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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沒有什麼事。
“只要靜養,只要不過度傷心,就不會有什麼事。”七廉先挑著好話說了一句,然後眼珠轉一圈對著明月說道,“你是不是曾經很傷心,然後淋了雨,還去了陰氣比較重的地方?”
聽了七廉的話,重陽低頭看著明月,他竟然不知道有這樣的事,難道說明月在背地裡,常一個人自我折磨?他希望從明月口中聽到否定答應。但是讓他很意外的是,明月竟然點了點頭。
“看來我猜的不錯。這陰氣一旦入體,就會在肺腑內鬱結,一到了雨雪天和溼冷季節就會全身發冷。如果整天泡在溫泉中,能漸漸的好些,除非之外,便只能慢慢調節。不過,你的腸胃也不好,以後要按時用膳。另外……激烈的房事對你還是有些好處的。”
七廉說完,眨著眼睛看著重陽,那意思是,你有福了。
七廉大笑了一聲就閃人了,留著重陽對著臉頰發紅的明月。
“曾經很傷心,淋了雨,還去了陰氣很重的地方?”重陽把明月抱在懷裡,說話的聲音一次拔高。明月則是有些心虛的呆在重陽懷中,糾結著該如何回答。
“不管天大的事,都沒有身體重要,你怎麼能這麼不重視自己的身體?”重陽說著,在明月屁股上打了兩巴掌。這兩巴掌下手有些力道,至少能落下個紅印。
“我?”明月沒有反駁,而是把頭垂到重陽胸前,神情有些落寞。
“怎麼不高興了,才打了你兩巴掌就不高興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樣糟蹋自己。”重陽說著,抬起明月下巴,卻看見這人緊咬著的雙唇和眼中含著淚光。
“乖,不要要這個樣子。”重陽看著明月現在的情景說話越來越柔聲,本來是興師問罪,最後卻成了道歉解釋。“我不是擔心你的身體嗎,所以下手可能重了些。你難道不知道,我聽到七廉那麼說,心裡有多難受?”
愛之深,責之切。
只是責了心愛的人,懲罰的卻是自己。
看著明月方才臉上的落寞,重陽又使勁的嘆息了一聲。
“告訴我,當初發生了什麼,你去了哪裡?”重陽揉了揉明月的頭,說話的語氣中帶了些無奈。
重陽雖然儘量把語氣放的平和,但是,明月卻撇過頭不理他。
“乖,不要生大哥的氣好不好。”重陽說著,把明月抱到懷中。還用手揉了揉他的屁股。他的手疼了明月,但重陽卻覺得自己的手更疼。
“好啦,不想說就不要說。我只是想知道我哪裡做得不好,害怕下次又惹你傷心。”重陽拍了拍明月的後背,吻著他的眼睛。他真不想看到這個人眼神中有淚珠。
“只是,又想到了當初的事……”趴在重陽肩膀上,明月慢慢讓自己平復下來,才緩緩出聲。
“是我當初失憶時的事?”重陽這輩子,也就那個時候對明月不太好。
“在大秦,我聽說你要娶王雨詩,便徹底傷心了。我以為你讓我出使大秦是為了支開我。我……那時天下著雨,我就去了大秦皇陵,在那裡的石頭上躺在睡著了……”
明月簡單的把事情敘述了一下。事實上,他當初是瘋了。他想要那來自天下的雨水把自己帶走。那個時候,他覺得生命完全沒有了光輝,整個世界只剩下黑暗,而他,則被黑暗籠罩著。
如果不是心痛的就是死去,也不會想要放棄自己的生命。
人只有心境走到煉獄,身體才會想去地獄。
“明月,我的明月。”想到明月曾經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了那麼多的苦,重陽心痛無以復加。
馬車外,天已經晴朗,初夏的風吹來,周圍的樹葉沙沙的響。
秦河沿岸的災情已經擴大到了五個縣,沿岸五萬人受災。賑災的官吏雖然派下去,結果卻不容樂觀。
第229章:偷雞不成蝕把米
秦孝義大帳內,端坐在書房蒲團上的秦孝義咳嗽了兩聲醒來,嘴中流出觸目驚心的鮮血。
他這流血與旁人不同,那猩紅的血像是水一樣流下。不,也許用這樣的形容不適合,那血給人詭異的錯覺,似乎那血不是他身體裡的。在秦孝義的身邊還躺著九個穿著白紗的少女,她們安靜的跪在秦孝義的身邊,已經沒有呼吸。
“來人,再找九個處。女過來!”秦孝義,現在應該說是蛟龍童湛睜開帶微微猩紅的眼睛,對著門外吼道。
“是。”秦孝義說完,一個漂浮在空中的白影立即化成實體。那人一個頭發蒼白,全身被白衣裹著,只留下兩個眼睛露在外面。他是雪君,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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