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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驚覺赤焰已混身是血,手腳揮動時略顯乏力,恐怕是支撐不下去。刀劍無眼,再加上無義的鐵騎軍對心生怨恨卻奈何不,如今的赤焰等同於眾箭之矢。儘管心懷憂慮,卻不敢以死相爭,畢竟,他是赤焰,而非秋水,不值得以死相挾!
正當猶豫之際,無義突然推開,拔出腰際的紅石劍,縱身躍入人群,與赤焰交上手來。染血的赤焰彷彿整個人都是紅色的,髮絲、眼睛,以及他手中的環形彎刀。此時的他彷彿浴血的困獸,身體順著本能與對手廝殺,偶爾劃過的眼神之中充斥著憤怒。
知道,他恨!恨沒有跟他樣堅持下去的決心,併為之戰鬥到最後秒!
是第次,他不理解的行為背後的含義,並且為之心生恨意。
可能他錯嗎?
不能!儘管不想承認,但,內心的角早已為他的堅持所感動,然而種感動卻敵不過的善變又決然的心思。
那方,鐵騎兵們已圍成圈觀戰。靜靜地立於圈外,目光死死地盯著圈內。無義似乎並不想殺掉赤焰,而是像貓玩弄老鼠樣,不停地戲弄赤焰。每當戲弄成功後,四周的鐵騎兵都會放聲大笑。赤焰立於當中,身形搖晃,令產生種搖搖欲墜的錯覺。仔細打量,方才驚覺其緋紅的衣襬居然在滴血,而且赤焰每到處,便有灘血印。如若還在廝殺,大可以視作他人之血,如今赤焰與無義對決良久,根本未殺人,何來如此多的血?思及此,心頭緊縮,急欲衝入圈內,不想被人所擋。
“嫣……鴻!”的聲音已然在顫抖,手猛地掐住嫣鴻白皙纖細的脖子,惡狠狠地吼道:“滾開!”
“不……”嫣鴻伸手欲掰開的手掌,不想養尊處優的他哪裡是的對手?加大手中的力道,直掐得他眼珠外凸,方才鬆手往旁邊扔,憤然衝入圈內,赤手空拳攔住無義的紅石劍,道:“放過他吧!無義!”聲無義隱含憤怒,幾近乞求。他盯著抓住劍刃的手,目光中邪火忽明忽暗。
鮮血正從的五指間的縫隙往外湧,順著劍身滑過他執劍的手,然後滴在他的靴子上,逐漸把黑色的靴頭染得赤紅。良久,久得的手掌已因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無義方才嘆息聲,無奈地:“的五根手指遲早要被的紅石劍切斷!”
微微笑,視線與之相對,輕聲道:“們還是先回營吧!至於他……”到此,的目光劃過因失血過多,而曲膝半跪於地上的赤焰,繼續道:“就留在裡,任其自生自滅吧!”
無義聞言,目光中閃過道莫名的思緒,嘴角噙笑,冷酷又不失溫柔地收回紅石劍,道:“還真冷血無情!”完,負氣地將劍插回劍鞘,執起的手,扯下衣襬,仔細包紮後,扯著率領鐵騎軍離開。
離開前,忍不住回視那抹意識模糊,半跪於叢林間的緋色身影。鮮紅的血,硃紅的衣,赤紅的發,瞬間,的眼前彷彿出現雙充斥哀與恨的眼睛。宛如紅寶石般珍貴的雙瞳,正溢位滴淚,淡淡地,載滿怨、傷、痛、痴……太多的情緒,懂,抑或者不懂,抑或者不想懂。選擇忽視對夾雜太多情愫的紅瞳,卻無法忽視心底無名的抽搐。
也許,個叛徒將會永遠地失去赤焰……
結盟當日,藍剎依然是副懶懶散散的模樣,斜靠於床欄,道:“瞧三日的情形,恐怕是隻撐得過兩個時辰,如若無義前來,那將會即刻露餡,定要快去快回。”完,又是個哈欠。見此,目光微寒,語調冷凜地告誡道:“既然易容成的模樣就切記少打幾個哈欠!”言罷,從營帳偏僻處鑽出去。
藍剎,約定地于軍營東南角棵參大樹之處,樹幹上繫有條黑色綢帶以作標識。
匆匆前往,見無人在此等待,便翻身躍上樹幹,隱蔽於茂密的樹叢。等約莫炷香的時間,便見身著黑衣的夜風從東南方的樹叢鑽出,陣風似地竄入樹梢,立於身前米處,抱拳施禮,道:“讓海南王久等!”他的語調較之以往少份滄桑,多份傲然於世的氣魄,其初登尊主之位,正值意氣風發之時,傲氣自然顯露三分。思及此,忙站起身抱拳回禮,輕聲笑道:“恭喜榮登尊主之位。”
夜風畢竟是經歷過十年磨難的人,聞言即刻收斂氣勢,眼神恢復以往的冷酷,凌厲地掃過,冷聲道:“南海王不必多禮,今日既然有意與結盟,往後自然少不與君臣相稱……”
聞言,忙打斷他的話,笑容可掬地:“尊主此言差矣,在眼裡,此次結盟雙方的身分乃是平等的。”話正中夜風的心意,只見其深邃宛如刀刻的面龐柔和三分,嘴角噙著抹可有可無的笑容,道:“南海王能如此想自是最好!”不過,此次結盟的條件是修復邪剎總壇的半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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