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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陽說話間,固執的朝著猶如驚弓之鳥的隱凡走去。
“陛下這是那草民當明月王的替身嗎?陛下既然知道臣不是他,又何必自欺欺人?”隱凡質問的擲地有聲。他此時沒有繼續後退,而是用十分憤怒的眼光看著重陽。
“自欺欺人?”重陽似乎聽到什麼好聽的笑話,“他是我的枕邊人,難道我會認錯人。”
雖然沒有證據,但重陽固執的認為這個人就是明月。所以他朝著隱凡走去,再也不容許他逃脫。
“陛下難道對草民的重用,都是因為錯以為草民是明月王?”聽到重陽暴強的宣誓,隱凡似乎有些受傷的問道。
“不是,你的確有有這樣的才華。只是……”重陽說著,站在離著隱凡一臂的地方不動,他看到了隱凡臉上寫著強烈的不願。
其實,重陽也不確定隱凡到底是不是明月。畢竟,沒有證據。
在隱凡如此抗拒之下,不管他是不是明月,重陽都不願看到他受傷一般的表情。
“只是陛下太思念明月王,想要找人代替一下。草民也有摯愛,所以能體諒陛下的行徑。草民素來敬仰陛下和明月王,陛下的用情至深讓人感動。只是,陛下在明月王行蹤不定時以這等藉口慰藉空虛,卻是草民不能理解。明月王為陛下為北冥為天下付出良多,想必明月王若是知曉,定然不會原諒陛下。”
隱凡說話時,總給人一種大氣凌然的感覺。現在他睜著眼睛幾乎是怒視重陽,全身瀰漫著一種清荷般不可褻玩的疏離。
“是朕唐突了。”聽到隱凡有摯愛,重陽在心中瞬間有股怒火。他很像質問,很像勒令他不許想別人。但,他現在有什麼身份發怒……
想到自己現在不過和隱凡是陌生人,重陽嘆了一口氣壓下自己的怒氣。
似乎,他現在真的有點……唐突。
很久以來,重陽都很知道,若是他當時對明月用些強勢的手段,結局可會有變化,現在他突然覺得,那樣就算是用十倍的時間,他也很難讓明月看他一眼。
“時間不早了,草民告退。”看著重陽退了幾步,隱凡微微送了一口氣。
“朕常住聽雨殿,它的偏殿一直空著,你今晚可住在那裡。”不是詢問,是命令。
聽雨殿一直是重陽和明月的私人場所,不是重陽認可的人不能出現在那裡。現在重陽卻讓他的偏殿住上眼前這個人。不管隱凡怎麼說,重陽就是想留住這個人。
不強求這個人接受自己,但要這個人留在自己身邊,這是重陽的底限。
“草民乃陛下之臣,豈能住在後宮。陛下若是召見草民,草民大可明日上朝之後。”聽雨殿是什麼地方,幾乎天下無人不曉。
“我已讓人收拾好了,你這便隨朕前去。”不管隱凡是什麼意思,重陽固執的堅持己見。他現在就是想要留住這個人,就是要這樣。
“陛下讓草民住在後。宮是什麼意思,難道在陛下心中,草民與青樓買身的妓子相同。草民雖只是安陽家族的親戚,但也草民至死好只賣腹中的學問,其他免談。”
重陽沒有身為君王的自覺,隱凡說話很衝,也沒有臣子的模樣。他現在看著重陽,完全就在用看登徒子的目光。
“如果不喜歡,可以飛龍殿。”飛龍殿是重陽的寢殿,雖然不常用。
重陽這麼年還沒強迫過任何人,一般都是別人送上門他回絕。不過,現在被人用急色鬼的目光看著,他不但沒有生氣,竟然更想逗這他玩。
隱凡生氣的時候,眼睛特別亮。讓他平凡的臉看起來增色不少。
“飛龍殿與後。宮有何區別?”聽著重陽這麼不要臉,隱凡真想拔劍相對。
“這區別可大了。吳丞相國事繁忙的時候,常去裡面歇歇腳。朕在裡面養著些東西,也許隱公子想要見識一下。”
因為被隱凡生氣的表情逗樂,重陽心思一轉,馬上想要戲耍一下這個人。
本來沒想要透過身份壓人,看著自己的身份這麼管用,重陽現在很得意的用了一下。他現在說話已經不自稱“我”,而是“朕”。
“草民我對陛下的東西不敢興趣,只想回去。”隱凡說話有些咬牙切齒,被人欺負反抗不得的感覺不好受。
“回去?也對,我們從御書房出來好久。夜色濃了,朕正想與隱公子徹夜長談。”重陽可以加重兩個字,徹夜長談,其中的寓味相信隱凡不會聽不出。
“草民實在累了,現在沒精力和陛下談論國事。”隱凡吸了一口氣,他面前哪是個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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