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3/4 頁)
滾出數丈,朝的正是情王所在的方向。
情王身邊的將士即刻察覺有異,拔劍急擋住。怎料速度驚人,待他們拔劍相向之時,早已將幽蘭劍架在情王的頸間。晃動手中的幽蘭劍,用眼神示意眾人退開,而後問:“為何如此戲弄無義?”
“果然是!”情王完,冷哼聲,道:“早該猜到與無義設計引出城,若不是嫣雲催促,亦不會出城營救。”
聞言,亦不多作解釋,行至他的身後,道:“跟來。”
情王似是解的脾性,也不掙扎,隨步入帥營內帳。內帳處於西北面,受爆破波及,靠北的地方已成廢墟。然而,巨型虎形香爐則處於西面,未受波及。恐尾隨進入內帳的將士趁機襲來,威脅無情道:“把手伸入香爐,撥開爐灰,在裡頭藏個包裹。”
無情聞言,眉頭微皺,道:“香爐巨……”他迫於頸間被利刃割裂的傷口,乖巧地閉上嘴,將手伸入香爐搜尋起來。
期間,他命人將香爐推翻方便搜尋。此舉並無異議,避免爐灰四溢,遮住的視野,特意架著無情退開數丈。待帳內不再瀰漫著爐灰之時,方才架著無情靠近。半晌,他從爐灰裡挖出包裹遞給,問:“裡頭是什麼東西?竟然用火烷紗層層包住。”
接過包裹,道:“與無關,走!”完架著他步出內帳。銅鼎的火勢依然猛烈,見此嘴角勾起抹笑意,問:“為何如此折磨無義?”的話引來情王的嘲笑。
“如今火圈之外盡是戰神鐵騎營的將士,而此處僅剩不到八百人。如果命人鍬開銅鼎,擒殺無義,恐怕還會折損,此乃死路條。如今唯有用烈火蒸烤無義,使其身懸線。待衝出重圍,安然回楚京城,再作……”可惜他番話還未完,已將包裹拋入火堆,且將他推開,閃身回到內帳,匆匆藏身於香爐內。
火烷紗防火耐熱,卻無法隔絕火堆的高溫,而火烷紗包裹的不是它物,正是炸藥。隨著聲巨響傳來,空氣中湧起股熱流。爆炸時產生的氣流撞擊銅爐發出陣金屬聲。藏身爐內,捂住雙耳,依然可感受到銅爐的顫粟。
少時,待硝煙散盡之際,才爬出銅爐。
本已殘破不甚的帥帳被場爆炸所吞噬。片廢墟之上,唯有血肉模糊的屍身,以及兩座巨型的青銅器皿。緩步朝巨型的銅鼎走去,長靴踩著數百人的血與肉,呼吸著瀰漫火藥味與血腥味的空氣。
用劍挖掘地面,直至挖出條縫隙,方才開口喊道:“無義,聽到便應聲。”
“梨?”儘管隔著銅鼎,只此聲,依然可聽出無義隱含於“梨”字之中疑惑與激動。
想不到會來救嗎?也想不到。
夜空蒼茫,星辰寂廖。
夜太長,長得讓人生出永無明的錯覺。
突然,不遠處傳來陣苟延殘喘的呻吟。隨後,人行動艱難地從屍堆中爬出來。執劍靠近,待看清楚此人,道:“想不到還活著?”
情王全身沾滿血汙,唯有雙眼睛銳利冷凜,似把利刃欲把刺穿。與之對視,少時,他驀然狂笑,直至聲嘶力竭方才止住。
“雲從未戀?哈哈……”
冷漠地注視著近乎瘋狂的他,彷彿他所的話未有字入耳。情王見此,忙轉換話題,道:“可知是誰花萬兩黃金向邪剎買秋水的性命?”
“誰?”
“如果是嫣雲,信不信?”
聞言,執劍置於他的頸間,問道:“理由?”
“雲自寒水要塞之事後,整個人就變,他——”
“他什麼?”
情王嘴角勾起抹怪笑,而後閉上雙眼,任如何問亦不再開口。見此,心生怒意,執劍劃過他的胸腹,路下滑,直至他胯間,道:“若是想死前變成太監便閉嘴不。”完,用劍尖劃破他的褲襠,挑起伏在他胯間的軟肉。
劍身的寒意惹得無情眉頭微皺,然而隨後他便舒展眉間的折皺。此舉無疑激怒。幽蘭劍於朦朧的夜色中折射出道妖魅的藍光。幽幽的寒意襲過無情胯間的軟肉,隨即他便捂住下身於屍堆中翻滾呼喊。
冷漠地看著疼得尖聲呼喊的無情,再次問:“他什麼?”
無情亦不答覆,少時,他已壓抑住痛苦,不再滾動身軀。他靜靜地蜷縮在地,唯有陣陣粗重的喘息告知——他還活著。漠視無情悽慘的模樣,劍尖指向他臀間的縫隙,道:“若還不想,便用此劍探探尊貴的後穴。”的話無疑令他全身顫抖下。然而,只此下,他便不再為的話所動容。見此,抿嘴笑,而後收回劍鋒,道:“若不,全當誣陷嫣……”
“他他恨秋水!他,啊……”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