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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酒出來哦!」
居然一袋糖就毫不猶豫的把他家主子給出賣了!
這下哥舒碧再也繃不住臉,差點就哈哈大笑出來,連忙捂住了嘴巴,才不至於出聲,往那兩扇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便低下頭,也小聲問:「怎麼古怪?」
小瞎子撓撓頭,「嗯……看起來和尋常的酒差不多,只是看王爺很小心的樣子,那酒大概比較珍貴吧!我看到上面還貼著個標籤,寫著叫『一瞬煙花』。」
「噗!」聽到酒名,哥舒碧再也忍不住噴笑出來。
一瞬煙花啊……原來如此,小花奴啊小花奴,該說你是天真還是傻呢?以為用一瞬煙花就能「雪恥」?你也想得太容易了!
哥舒碧行商多年,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什麼稀奇古怪的事物沒見過,一瞬煙花是做什麼用的,當然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那是唐人平素愛喝的一種酒,不過多用於閨房中,因為此酒具有很強的催情功能,人喝了之後手腳痠軟,情慾如潮,可作為閨房之樂用,如今李璡把這個酒拿了出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看來今天李璡設的這場宴,擺明了就是場鴻門宴!
也罷,看那小花奴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兒好了。
一想到這,哥舒碧就忍不住好笑,嘴角上揚,拍拍小瞎子的頭頂,示意他離開。
見小瞎子走得不見人影兒了,他才整整衣衫,緩步走到前方的廂房門前,難得客客氣氣的敲門。
「進來。」李璡的聲音隨之傳來。
哥舒碧推門進去,眼前所見讓他不禁怔了怔。
只見房內陳設奢華楕美,杏木鋪的地板,上面一層猩紅的波斯地氈,柔軟無比,房子中間置著暖爐,一室皆春。几案桌椅都是紅檀木所制,水磨功夫而成,垂下的簾帳上都綴著珍珠瓔珞,金絲盤花鳳形簾鉤輕柔的把簾帳攏住,下面懸著長長的金線流蘇。
而簾帳內則鋪著一大張白色皮毛,不知是什麼動物的,一色的純白,旁邊安置著矮几,上面放著一壺酒、兩個酒杯,還有幾碟精緻的小菜。李璡就斜倚在旁,烏黑的長髮並未束起,而是披散了下來,垂在肩膀上,穿著一件深緋色家常便服,用絲絛繫住,衣襟微敞,隱約可見精緻的鎖骨。
他手肘支在案沿,柔滑的衣袖滑了下來,深色的衣物越發襯得那手臂白生生的,膚光細滑,誘人無比,整個人竟是一派的慵懶嫵媚之態。
哥舒碧頓時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美味在前,就算是龍潭虎穴鴻門宴,他哥舒碧也認了!
聽見推門聲,李璡抬起眼來往哥舒碧掃了掃,就拍了拍矮几,一點也不客氣,「過來。」
哥舒碧咧嘴一笑,也是同樣絲毫不客氣,大咧咧過去坐下,然後就握住了李璡的手,舉到自己臉頰邊磨蹭,同時賊忒兮兮的笑道:「不知王爺今日召奴家前來,所為何事?」
其實剛才小瞎子說漏了嘴,哥舒碧早就知道了今天李璡找他來的目的,但還是裝作茫然不知的樣子,忍著笑想看對方怎麼「報仇雪恥」,一邊狂吃李璡豆腐,一邊還故意裝作嬌滴滴的拋媚眼。
李璡見狀忍不住激靈靈一個冷顫,想甩開哥舒碧,卻被他緊緊把手給拽住,怎麼都抽不出來,不由得雙眼一瞪,怒道:「你給本王正經點!」
「正經?」哥舒碧聞言上下打量了李璡一番,目光火辣又放肆,「好好,正經正經,只是我看王爺的這裝束,怎麼都不像正經的樣子。」
他一邊說,一邊還輕佻的伸手扯了扯李璡的衣襟,把本就敞著的衣領拉得更加敞開,還順勢伸進去摸了一把。
李璡越發惱怒,狠狠瞪他一眼,本想反駁,但旋即想起來自己現在的衣著確實不是很正經,再想到這次找他來的目的,也就只好把這口氣嚥了下去,使勁翻了翻白眼,努力無視掉哥舒碧那隻正在使勁吃豆腐的狼爪,開口道:「你可知本王今日叫你來做什麼?」
「做什麼?難道王爺不是想要小可伺候才專程召小可前來?」哥舒碧故意裝傻,一邊靠近李璡,一邊還伸手在他胸前畫圈圈,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兒。
「當然不是!」李璡幾乎是咆哮了,一腳就把哥舒碧踹開,「你這個突厥蠻子!滿腦子就只有那……那個念頭嗎?」
哥舒碧聽了心裡暗笑,心想難道你今天找我來就不是因為那個念頭?不過一看李璡的臉已經漲紅得快要滴下血來,就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免得挑逗過了頭,眼前的人徹底翻臉,那可就不好玩了。
於是,他睜大了一雙眼,很無辜的看向李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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