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的水氣。
錢榮伸手拉下帷幔
,欺身而上。
“唔嗯,你別…”鉗住哆嗦著推拒的雙手,自去尋那蓓蕾一樣水色芳香的唇,輾轉反覆,舌尖靈巧的叩開牙關探入,輕輕掃過牙床,上顎,細心而溫柔的宣告佔有。身下的身體漸漸失去反抗,卻哆嗦害怕的令人心疼。指腹滑過腰線,撫慰似的在上面輕柔地打圈徘徊。
“別怕。”耳邊的低語,浸滿了柔情和沙啞的慾望,充斥著蠱惑人心的力量。溼滑溫熱的舌尖轉到耳後,含住薄巧的耳廓細細舔舐,耳後一路向下,在雪白的頸項間流連往返,又蹭過肩胛,鎖骨,滑至胸口淡色的茱萸,輕輕噬咬,再以靈巧的舌撫慰。墨車渾身輕顫,漸漸沉淪。窗外一輪新月淡如雲影,窗內一片旖旎風情。
“小車。”喑啞的聲音再度響起,一隻手被執起,哆哆嗦嗦向前伸去,唇又被重新覆上,帶著急切的,誘哄的情緒。手指碰到柔軟的布料,霎時明白了,是腰帶。猛顫著蜷起手指往回縮了一下,唇上的吻卻似乎更加用力,是霸道而不容抗拒的吮吸。手又被哆嗦著引向腰帶,強硬而溫柔的催促著動作,卻帶著十足的耐心。
良久,唇上的吻漸漸離開,溼熱粘膩的呼吸打在腹間,極盡挑逗。一隻足踝被捉住,細吻落在大腿內側,惹得面板一陣陣緊繃,唇舌從腿根又慢慢落向膝彎,一身的骨都碎了,癱軟支離,萬劫不復。
忽的喉頭一甜,猩紅自嘴角溢位,那顏色蜿蜒如蛇,落在枕上,觸目驚心。
“小車!”最後的叫聲還未散去□的低啞,倏的被用棉被裹住身體,意識重重跌入黑暗,像是擲地有聲。
“你不是他。”黑暗裡有指責的聲音響起,莫辨男女。墨車笑笑,的確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寫的。。。不過分吧。。。
我覺著吧,我是第一次寫,應該不過分,而且有沒有。。。
☆、硃砂落
老大夫垂了手立在床下,看看床上昏迷的人,又看看錢榮,欲言又止,表情豐富的令人咋舌。
“你不必說,我都知道,是我不好。”錢榮低沉地開口,手指撫上墨車光潔的額頭,將幾縷汗溼後黏在額上的碎髮掃開。
“嗯。加了幾味滋補的藥,叫公子好生服用無有大礙。老爺既然知道,那小老兒就告退了。”老大夫暗自舒了口氣,抬眼瞧著錢榮。
“去吧。”錢榮揮了揮手,語氣有些疲憊。拉起被子側身躺下,一手將墨車攬在懷裡,一手仍搭在額頭,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鼻尖隱約嗅到一股藥香。忽的想起墨車從來怕苦,湊過去吻了吻懷中人的額頭,如同夢囈般的雙唇翕動。
“對不起。”
剛進屋想請錢榮回去休息的朱兒看到這幅景象,識趣地撥暗了燈芯,退出內室。
案上瓶中的玉蘭溫雅傲然,在陰影裡婉轉流香,三足的小香爐冰涼而沉寂,錢榮貼近墨車纖細柔軟的身體,攬住他的手臂緊了緊,似乎怕他消失一樣的溫柔決絕,蒼白的側臉線條漸漸繃緊。
“小車,你永遠陪著我好不好?”呢喃化作輕風吹進耳朵,懷中的人晃晃腦袋,整個身體又往錢榮懷裡鑽了鑽,彷彿回應。
時光恍然間被拉長,那年夏天,他剛行了弱冠之禮,父親送了兩個少年到他面前。一個情絕脫俗,一個靈動可愛,尤是其中一個少年映著眉心的硃砂,別有一番妧媚風情流露,看的他心神盪漾。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做人”,那樣粉雕玉琢的風致,他看在眼裡,縱是閱人無數,也深以其驚為天人。後來方知,即便是年級稍小的一個,也只小他三歲。他看著他,護著他,無時無刻不想著他,聽他溫和淘氣的聲音叫著他子生而不是少爺,心如懷兔,嘴角總會不自覺上揚,日子愈久,俞渾然不覺。
時光如白駒過隙,悠然恬靜。他的眉宇,只在與少年相處時才悄然展開。他是錢府的嫡子,骨子裡的狠辣決絕總不是假的,只是太多時候,太不願他看到,便只一味的溫柔繾綣。利益為天,父親將兩個少年以軟禁的方式拴在錢府他都看得出來,那是不該招惹的人,只是那眉心的硃砂,如同一個漩渦,叫人無法輕身而退。
有那麼一個夏日,烈陽如火,其中一個少年跑了,父親大怒,卻遍尋不到。於是,另一個,再也沒有笑過。墨宇,你把墨車的心都帶走了,怎的還留下這副身體給我。感受著懷中人的溫度,他下意識勾
了勾嘴角,加大了手臂的力度。
其實留下一部分給我,也挺好。
那日他哭著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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