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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洩的陽物,無意識地捏住,力道不大也不小,卻仍惹得無義叫喊:“放手!梨!”他的話充耳不聞,幾句過後,倒把他惹急,邊用手拽開的手,邊提高聲量質問:“是什麼意思,白梨?”他的話無疑令自己處境更加難堪,手中的力道再加三分,耳邊即刻傳來他的嘶吼,與此同時,他的四肢也開始不安分地掙扎起來。
無義在掙扎的同時,肉穴亦開始收縮擴張,無疑加速地催化場情事高潮的到來,終於,當腦海片空白,鬆開剋制其陽物的手之時,自己的精穢也盡數噴進無義令人瘋狂的穀道。
“啊……”
嘆息聲,全身無力地倒在無義的胸腹上。那寬大而結實的身軀給予無盡的快慰,兩個人交溶的汗水,竟然散發出令陶醉的麓香。的手指慵懶無力地滑過其細膩緊繃的肌膚,感受那顫粟的身軀,以及灼熱的體溫所帶來的餘韻。約莫三分之炷香之後,頂在腹部的硬挺陽物告知身下的人還沒有得到釋放,大概是剛才自私地剋制住他洩身,才會拖至現在已享受洩身後的餘韻,他卻默默地躺在身下等待察覺。思及此,心底不由地生出微薄得幾近乎無的憐惜。
翻身平躺於無義身旁,把扯住正要起身的他,問:“去哪呢?”
“出去解決下。”
無義的嗓音低沉,語氣剛硬,如同其挑起戰爭之時所發出的那般冷酷,較之赤焰,略輸誘惑挑逗。不過如今他正被慾望折磨,嗓音自然略帶嘶啞,聽在耳裡竟然生出幾分委屈之感。無奈地揚唇苦笑,把將他扯到身上,大腿夾緊那根硬挺的陽物,目光直視伏在身上的人。儘管只能瞧見無義模糊的身影,卻依然可以感受到對方的詫異,善意地解釋:“是腿交!”
見他還是不動作,諷刺地笑後,問:“是想讓幫吹簫,還是想要的命?”話剛完,的身體便被無義緊擁入懷,腿間的陽物亦開始猛地抽動。
半晌,大腿間傳來陣火辣辣地刺痛,耳邊則是無義沉重急促的喘息,時不時地夾雜著他低沉的呻吟。無義的雙臂越來越用勁,似要把壓入體內與之真正地合而為,方才罷休。
漸漸地,感到呼吸困難,快要窒息的錯覺令緊繃的雙腿鬆懈,無疑使得無義不滿,空出手去拉扯的腿,方才使獲得喘息的機會。即刻道:“別抱麼……”話未完,整個人便被無義扯起來,還未來得及反應,下巴便被掐住,嘴被強迫張開,其腫漲的陽物便闖進來,且不給絲緩和的機會就匆匆抽動起來。
“別發呆,快結束,梨。”
無義的話不痛不癢,像毫無意義的呻吟,又像是段空洞的獨白,的舌頭還來不及舔動,精穢已噴得滿嘴都是,嗆得當場眼淚直流,喘息不止。與此同時,無義沉默不語地抽身離開,留下獨自人蜷縮在床榻上,滿身的精穢與汗水,微微抽動嘴角,似要無奈地苦笑,卻換來陣撕裂的痛楚。
滿身的傷痛,精液腥味混著汗臭瀰漫於四周,而就麼蜷縮在骯髒的床被裡昏昏入睡,期間睡得並不沉穩,時不時被營帳外傳來的隱含殺氣的腳步聲驚醒,種情形直持續到藍剎前來換藥。儘管他惰性成,卻也是名盡職的大夫。動作輕柔地把移至旁乾淨的軟榻,小心地為包紮傷口,清理腿間的穢物與股間的傷口後,語氣不善地:“腿交太過於猛烈也是會扯傷的後庭。”同時,他上藥的手指滑入的谷口,過於疼痛的觸感即刻惹得低聲咒罵,此時,藍剎突然伏下來於耳際,刻意地壓低聲音道:“事已至此,不如殺之。”
殺之!
先是愣,然後屏息斂氣,感到四周並無他人,方才問到:“夜尊主是否有訊息命傳來?”
“是,尊主令事先通知王爺,十後,他將會前來與您商討結盟之事!”
聞言,不由心生疑惑,反手抓住欲抽身離開的藍剎,問:“的眼睛何時才能復明?”
藍剎與面對面地觀察陣後,:“三後即可康復。”轉而又告誡道:“的身體還不適宜情事……”藍剎的聲音極輕,極淡,溫和得宛如暖風拂過。
大病在身,不免頭腦發昏生出睡意,不耐地頭稱是,正欲躺下,不想帳外傳來無義的腳步聲,思及方才與藍剎的言談心底陣緒亂,側臥於榻上,道:“所之事會注意,下去吧!”
藍剎起身告退之時,向無義將剛才告誡的話又次,良久,並未傳來無義隻字片語,估計是頭揮手類肢體語言筆帶過。硬撐著昏昏欲睡的身子,等藍剎退出營帳外,無義靠近,聲音輕柔地:“床被已不能用,有些乏,先靠在兒睡陣……”話未完,身體已被無義抱入懷中,灼熱的鼻息,深沉的嘆息,以及其低沉而冷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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