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諭,也必須來罷了。
楚嫣與帝座之間隔了蠻遠的距離,但他還是感到渾身不自在。畢竟,那道熾熱的視線太明顯了,想忽視都做不到。多數朝官最會見風使舵,見此形勢,便紛紛湊到楚嫣跟前敬酒。楚嫣生嫩,不會擋酒,再加上本來就不自在,囫圇之中也不知灌下去多少。鄧喜兒在一邊擋了許久也丁點不管事,直到楚嫣醉的有些迷糊了,鄧喜兒便喚知秋把他帶走,鄧喜兒又走不開,便吩咐知秋回去給楚嫣備些醒酒湯。
知秋是把楚嫣帶離宴會了,卻根本沒有出宮,而是帶著他去了含元殿。楚嫣迷迷糊糊,掙扎著最後一絲清明,曉得身邊的是知秋,便大腦當機停止運轉了。知道半夜昏昏中,彷彿發了一場春夢般,被顛來覆去操弄了好多回。濃濃的酒意把整個身體都燻得糊塗,大腦也像鼓著酒精泡一般,身體也變得越發的誠實而熱情。
玄景許久沒怎麼見過楚嫣,再加上不久才初嚐到楚嫣那滋味,現在見他這般模樣,心中更是想得不行,實在按捺不住,便做得有些厲害。楚嫣本來也才經過一次,那次床上的血跡在楚嫣離開後,都讓玄景怔愣了好久,暗地裡與知秋吩咐了許多。
如今,雖然醉意緩著,但實在太過了,楚嫣身體裡面只覺得真真繃著的澀疼。越是這般,楚嫣倒越發不知輕重的熱情迎合著、索求著,彷彿這般讓他更能感覺到那份擁有、那份安全感,那份可以自欺欺人的唯一一般。
次日清早,玄景便要去天元殿代領皇族貴戚、文武百官祭天。前天晚上折騰的過了,楚嫣還在昏睡中,眼睛微腫,睫毛有些溼漉,軟軟的臉蛋上有些紅暈。玄景心下捨不得,又怕像上次一般,這小孩又獨自一個人跑掉了,便命雲冬安排了軟轎輦,把楚嫣抱在懷裡,一併過去。
上次楚嫣跑掉,玄景自也是可以派人去追的,只不過,他覺得,這小孩大概還是需要一個人冷靜的時間。
軟轎從含元殿到天元殿,需要出蒼玄宮,但也不算太遠。清早寒氣有些重,楚嫣睡得有些不踏實,眉目微微皺著。玄景把暖爐貼著小孩更緊了些,都能觸到那軟軟的肚皮。這下,楚嫣找到舒服的姿勢,睡得更加沉了。轎輦到達天元殿的歇息處,恰好玄憫與玄厲湊在那不知在說什麼,兩人見到帝輦,便起身跪迎。
不想玄景竟然從轎輦中抱了楚嫣出來,只隨意地讓他們起身,便不再管顧他們直奔內室。頓時玄厲臉色便有些難看。雖說他被貶為庶民,但畢竟是軒帝的血脈,軒帝駕崩後,玄景也沒有做得太難看,還是把他當作一個皇子,該有的禮儀都在,只是爵位、權力沒有而已。
雖說落到這步田地,玄厲也收斂了許多,但想到剛剛竟然還跪迎了楚嫣那麼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實在一口血憋在心口下不去。好歹他也是個皇子,曾經還是嫡幼子,就算如今他成了庶民,但身邊不是還有個實打實的王爺!
整個祭天過程玄厲心中都很憋屈,好不容易挨完,玄厲便湊到玄憫落腳的驛館,想方設法攛掇玄憫。玄憫自幼養在陳皇后身邊,性格有些懦弱,從來都是聽隱太子與玄厲的安排。雖說後來陳皇后與隱太子都故去,他也去了封地,但玄厲的幾下攛掇之下,也覺得很是有理。那楚嫣也只是個小小的侯爺,庶子而已,如今還光明正大的成了玄景的男寵,這樣的人,憑何讓玄厲與他跪迎。
兩人趁熱打鐵,便直奔鄧夫人的鳳儀宮而去。
玄厲乍見鳳儀宮如今的模樣,有片刻的失神,但經了這許多,便也能很快掩飾好自己的臉色。一到鳳儀宮,兩人便直撲到鄧夫人跟前哭訴,將今早之事誇大一番,並且將重點轉移到楚嫣妖惑帝心,竟然在祭天這麼神聖的儀式上不敬。玄憫按照玄厲的意思,委婉地表達了一下,他身在荒蠻之地,替皇帝兄長照料一方百姓,在封地安安分分,不想如今才回長安,就遇到這般事,做藩王還不如爬帝王的床呢。
鄧夫人本來就對楚嫣心有不滿和憤恨,見這兩人這麼一說,心中更是一股闇火積壓在胸。她倒不是想為玄厲或玄憫出一口氣,玄厲她自是沒什麼好印象,玄憫也不怎麼放在眼裡,但再怎麼說也是皇子,玄景竟然為了楚嫣那破小孩幹出這種事,更出格的怕也不稀奇了。這般又讓她想起軒帝與周雲那檔子事,纏來繞去,選後的事情玄景那般推脫的手段,怕也脫不了干係。
鄧夫人將兩人打發回去後,心中便越想越惱怒得不行,便派身邊的公公將楚嫣傳喚過來。看來,必須得給那小孩點厲害瞧瞧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3=:嫣兒,竟然還有人說你妖惑帝心?!你那胖樣能妖惑麼?
楚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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