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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沒透過“正音”的考核,怎麼就成了嚴密監視的犯人?
眾人正百般琢磨不透,忽聽宣陛下駕到了,便趕緊先住了嘴肅立行禮,只等陛下到了再問個明白。
行了禮,一抬頭,卻見皇帝帶著一臉神秘的笑意,主動問了起來:“眾愛卿可聽說昨晚的變故了?”
他若不問,眾人本還可以發發牢騷,提提意見,他這一問,百官倒不知怎麼答了,剛想好的話也只好噎回肚子裡,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點頭表示知道了。
見他們不說話,蕭雲朔的笑意更濃了起來:“眾愛卿就沒什麼要問的?”
御史大夫既是負責上諫的,便直言回道:“請陛下贖罪,臣等愚鈍,不能窺得公子和陛下聖意,還請陛下告知,以正朝堂視聽。”
諸人見此,趕緊紛紛表示贊同。
蕭雲朔看了看諸人,收了笑,然後低頭對旁邊人說了句什麼,便聽見一疊聲的宣鍾儀公子上殿。
不多時,只見兩個侍衛押著個白衣犯人進來,而跟在三人後面的,正是大虞丞相楚如悔。
“恭仁?”工部尚書忽然認出來,那人不就是自己手下那沒透過考試的小吏麼?
“尚書大人!”被喚作“恭仁”的小吏也認出了工部尚書,趕緊向他求情,“求大人救我!小的什麼都沒幹啊!”
工部尚書一時心中難受,畢竟這小吏跟著自己也有十年了。十年間,從地方到中央,他都不曾離開自己的身邊,而且辦事利索,從不頂嘴,真真是個得力的助手。
“陛下!當日‘正音’策上說的是不合格者免職回家,今日卻又關起來……君無戲言,請陛下明察!”言辭懇切,自是發自肺腑。
“紀愛卿,你愛屬下的心情朕明白,但此人並不值你如此,你可知道?”虞武帝也是語中誠懇,隨後便向楚如悔一點頭。
楚如悔向蕭雲朔一行禮,便回身向恭仁走去:“你可還記得當日測試的內容?能否勞煩為諸位大臣講出來?”
恭仁心下不服,便有意字正腔圓地誦道:“九月九日登高樓,且將濁酒銷客愁。”
“有勞。”楚如悔點頭一笑,便沉默看向百官的反應。
“雖然確實有些奇怪,但總還是聽的懂……”諸人捏了半天鬍子,仍是沒找到問題所在。
“等等,”沈文遠忽然走向恭仁,“可否請你將第一句的‘九月’和第二句的‘濁酒’再說一次?”
恭仁心裡一虛,語氣也弱了下來:“‘九月’,‘濁酒’……怎麼了?”
“果然~”沈文遠一笑,又是聲如銀鈴,“如果文遠猜得不錯,這謎底就在‘九’字和‘酒’字不同上~”
“哪裡有不同?我讀得可是一樣的!”恭仁心裡不平,不禁直嚷出來。
卻不料這一嚷,本還看著沈文遠的眾人視線,一下子齊刷刷射向自己,而且滿眼的驚異,彷彿自己說了了不得的事。
“你錯就錯在讀得是一樣的!”沈文遠笑眯眯地看了眼恭仁,然後轉向了楚如悔,“不過這個妙招,恐怕全天下也就只有公子才能想到了吧!”
“志言謬讚了,不過是些雕蟲把戲,我想邊境的漢民都是知道的。”鍾儀點頭微笑,“只是這樣一來,卻苦了陛下。”
“是啊~”蕭雲朔一臉委屈,“朕天天晚上帶著幾個人到處騷擾,整夜都不能睡,就是怕他們聯絡上邊境漢民,得了情報……”
“等等!”恭仁越發不明白了,也顧不得禮儀,大喊起來,“就算我讀得有錯又怎麼樣?憑什麼把我關起來!”
工部尚書走到他面前,一隻手按在他肩膀,沉了聲對他說道:“你可知,在漢人的任何一種方言中,這兩個字都是不同音的*?”
恭仁的表情頓時僵化,死死地盯著工部尚書的臉,然後猛地扭頭看向楚如悔。
“這不是你的錯,在禿髮話裡,這兩個字的聲母是不區別的,莫說是你,便是換個禿髮人,也分不出來。”楚如悔仍是淡淡的語氣,娓娓道來。
“所以這一次的‘正音’……其實是為了找到宮中的孤竹奸細?”某官問道。
“應該也有吐壁和一些其他番邦的人,”楚如悔解釋道,“如此亂世,各國都會放些奸細出來,我們只需小心提防就好了。只是這些人該如何處置……事關邦國關係,還請陛下定奪。”
蕭雲朔早就在龍椅上樂呵呵地看著他的如悔在百官前如何語出驚人,才傾眾生,此時更是恨不得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