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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道不是很痛。
莫見怪大奇,不明白些許小痛,這之前照面待他頗為冷峻的暗衛,哽咽個什麼勁。他這番前來,全因昨日傍晚,司徒雅趁看守他的暗衛換班領飯,從那王府廂房救出他,告訴他下回有緣相見,就講一講他和胡不思的糾葛,以及崑崙派的乾坤日月刀法。次日他聽九如神教的探報,說道教主往蜀北去找王爺的九龍杯,便心急火燎趕來,想告訴這年輕教主,關於九龍杯的來由。此時見司徒家兩個暗衛在場,就先東拉西扯一陣,以便斟酌措辭。
司徒雅抱好暗衛九,觀瞧莫見怪神色,試道:“莫掌門勞步追車,難道就是為了招攬弟子?”
莫見怪道:“聽聞二公子奉父命,要往白龍寨,取九龍杯。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司徒雅攏住手中那點溼膩,也不太明白暗衛九的慾望還硬挺著,為何會如此,一時間很想將莫見怪逐出去,掀開外氅一探究竟。面上不急不緩道:“莫掌門是武林前輩,自然比晚輩清楚,什麼當講,什麼不當講。晚輩洗耳恭聽。”
莫見怪嘆了口氣:“蜀王以壽禮的名義,要將九龍杯送走,是有緣由的。”
“願聞其詳。”司徒雅心道,韓寐若沒有緣由,何必將九龍杯託予民間鏢局。
莫見怪道:“據我所知,朝廷這些年一直在找這酒壺。”
司徒雅好奇道:“這九龍杯有什麼好。皇帝想要,王爺難道還敢不給?”
莫見怪道:“先皇御賜之物,聖諭寫明,賜予嫡出二皇子韓寐。即便是皇帝韓璿,也不敢明搶。”
“因此派人暗奪?”司徒雅又不動聲色頂了發呆的暗衛九一記。暗衛九迷茫地把住司徒雅的手臂,腦子裡一塌糊塗,忍耐至此,他甚至覺得這身不由己的充盈感有些甜膩了,只是兩人話語模模糊糊地傳來遞去,他卻什麼也聽不明白。
莫見怪道:“正是如此,朝廷派的是鷹犬,名為烏衣衛。他們的指揮使姓夜,叫夜瑪頤阿訇。”
司徒雅莞爾:“這名字可少見。”
“是波斯語,夜瑪頤是名字,阿訇則是頭目、師父之意。”莫見怪猶豫片刻,尷尬道,“其實,論輩分,這位指揮使是我外甥女。”
“難怪莫掌門知之甚詳。”司徒雅頷首。
莫見怪續道:“不錯,我們回人,之所以自詡回人,並不是西北迴鶻的那些後裔。而是蒙古人西征時,來中原避難的波斯藩客,先祖在此生根發芽,為了不忘本,取回之一字,提醒後人,記得打回波斯老家。然而回人內部產生了分歧,有些堅持要回波斯,有些則想就此安身立命。朝廷籠絡的烏衣衛,是安身立命的那一派,但他們行事,依舊秉承著刺客的傳統……”
司徒雅恍然:“原來你們先祖是波斯刺客。”
莫見怪以為這行當不怎光彩,說漏了嘴,便自扇了一耳光,悻悻道:“二公子莫要小瞧烏衣衛。即便是蜀王韓寐,也不堪其擾,以至於要把九龍杯交給代北侯保護。”
司徒雅終於弄明白了莫見怪的來意:“莫掌門是提醒在下,此行也許會遇上棘手的烏衣衛?”
莫見怪道:“不錯,若是狹路相逢,還請高抬貴手……”忽覺不對,話鋒一轉道,“我和公子一道去奪九龍杯罷,免得兩方大動干戈,徒造殺業。”
司徒雅道:“只要虎無傷人之意,人自然無傷虎之心。莫掌門從中周旋,在下定能高枕無憂。”
莫見怪如釋重負,喜形於色。司徒雅見他還端坐不動,婉轉道:“莫掌門,車裡憋悶得緊。何不提酒一壺,坐到簾外透口氣,欣賞漫漫蜀道,連綿青峰,雪凍晴光,豈不快哉。”
莫見怪依言從行囊中翻出酒壺,快哉而去。
司徒雅趕緊掀開外氅,側頭打量暗衛九腿間,只見鈴口處溼漉漉的,不似出精。暗衛九亦茫然低頭,發覺溢位的並沒有他想象的那般多,總算弄明白不是失禁。
“應該沒事。”司徒雅扳轉暗衛九的下頷,吻了片刻,便擢住他的膝窩,緩緩挺動。
暗衛九如此久坐,血氣凝阻,雙腿和韌帶僵麻一片,稍微一動就如萬蟻啃噬,刺癢難忍。偏偏體內那物逐漸有力頂撞,不斷磨過一處,惹得前端愈發挺立,不由控制溢位陣陣溼意。他愈發茫然,伸手去堵,剛一按住,就覺難耐。
司徒雅瞭然:“你喜歡這個,才會如此。”說罷,抽身找準那處,抵住搗弄,問他如何。
暗衛九啞聲稱是,覺力道重了,頗有些痛,但適應之後,那種莫可名狀的感覺就空前強烈。
司徒雅令他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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