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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地頭。想罷,理所當然,擢起這河豚臉山匪,擲給轉身開溜的司徒雅。
司徒雅毫無默契,讓居養華砸得撲倒在地,吃痛道:“唐兄,在下武功盡失……”
居養華心領神會,扼住司徒雅的咽喉,逼迫:“姓唐的,交出解藥!”
“……唐某雙掌,是在神砂裡練過的。此毒唯有點絳派可解,你殺了那位點絳派掌門傳人,不消半柱香,必定五毒入腦!”唐鐵容見司徒雅不堪重用,雙手一背,自袖中滑出綴滿鐵蓮花的銀套索。
龍惜容道:“原來是唐門公子,久仰!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講,非要拼個你死我活?”
唐鐵容道:“女人,你想留那醜八怪性命,就交出九龍杯。”
龍惜容調笑道:“九龍杯是我的東西,你想要,不妨當我的夫君,俗話說的好,嫁夫隨夫……”
“我數三聲,”唐鐵容面寒如霜打斷,攥緊銀套索,“三,二!”
龍惜容抱手挑釁:“唐門‘漫天花雨’很了不起?九龍杯就藏在溶洞中,有本事撂倒我去找。”
唐鐵容堅持數完:“一!”
一字話音未落,十幾位原本中了迷香、呆頭呆腦的眾公子呼啦鳥散。唐鐵容吃了一驚,只見這些公子不約而同散入溶廳四面八方的暗道,不知何方幽深處還傳來司徒雅微弱的呼救聲,想必是讓那腫腮山匪劫走了。唐鐵容顧不得這女寨主,就要去追司徒雅,驟覺腳下地動,頭頂倒懸的無數冰凌石乳砸下。
話分兩頭。居養華挾著司徒雅擇路而逃,到了僻靜處,頭昏腦脹道:“教主救命!”
司徒雅頷首,效仿唐鐵容,左右開弓啪啪扇了居養華兩耳光。
居養華頓覺清爽,揉揉臉,果然不復腫痛。“教主,此地處於白龍湖畔,有八洞門,六十四條道路,四十寨埋伏,屬下按五行設機關、八卦佈陣,‘九龍杯’在死門。”
“好。引烏衣衛和司徒鋒往死門,見好就收不必戀戰,”司徒雅側頭,“你走罷,有人來了。”
居養華領命推開石板,旋身而入。司徒雅無聲無息融進黑暗,待那公子扮相的鷹犬靠近,就一招‘太古風回’繞到他身後,覆掌以《結脈連理經》的‘李代桃僵’,倒行逆施,將方才從居養華臉頰取出的毒,悉數灌進鷹犬背脊督脈。
江湖中人均以為‘結脈連理,利人損己’,是懸壺濟世、代人受過的正派功夫。殊不知這功夫反過來使,便是一門極其可怕的魔功。習此法門者,中的毒和內傷,均可以轉移到旁人身上。而此派的內功,倘若傳給不懂心法和遣使之道的外人,那外人本身的內功,就會日漸為連理經的內功吞噬同化,看似武功突飛猛進,最後奇經八脈卻會淪為傳功者的練功爐,只待傳功者隨時取用。
司徒雅這一下出手極快,轉瞬便消弭無蹤。那朝廷鷹犬渾然不覺,悶頭疾行數十步,適才感到脊樑骨痠痛,他反手後摸,背上駝峰般隆起,當下驚駭莫名,又發力奔走數十步,鼻血橫流,恍惚似看見兩襲羅裙,正要撥開掌底機括放袖刃出鏜,卻栽倒在地,難以動彈。即便如此,他仍舊憑著最後一口氣,咬住藏在舌底的竹哨——一聲尖銳的鷹唳,霎時響徹暗道交織的溶洞。
這兩襲粗布羅裙,正是暗衛九和司徒鋒。司徒鋒用劍鞘翻轉屍體,伸手去取那染血的竹哨。
“別碰,有毒。”暗衛九用短刀重新將屍體翻過去,劃開背部衣料。那隆起的背脊,佈滿猙獰裂紋,經脈森然暴露,奼紫嫣紅。他想起了昔日季羨雲的慘狀,稟道:“像是‘五毒神砂’。”
司徒鋒浮躁道:“想來是那唐家假姑娘找著九龍杯,大開殺戒了!”他不等暗衛九起身,便以一招‘雪染翠雲’掠起,消失在鷹犬奔來的方向。
暗衛九怔了怔,提氣跟去,不虞右側飛來一枚鷹爪繩鉤,當下撤身避讓,身後又有厲風襲至,再次偏頭讓過,原來又是一枚鷹爪繩鉤,兩鉤如手在半空中交扣,爆出一張滿是細密倒鉤的彌天大網。
暗衛九隱約領悟,這中毒死去的公子吹哨招來了同夥,司徒鋒留下他,是讓他斷後。他毫不戀戰,也不再去追司徒鋒,蹚地堪堪避過罩下的鉤網,往左側滾去。幾根細如牛毛的金針,旋即後發先至,竟與他的速度旗鼓相當。所幸,他這時已躲進石筍叢生伸手不見五指的暗道,只是不知勁敵底細,又不知這錯綜複雜的暗道構造如何,難以因地制宜,又腹痛難忍,不由得冷汗淪肌。
那來歷不明的勁敵並不入內,發出幾聲古怪的啼鳴,又消失得無影無蹤。警惕非常。
暗衛九亦斂聲屏息,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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