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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下學回到椒風殿,平日楚嫣總會比自己晚回來許久,差不多都是貼著點趕著晚飯,今日見知秋早侯在一邊,禁心中很是納悶。抬眼瞅了瞅知秋,知秋瑟縮了一下身子,欲言又止,玄景便徑直入了內室。只見床榻上被子裡蜷著一團,一動不動,如今的天氣還這般捂著!
掀開被子,只見楚嫣的小臉蛋憋得通紅,一雙黑眼睛溼漉漉的,不過早已看不出開始的驚惶,又只剩下一副呆呆的模樣。玄景一把將楚嫣撈在自己懷裡,有些疑惑又有些擔心地哄道,“嫣兒,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從周夫子處回來了?不脫衣裳就把自己捂在被子裡做什麼?”語氣中不禁帶著些責怪。
楚嫣一聽到周夫子,就有些不自在,在玄景懷裡扭了扭身子,沒有答話。玄景難得見小屁孩這副模樣,想平日裡,哪一次不是說到周夫子就歡欣鼓舞,能在周夫子處多黏一刻就不會少呆一分,如此明白的存在古怪之處倒讓玄景心中不那麼擔憂了,只是好奇多少有一些。
玄景對挽風閣那位與父皇之間的關係,曾因為好奇多少了解了一些,但皇宮之中,最不需要的就是好奇。集天下權利富貴的深宮之中,最不缺乏的即是引人探究的奇密,若想試圖探究被人掩蓋的隱秘,付出相應的代價永遠不會太少。玄景聰明地選擇了無視與迴避。自己的父皇的感情玄景並不關心,也並無一般小孩出於對母親的維護而對第三人的不滿,玄景知道沒有那位,父皇也不會把心放在自己母親之上,而自己母親,也遠遠並非一心等待丈夫回心轉意的痴女子。
玄景扒拉扒拉楚嫣額上的軟發,將他拾掇好,吃完晚飯讓楚嫣先睡下時,才將知秋叫過來問話。“今天嫣兒去周夫子處了嗎?”
“回殿下,去過。”知秋還在思忖還如何表達,只見玄景輕飄飄抬起眼皮給了一個眼神,言外之意不言而喻,知道的都說出來,還要一句一句問嗎?!知秋瑟縮一下,繼續道,“今天揚夫子不在,楚小公子早早下了學便直去了挽風閣,奴才像往日一樣守在外間,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不一會小公子便急急地奔回來了。奴才一直追著小公子,也沒敢多問。”
玄景聯想那時間,便有些明瞭,心中不禁一哂,“這奴才倒聰明,不該知道的裝作都不知道!”稍稍再敲打一番,“自己的腦袋自己彆著,不該說的別讓孤在外處聽到風聲。”知秋畏縮地應了是。
對於楚嫣所可能留下的心理陰影,玄景倒完全沒放在心上,這種豔事在宮廷絕對算不上什麼,或遲或晚,或多或少,都要主動或被動地經歷或圍觀。想他小時候也不少撞見過侍衛宮女偷換,也沒有什麼。不過他倒沒撞見過自己母親與父皇的好事,大概是鄧夫人生下他後在宮廷之內也算年老色衰,承恩日淺。如今楚嫣年紀又小,他想著定不多久就忘了。
但玄景如今也不懂得□□與□□的區別,尤其對於楚嫣來說,他可是在幼小的年紀一片空白的人生中撞見了一場對於他來說涉及帝王與他最喜愛的夫子的頂級□□盛筵,而玄景所曾遇見的只是無關緊要的小打小鬧而已。
一段時間以後,事情看起來也正如玄景所預料的一樣,楚嫣彷彿淡忘了那件事,事情又慢慢恢復了正軌,只不過楚嫣再也不會或早或晚地賴在周夫子處。有些以為遺忘的事從來不曾忘記,只是未曾想起而已。
轉眼玄景已十五歲,隨著年紀的越來越大,玄景需要處理的事情,用人經世所需要學習的謀略與智慧也越來越多,而楚嫣也已經近八歲,正是貪眠發育的時候。越來越多的日子裡,楚嫣晚上早早爬到床上睡覺,等到一覺醒來時玄景也早早起床。
這天,楚嫣也像往常一樣在玄景案邊等得睏意襲來很是迷糊再也睜不開眼時,才捨得挪開身子像臥室移去。沒有注意到被子裡隆起的形狀,楚嫣隻身著中衣掀開被子就準備爬床時,卻被一片白花花的肉體閃花了眼,只見裡面正蜷縮著一名十三四歲的少女,全身裸著,還有些瑟瑟發抖。楚嫣瞬間有些驚著了,迅速奔到玄景面前,拉著他到床前指著床上的少女,驚駭得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玄景迅速將被子又給蓋上,帶著些莫名的氣憤喊道,“雲冬!”玄景身邊有四名得力的侍從,名春、祈夏、知秋、雲冬,年紀皆比玄景大幾歲,從小就被鄧夫人選來侍在玄景身邊。名春、祈夏主外,知秋、雲冬主內,後來玄景把知秋派在了楚嫣的身邊,如今椒風殿內大小事宜一般都由雲冬管理。
雲冬一見室內情形便直直跪下,穩了心緒沉著道,“這是鄧娘娘吩咐下來讓殿下曉人事的,奴才也做不得主!”玄景莫名有些煩躁,“給孤送回去,該怎麼說你心裡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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