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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處處生芳草,縱憑高、不見天涯。更消他,幾度東風,幾度飛花。
傾國傾城的寵.愛,大抵如此。
第二十七章:狹路相逢
重陽與明月在酒樓用完午膳後,便去街上逛了一圈。
站在人群中,明月與重陽雖易了容,又換上尋常人家的衣服樣式,但那通身的氣勢,在滿街人群中猶是十分顯眼,引得無數少女含情注視。重陽對如此熾烈的注目早已習慣免疫,但那流連在明月身上的目光卻讓重陽非常不舒服,忍不住握著明月的手更加緊了些。由於兩人都廣袖長舒,也看不出什麼異樣。
走著走著,兩人便到了一個湖邊。湖上樓臺船塢歌舞,堤壩小攤叫賣,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也就在這熱鬧中,重陽拉著明月往湖邊畫舫走的時候,卻看見前方一群人圍起來吵囂著什麼。
“真是那個人偷得嗎?”
“不是他還有誰?”
“想不到這等相貌堂堂的人竟是偷東西的賊。”
“人心不古,世風日下。”
“年紀輕輕一身力氣竟然去做賊,打殘他的手,讓他以後只能靠乞討度日。”
還沒走近那團人,就能聽到各種議論。
本來重陽和明月並不喜歡往人多的地方走,但那群人就在他們必經的路口,他們此番扮演的平常人也不好施展輕功,在人們頭上飛來飛去,也只能往喧鬧深處走。
只是很多事,並不是想不插手便與人無關。
就在明月和重陽經過時,一亂糟糟的青色糰子朝他們飛過來。其實,像今日這般當街打鬧的事,在歷屆群花會期間以致整個京城都非常常見,水至清則無魚,作為北冥帝皇,重陽也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今日,既然麻煩來了,知道明月向來同情民眾,重陽便長袖一揮,截住青糰子的下落趨勢,順救了宇少飛一命。
宇少飛本來以為自己今日命喪於此,卻軟軟綿綿落在地方,保住一條小命。知曉是被高人所救,嚮明月和重陽方向看去,卻在看到明月時,默然移不開眼。
白衣翩然,遺世獨立,眸中流光明皓,疑似九天仙子落凡塵。
而此時打人的一方,本只想教訓一下宇少飛,卻不小心把人打死,見宇少飛沒事,禁不住鬆了一口。要知道,為了群花會的順利舉行,北冥皇早已釋出文書,禁止城內動械打鬥,這期間所犯的錯,也較往常重三倍。因為方才大家都把目光聚焦在雙方爭鬥上,並未看到重陽如此出手,但有些人看到了,比如說安陽君謙。
因宇少飛對明月的“注視”,所有人在瞥了一眼後,眼光都交織在明月身上,再也難移開,人群中傳來一陣吸氣聲。如重陽這般氣質卓群雅緻絕倫的人自是少見,但如明月這般如步青蓮,身在鬧市,卻彷彿行在雲上之人,卻是罕見之至。那一襲簡單的白衣,散發著令人難言的光環,讓人移不開眼。
“你,沒事吧。”見眾人如此形態,重陽有種自己寶貝被別人窺視的悔過感,而明月見宇少飛狼狽的躺在地上,便上去緩緩行上前去。
“我……我,沒事……”見天人步雲而來,聽見那溫潤如珠玉聲音中暖暖的關懷,宇少飛心中一暖。又似乎有些糾結於如此糟糕的形象暴露在明月面前,臉頓繼泛上一番紅色,說話也結結巴巴的不利索。
沒事?沒事還躺在別人面前?想到少年如此說,很多人忍不住偷笑起來。
“不是他。偷東西的不是他。”正在明月再想說什麼,一聲冰冷的聲音傳說人群,帶著難言的威嚴傳到眾人耳中。
“不是他難道……”是你。不是他,難道我打錯了人。但就在那青衣人氣結的轉過身,要辯論什麼時。卻在看到走過來的一男一女禁了聲。
這男人不是別人,衣服上特殊的標誌顯示他正是安陽家族現在的少主,安陽君謙。而走在他面前,冰山面癱說話不帶感情的正是以預言聞名天下的安陽環佩。眾人既已識出他們的身份,便主動讓出一條道。
“不是他,他是無辜的。”站在人群,一向惜字如金的安陽環佩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但看向明月和重陽的眼光,卻帶了些什麼。
“對不住小兄弟,真是冤枉你了。這是一百兩銀子和特製的金瘡藥,還請你收下。”見安陽環佩如是說,古青巖也是識時務的人,在異地被一群人圍觀下,也就拿出銀子和身上尚好的藥物向宇少飛道歉。但任誰被無辜冤枉被打後,不是一點錢和傷藥能擺平的,況且他現在正年少輕狂,一拳襲上古青巖的胸口。
“得饒人處且饒人。”就在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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