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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誰?”楚如悔忽然疑惑,“既然能拿到‘密探’的令牌,這人想來也不簡單。”
“我怎麼知道?不過是在宮裡到處混遇到的,可能是個宮女吧。”蕭雲朔毫不在意,只把玩著手裡那個真正的令牌。
“竟然為了你去偷令牌……你該不會,又欠了風流債吧?”楚如悔氣他做事如此粗心,便拿了話揶揄他。
“不過是說了些女孩子喜歡聽的話,我又沒對她做什麼~”蕭雲朔邪魅一笑,一手攬了楚如悔的腰,“你知道我心裡想的只有一個……”
若不是怕外面聽到動靜,楚如悔真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出去。無奈車內狹促,躲也沒處躲,便只好任他抱著,心裡強壓著怒火。
“這些事就不要說了,先想想一會兒到了邊境,若被攔下了該怎麼辦吧。”楚如悔問了一句,蕭雲朔這次倒半天不響。楚如悔心中奇怪,便側了頭過去看他,只見他乖乖抽了手,一臉訕笑,彎彎的眸子裡,又好像藏著什麼餿主意。
“啪!”
突然車裡傳出清亮的響聲,車外的人自然嚇了一跳。不過一想到車裡的人,誰也不敢去問,只能暗自在馬車四周浮起一團莫名的迷霧。
第五十四回
到了邊境,幾個人裝模作樣地掏出了令牌,雖然最開始的幾個人順利透過了,但是到第六個人的時候,終於還是引起了邊境看守的疑心。
“怎麼會一下子有這麼多密探要出境?還有,為啥會有馬車?”那看守說著,就好奇地向馬車走去。
聽了這話,所有人心裡登時繃緊了一根弦,隨著看守向馬車的走近,汗水漉漉的右手不動聲色地移向了腰間的劍。
正當看守伸手要掀軟簾之際,卻見一隻素白纖細的玉手慢慢從簾下伸出來,繡簾半起,只見一把翠竹小扇羞遮了半邊素臉,兩條秀眉仿若遠山,一雙明眸若怨若慕。一支珊瑚玉簪垂著半偏雲鬢,兩條嫩黃緞帶隨著髮絲披肩,雪白出塵的緞子勾勒出柔美的腰身,卻又好似體力不支,患著不足之症。
那看守何曾見過這等女子,一下子便呆了眼,竟懸著個手臂半天沒放下來。
“大人,這是何故?”女子一張口便是鳳簫吹動,餘音嫋嫋。
看守這才晃過神來,趕緊放下手,清了清嗓子:“咳……小姐,失禮了。那個……因為您的隨從都帶了‘密探’的令牌,所以……我也只是出於職責,沒有別的意思……您是否方便告訴我您幹嘛……額……為什麼要出關?”
聽那看守好不容易把話說清楚,女子輕輕一笑,回了他的話。
“奴只能告訴大人,是大汗遣奴去見大虞皇帝的,至於其他事情,事關機密,贖奴不便告知,還請大人見諒。”
那看守本就被那一笑迷得神魂顛倒,此時聽了這一番話更是深信不疑。
“既然這樣,還請小姐讓我檢視下車內有沒有別人,也好早點放小姐出關。”說著就要掀起簾子。
誰知,那女子的素手竟一下搭在看守要掀簾子的手上,一雙眼睛隱隱含淚,卻是欲言又止。
“大人該知道,奴是去大虞做什麼的。既如此,還請給奴留一點顏面,不要讓人見到車上的東西。否則,奴便只有撞死在這山上了!”
那看守本沒多想,見她如此,一下子明白了,原來這麼個如花似玉惹人憐的女子,竟是給大虞皇帝送去的餌食!再想她車上會有些什麼東西,不禁自己也面紅耳赤起來,便趕緊放了手,從車上退開。
“多謝。”女子感激地一笑,便退回車裡,垂了簾子。
於是一群人順利放行,進了大虞地界。
雖仍是荒野,到底回了家,眾人也就放下心來。心一放下,剛才的疑惑也就馬上湧上心頭:這車裡明明只有陛下和公子兩人,哪裡來的什麼妙齡女子?
幾個人不敢問,就只能竊竊私語,正猜得熱火朝天,卻忽聽見車裡喊停。一群人趕緊聚到馬車前聽令,只見簾子垂著不動,裡面傳出些強忍的笑聲,隨後就是公子冷若冰山的命令:“今日之事,嚴禁外傳!”
眾人嚇得要死,趕緊喊了“是!”然後才車轔轔,馬蕭蕭,繼續上路。
回到朝堂,照例有百官歡迎的喜宴。於是諸人安生睡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在鳳池邊開了鐘鳴酒饌。
皇家喜宴,自是絲竹鐘鼓,鼎鐺玉食。三省六部,臺閣郎吏,個個是天下才俊,更何況著了華彩的新裝。然而眾人之中,卻有兩個人最是耀眼——一個是黑袍金絲,風流倜儻;一個是白衣青衿,衣帶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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