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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藏於草叢間,尾隨其中一人,並於盤算著何時出手,正當此時,前方傳來男人的叫罵聲:“媽的!這雜種是蛇嗎?誰!?”男人剛轉身,我手中的刺刀已迅速地沒入他的咽喉。我伸手把瀕死的男人扯入草叢,並把他的傷口埋向地面,抽出刺刀時,耳邊響起“嘶嘶”地放血聲,瞬間,腳下的土地變成了泥濘。
我放下男人的屍體,迅速地離開此處,匆匆竄上樹梢,四處瞻望。
遠處的草叢,兩道身影正朝這邊緩緩地靠近。我嘴角擒著一抹冷笑,縱身躍下樹幹,喊道:“你們在找什麼呢?”
其中一人已被我戲弄得惱羞成怒,指著我,大聲吼道:“小兔崽子,有種你就站在那兒等著!”
“好我等著!”我無賴地笑了笑,左手執刺背在身後,只等二人進入投刺的範圍。
十步!
九步!
八步!
七步!
六步!
五步!就是現在!
我即刻投出刺刀,剎那間,刀身刺進那名男子的心窩,待其還未倒地之前,我迅速繞過另一個人,只見精鋼絲於夜色中發出銳利的寒光,無聲無息地劃過後者的脖子。我迅速地收回刺刀,一瞬間,血雨紛飛,二人身子歪斜,“嘭!嘭!”“兩聲,接連摔進草叢。
血腥味瀰漫於空氣中,濃郁得像化不開的夜色。我靜靜地立於叢林間,四周的一切均蒙了一層淡淡銀光,憶起營地發生的事情,一股憤恨的情愫於心底湧動,伴著濃濃的血腥越來越強烈,直至夏季的晚風拂過,吹淡了血的腥臭,亦稍稍撫平了心底的憤恨。
正當此時,一道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霜白的月光,我倒退兩步,卓青陽炯炯有神的目光直射我的臉頰。
“你知道鐵騎營不可自相殘殺的!”自相殘殺!我可不屬於什麼鐵騎營!不過這也不能讓他知道!我無奈聳聳肩,一臉嘲弄地問:“難道就躺著讓他們操我!”
卓青陽聞言,表情亦是無奈,沉默一陣,說:“這情況還從沒有過!新營裡就數你最好看了,才剛進來就惹了舊營的小隊長。”說到此,他突然靠過來,一手搭著我的肩,目光炯炯,語氣懇切說:“你這樣的還是不要呆在鐵騎營了,免得招惹麻煩!”
聞言,我苦笑道:“看來,我還真不是塊當兵的料!今天來今天走!”說到此,嘆息一聲,對其抱拳施禮,道:“那在下先行離開!後會有期!”說完,我匆匆沒入草叢,身後隱約傳來卓青陽爽朗的聲音。
“後會有期!”
血路迷茫
朦朧寂夜,冷風徐徐,
月迷星疏,前路茫茫。
我披星戴月地縱馬賓士於夜色籠罩的官道,冷風嗚嗚地劃過耳際,像少年哭泣的低吟,聲聲淒厲,觸動我心底深處的憤恨。
恨!好恨!我好恨!
殺戮的快慰並無法撫平我的怒意,此時,我的腦海中盡是秋水被綁在柱子上的情形,那些沾在他身上的精穢,以及被撕裂的後穴,佈滿了傷痕的瘦弱身軀!
噁心!鐵騎營那幫雜碎!我決不會輕易放過你們!我要一刀一刀地刮下你們的皮肉!思及此,我捏緊手中的韁繩,試圖克制正於心裡洶湧翻騰的憤恨,掌心淺薄的痛感無法令我冷靜多少,苦於無法發洩怒氣的我突然想到那名叛徒——侍琴。
記憶中他只是一名僕童,言談刻薄、主僕不分的僕童!真是他告的密嗎?我想這並不是重點,重點在於梅若清是否參與此事!
夜半,城牆高聳的楚京城正沉醉於寂靜的夜色之中。我隨意地靠在楚京護城河外的樹幹上歇息,手指輕柔地搓磨掌心的錦囊,目光透過混濁的護城河,投向巨石堆砌而成的堅固城牆,並仔細審視這座城牆的閘樓、箭樓、正樓、角樓、敵樓、女兒牆、垛口等各式軍事防禦設施。這些是嫣京那座追求美觀與浪漫的城市所沒有的,嫣京城的一切都是為了滿足嫣人對仙境的幻想而建。憶起嫣京城內一座座美輪美奐的宮殿,一條條宛如仙境的街道,一間間雕樑畫棟的閣樓,一個個衣冠楚楚的臣民,以及梨園深處的輕歌曼舞,心底深處那暗湧的怒意漸漸緩和,夏季的清風拂過,我的意識亦慢慢地墜入昏暗的深淵。
一縷陽光,一滴晨露,
一輪紅日,一片朝霞。
晨曦初露,紅日薄發。我微眯雙眼,百無聊奈的把玩著手中的刺刀,待楚京城城門大開之時,我反手將刺刀收回袖中,躍下樹梢,解開拴於樹幹的韁繩,牽著馬匹混在趕早市的人群中,一派悠然地進入楚京城。
我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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