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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加大手中的力道,直掐得他眼珠外凸,方才鬆手往旁邊扔,憤然衝入圈內,赤手空拳攔住無義的紅石劍,道:“放過他吧!無義!”聲無義隱含憤怒,幾近乞求。他盯著抓住劍刃的手,目光中邪火忽明忽暗。
鮮血正從的五指間的縫隙往外湧,順著劍身滑過他執劍的手,然後滴在他的靴子上,逐漸把黑色的靴頭染得赤紅。良久,久得的手掌已因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無義方才嘆息聲,無奈地:“的五根手指遲早要被的紅石劍切斷!”
微微笑,視線與之相對,輕聲道:“們還是先回營吧!至於他……”到此,的目光劃過因失血過多,而曲膝半跪於地上的赤焰,繼續道:“就留在裡,任其自生自滅吧!”
無義聞言,目光中閃過道莫名的思緒,嘴角噙笑,冷酷又不失溫柔地收回紅石劍,道:“還真冷血無情!”完,負氣地將劍插回劍鞘,執起的手,扯下衣襬,仔細包紮後,扯著率領鐵騎軍離開。
離開前,忍不住回視那抹意識模糊,半跪於叢林間的緋色身影。鮮紅的血,硃紅的衣,赤紅的發,瞬間,的眼前彷彿出現雙充斥哀與恨的眼睛。宛如紅寶石般珍貴的雙瞳,正溢位滴淚,淡淡地,載滿怨、傷、痛、痴……太多的情緒,懂,抑或者不懂,抑或者不想懂。選擇忽視對夾雜太多情愫的紅瞳,卻無法忽視心底無名的抽搐。
也許,個叛徒將會永遠地失去赤焰……
成王敗寇
叢林繁茂,枝葉層疊,
清風掠過,沙沙作響。
靜靜地緊跟無義的步伐,手上的傷口似還在滲血,隱隱地作痛,然而,傷口的痛卻敵不過心頭的痛,那是像針刺的疼痛,抽抽地,直教冷汗淋漓,通體冰涼。此時的,腦海中盡是與赤焰相遇相識相處的影像,幕幕直壓得無法喘息。
關健的時刻,背叛他!棄他於不顧!儘管從風的氣息裡嗅到藍剎的蹤跡,可是無法抹滅不願意與他共同進退,力爭生死的事實。
為之悔過,且為之慚愧。
如果,不曾遇見過秋水,那麼,赤焰將會是至愛。
依稀記得與他初識的夜晚,那麼地瘋狂,那麼地放縱,絲絲縷縷都令心醉,他那矯健性感的身軀,仿若獅王的驕傲霸氣,紅寶石般珍貴的雙瞳,宛如熊熊烈焰的長髮。他所縱容的慾海翻騰,他所給予的放縱沉淪……換來的卻是的自私與離棄。
想該悔過,可悔又有何用?
也許,人永遠學不會珍惜!
關於愛,所知得太少。
關於恨,所知得過多。
“嘶……”皺眉怒目無義,:“無義,是嫌的手傷得不夠狠嗎?”
無義無言地鬆開的手,目光兇狠地盯著半晌,:“別再想那個紅髮人,傷成樣,他只有死路條!”
聞言,的嘴角勾勒出抹莫名的冷笑,與無義對視少時後,:“未必!”
無義聽,即刻扯住受傷的手,厲聲問:“什麼?”
痛得眉頭緊鎖,通體生寒,咬牙瞪視著無義,直至指縫滲出血來,他才負氣地放手,高聲喝道:“蔡福!”
“在!”
“領幾個人回去將那紅髮子……”無義到此,目露寒光,盯著:“殺!”
“是!”
靜靜地盯著蔡福領著人馬漸行漸遠,卻發不出聲來制止,如果制止得的話。無義心要他死,即便是如何,他亦樣會麼做,然而,儘管的心再悔再恨,卻不願與之同生共死。況且,還要顧及秋水……
如今,只能寄希望於藍剎,既然他會出現於此,那麼,亦定會救助赤焰吧!
風瀟瀟,葉沙沙。
路行來,眾人皆心事重重。
嫣鴻不言不語,默默地跟隨在與無義之後,雙美目迸射出妒恨的目光,狠狠地射向。
的心緒雜亂,根本無心理會。
待回到營帳,無義見帳內並無藍剎的蹤跡,頓時勃然大怒,然而,視線在瞄到的手後,又收斂怒意,喚來隨軍的軍醫與包紮。
帳內,他不停地來回踱步,時常停下來盯著瞧,種情形直持續到蔡福求見。待見到蔡福身負重傷,無功而返,無義猛地揮倒床邊的几案,目光兇狠地盯著,半晌,問:“早就知道對吧?”
不怕死地頭稱是,待其欲對不揮拳之際,伸出受傷嚴重的手掌,見其即刻止住動作,緩緩地開口:“如今不該想想如何對付已侵佔楚京的情王嗎?”
無義聞言,眉頭深鎖,緊擁著,問:“到底想幹什麼?!”
“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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