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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此番明月來南吳對付薄姬,七廉便讓他帶了一些瓶子過來。
薄姬那妖人,靠著蠱蟲橫行霸道。
若是沒了蠱蟲,其實也沒有大多的威力。
不過,她還有一個靠山,那就是南吳皇。
明月本來想等整個南吳的輿論都傾向北冥時,再把南吳完全的收入囊中,但現在看來,那南吳皇真不是可善於的人。對不這種人,明月向來殺罰果斷,只想取其向上人頭。
明月與那小太監交待一番好,摘了一朵花便走到了池塘附近。
“眾生,猶如此花。心不同,境不同,事不同。”明月說著,把手中的花放到水中。瞬間,這花便變成蓮花寶座大小。
“啊……”不管是站在明月跟前的小太監還是後面跟著的宮人,看到這瞬間的變化,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氣。
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這不得不讓人驚歎明月的神力。
其實,明月方才不過是用了一個障眼法。花還是花,水還是水。等明天南吳皇讓人打撈上那花的時候,便會發現,那花依舊與從前一樣大小。
“咳咳,仙家好法力。”就在此時,南吳皇咳嗽著過來了。
“陛下謬讚了。”明月回過頭來,朝著南吳皇點了一下頭。
“朕慕仙法多年,不得其門而入。今日病入膏肓而得見先生,豈非天意使然。”南吳皇看著明月的目光有些虔誠,似乎真是皈依世外的高人。
“陛下之病,病在心,非藥石所能醫。本道路過此地,因與貴國太子舊識,見皇宮內煞氣沖天,將成大凶之兆,方才起了度化之心。”明月說著嘆息了一聲,眼中露出了悲天憫人的深情。
事實上,以重陽的脾氣,若是從南吳逃脫,豈會饒過薄姬相關的一眾人。南吳皇也參與其中,以重陽的性情,此事不會輕易作罷。
重陽是老虎,是太歲,他不去吃人傷人也就算了,若是有人招惹他,後果可想而知。
“咳咳,你們先退下。”聽著明月一兩句就點到了點子上,南吳皇又咳嗽了一下,讓眾人都退下。
“陛下,你……”扶著江何的小太監見南吳皇推開自己,禁不住有些擔憂。
“朕沒事,想請教仙家一些事,你們先下去吧。”南吳皇說著,揮揮手示意周圍的下去。
“是。”跟在南吳皇周圍的宮女太監馬上就退了下去。
“方才仙人說的話,正式中寡人下懷。寡人的確有心病鬱結,不得其所,方才病結在肺腑,整日有勞成疾。”見眼前的人仙風道骨,說話又一下說到他的心坎上,南吳皇便像明月敞開了心胸。
做皇帝也挺累的,整天防著別人的算計,還要不斷的去算計別人。
皇帝也不是無所求。平民想要的東西可以向達官貴人求,但皇帝怎麼辦。皇帝想求一個東西時,往往求而不得。
站在權利高峰的代價,往往是要犧牲很多東西換取。
“寡人愛妻早喪,妃嬪未有所出,宗室之子多夭折,現存太子一人,雖非寡人親生,寡人卻愛他非常,但他卻生性玩了,又不思進取,好男色,不愛政務,唯一讓朕放心的便是他的善良,至少有些福德,身邊有臣子幫襯。但現在正是動亂年代,以他的才能,卻是萬萬不能擔當江山重任。寡人現在憂心的很,日日夜夜的煩憂,不知如何解脫。還望仙人指教。”
南吳皇說這些的時候,忍不住生生嘆息,皇帝的心酸與誰訴,他的苦也說不出來。兒孫不爭氣,這是他的心頭病。
“相比陛下現在的憂心事,才是問題的關鍵。陛下若不坦誠,貧道也沒有好為陛下解憂的。”面對態度虔誠的南吳皇,明月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惻隱之心。
他現在扮演的是世外高人的形象,本就不該對紅塵之事有過多的擔憂。
“寡人眼下的事,的確讓寡人今日不能成眠。”見明月如此說,南吳皇江易撇了撇嘴,扶了一下額頭。
江易就算是再差,要亡國還需要時日。
但若眼下的事處理的不好,那亡國就在眼前了。
“陛下不防只說,貧道是世外之人,自然會是一個合格的聽眾。”作為天一道人教匯出來的學生,明月不會輕易撒謊。但這並不妨礙他充分運用語言的魔力讓人誤解。
南吳皇越是見明月不輕易說話,越是覺得他深藏不露。
一個有智慧的人,定然是要了解把握全域性,方才下定論。
一個有智慧的人,不會輕易發表自己的意見。若是說了,便會一下子點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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