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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只有北冥太皇太后盧秋水和吳墨其中一人在,北冥也會繼續強大,而不會叛亂。現在兩個人強大的人都在,那個國家根本就不可能完。
以盧秋水當年的鐵血手腕,她現在正值壯年,完全可以自己上位或則扶植一個新君,區區十幾年的時間,北冥再出一個重陽,根本就不在話下。
“北冥皇的太子,是誰的兒子?”明月以為,很多人想害重陽,完全是把他個人想的太強大。其實,沒有了國家,個人又能多強?
“據傳言,是先大秦皇和北冥郡主之子。”南吳皇把他歸傳言,是因為他不信,一個國君竟然在青年時便封了與其沒有血緣關係的人當太子。
重陽的很多做法根本就和別的國君不同,他冊立的太子不是他兒子,大秦的宗室雖然凋零,卻還有好多小孩,按照重陽的做法,從哪裡抱過一個孩子不能成為下一個太子。
並不是只有秦文瀾能繼重陽之後成為另一個偉大的帝王,很多人都可以,但,命運選擇了他。
所以,是他。
有時,命運在選人時,帶了很多的隨機性。
“以南吳太子之能,可否陛下百年之後鎮住薄姬?”人家的江山誰都守,但你家的後代卻是無能到了極點。
“恐怕……不行……”自家的太子有幾斤幾兩,江何還是清楚的。江易根本就不想但太子,或許,他一旦去世,江易就跑路。若是不跑路,也很容易成為薄姬的傀儡。
觀之南吳江山,將來還指不定姓誰名誰,被糟蹋成什麼樣子呢。
“陛下都以知曉,何必做徒勞無功的嘗試,給南吳百姓帶來不必要的禍患?”這明明是穩賠不賺的買賣,再繼續整個南吳就血流成河了。
“但……現在騎虎難下,箭在弦上……”幾乎就是沒有辦法的事。以重陽自尊心那麼重的人,怎麼會忍受如此大的侮辱。
“想必,以陛下多年經驗,怎麼挽回局面還是知道的。”明月沒有再繼續往下說,很多話點到為止。
每個國君都是兩面三刀的東西,這樣的人,想個推脫自己責任的辦法,還是挺容易的。
“我只想問仙人最後一件事。”被明月撥開迷霧,現在南吳皇對明月的崇拜簡直到了極點。他只是恨自己沒有早點遇上這麼一位指點迷津的人,若是遇到了,豈會落到今日地步。
“我與陛下有緣,陛下但說無妨。”明月做出的姿態雖然親近卻又有幾分梳理,完全是一個身懷慈悲心世外高人形象。
“我想知道,我的壽命是否能活到整理完南吳的事務……”南吳皇的身體一直不怎麼樣,現在他只是在這裡站了一會兒就有些受不了。若要佈置好南吳的事,想必需要些時間。
“心有善念,便是慈悲。何必問結局,只要種下善果,便會得到善報答。”以南吳皇的氣象來看,自然是活不了幾天,想必這事他本人也是知道。
“薄姬的蠱蟲甚是厲害,寡人……想請仙人賜予些除去此穢。物的物什……”說了半天,南吳皇終於把事情說到正點上來了。其實,他讓明月進宮,有一半的原因也是為了這個。
“蠱蟲此物甚是陰邪,我這裡有點東西,專門剋制此物,可贈與陛下,也算是為了這南吳的蒼生謀福。”說著,明月從袖中拿出一個形狀姣好的瓶子。瓶子雖然好看,但裡面裝的東西卻很少。這樣的瓶子最能體現裡面東西的價值。
“謝仙人。”聽明月這樣說,南吳皇眼睛直接放光了。有這樣的東西在身邊,他就可以毫無顧慮的除去薄姬。
薄姬此人,不管是為了眼前重陽之事,還是為了將來江易上位不被他所左右,都必須除去。
一個皇帝,首先是一個君王,才是一個男人。
沒有一個君王最後願意為了一個女人,不為自己的子孫後代著想。
南吳皇現在的身體實在不怎麼好,想通了心中之事後,雖然臉色好了很多。卻因為放開心中強撐的氣,而咳嗽了一會兒。
“讓仙人恥笑了,我這身子,年輕時候糟蹋盡了,老了想要後悔時便空了……”咳嗽著,南吳皇江何開始抱怨起自己的身體。
人的身體能承受的東西有限,酒色這種東西接觸的太多了,便會損了精氣神。
內裡的東西損了,便迴天無力了。
“每個人的壽命都有定數,人生如燈,到了固定的時候,他便滅了。陛下非常人,怎能看不清這個。”
明月明白方才南吳皇說話的意思,無非想要些長生的丹藥,但這世上卻真沒有什麼丹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