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小月,所以這件事現在這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旁人。”
“我知道我知道。”宛皓月也立時收起了笑容,“筱哥哥,你放心吧,打死我也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你這麼信任我,把這麼重大的秘密都告訴了我,其實我真的很開心。”
“呵,傻瓜~”嫪筱愛憐地摸了摸他柔軟的長髮,“你是我今生的摯愛,我怎會瞞著你?”
宛皓月正在甜蜜喜悅之中,忽然感到胸口一陣絞痛襲來。“……唔!!”
嫪筱見戀人的眉頭頓時緊緊擰成了一團,額上豆大的汗珠也頓時滴了下來,就知道他是老毛病又犯了,心中也是一陣疼痛,卻又無能為力,只能將宛皓月緊緊摟在懷裡,不住地柔聲安撫著:“小月,沒事,別怕,有我在這裡……忍一下就過去了……”
“……好……痛……嗚……”宛皓月痛得連眼淚都流下來了,用手指掐著嫪筱的胳膊,直到抓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才終於漸漸熬過了這陣劇痛。
“……可恨!!又是因為他!!”嫪筱露出憤恨的神色,狠狠往牆上砸了一拳,“要是世界上沒有那個宛長風,你就不會被他連累到這個地步了!!”
宛皓月苦笑著搖了搖頭:“就是因為世界上已經沒有宛長風,只有秦沉璧了,才會這樣……爹孃都說,大哥雖然是先天不足,但他那身子本是能慢慢調理好的,可惜……”
“不對!!”嫪筱恨恨地打斷了宛皓月,“這不光是凌雲劍派的錯!!這也是宛長風的錯!!”
原來,由於雙胞胎之間有時有種特殊的感應,通常一方病痛難當之時,另一方也會感同身受。所以每當秦沉璧的心絞痛嚴重發作之時,宛皓月也會跟著一起痛。還好這種頻率並不是很高,也不過就是幾個月偶爾有一次,熬一熬也就過了,所以宛皓月的日常生活並未受到太大的影響。但這卻一直是嫪筱的一塊心病。他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徹底解除戀人的痛苦。
☆、2
凌雲劍派大殿。
秦沉璧跪在地上,對父親秦懿報告道:“這次孩兒率領眾師弟一共消滅了15個魔教歹人,可卻讓那個紫蓮使逃了……是孩兒失職,請爹責罰。”
“璧兒,你先天體弱,無法修習太過高深的劍法和內功,所以不是魔教中某些人的對手,原也是情有可原之事,但……”秦懿皺了皺眉頭,“為父只是不明白,那紫蓮使雖然是魔教紫白紅金四大使者之首,但實際上不過因為她是個女子,年齡又最大,其他三個人才讓著她。你上次斬殺的紅蓮使潘赤,武功遠在她之上,何以這次卻會讓她漏網?”
“這……孩兒……”秦沉璧咬了咬嘴唇,“孩兒只是見她是個4、50歲的婦人,不太忍心取她的性命……”
“你說什麼?!”不等秦懿發話,秦懿的長子,也就是秦沉璧的兄長秦靜影已是一聲怒吼,“你居然對魔教妖孽心存婦人之仁?!你難道不知道,這紫蓮使雖然是個女人,但死在她手上的正道人士同樣是不計其數?!”
“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還敢這麼做?!”秦靜影忍不住衝上去“啪”的一個耳光打在秦沉璧臉上,“我怎會有你這麼沒用的弟弟?!”
“…………”秦沉璧轉過被打得高高紅腫的臉頰,不再看秦靜影一眼,只是對著秦懿道,“爹,孩兒知道錯了,甘願受罰。”
“……哎。”秦懿嘆了口氣,低頭沉吟了半晌,終於道,“好吧,按照凌雲劍派的規矩,就杖責二十,小懲大誡吧。”
“……爹?!”秦靜影對這樣輕的處罰十分不滿。
秦懿似乎看出了大兒子的心思,淡淡道:“影兒,就由你來打吧。”
“是!”秦靜影臉上一喜,拿起一個小師弟遞過來的木板,就朝已經在木凳上趴好的秦沉璧臀上用盡全力地重重打去。其實,他倒也並不是對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有什麼刻骨仇恨,只不過,他和其他很多凌雲劍派的弟子一樣,處處都提防著秦沉璧體內會不會有什麼魔性未除,所以對這個弟弟的要求也就格外嚴苛。再加上他本就個性冷傲,嫉惡如仇,比起他爹秦懿當年可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甚至可以說更加狠辣——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母親,就是死在天靈教的手上。哪怕他已和弟弟一起懲治了殺害母親的青蓮使,也難解心頭之恨。
秦沉璧只是咬牙默默地承受著這一下比一下更加劇烈的痛楚。他那總是隱隱作痛的胸口,也恰好在此刻劇痛了起來。他的嘴唇已被咬出血來,兩手的指甲也已抓破了自己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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