話,笑笑又想想,一時還拿不定主意。她知道 武帝好色,喜歡個把男人,她到不是那麼在乎,她只在乎劉徹往宮裡帶人,那樣她便又會多了一個勁敵與她分享劉徹,她不甘心就這樣被劉徹冷落。
“康崎。”不管怎麼樣,讓一個男人佔住皇上比讓一個女人佔住皇上要好的多,同時她也看看這個讓皇上迷戀的男人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