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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重陽蹦蹦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又抬起頭用堅定的目光看著自己。盧秋水只能揮揮手示意他起來,而在心裡長嘆一句,孽緣呀孽緣!
“多謝祖母成全!”有意無意的朝祖母身後的紗帳瞥了一眼,重陽見祖母閉上眼沒有再理自己的意思,鞠了一躬,朝大殿門口邁去。
就在重陽的身影消失在大殿門口時,一襲粉紅嬌軀梨花帶雨的從屏風後面竄出來,撲到在盧秋水的身上。哭著喊道“老祖宗……”
“你,都聽到了吧……”
“我……”不甘心。
“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不再如以前那麼撫慰,看著盧家這一代最受寵愛的小女孩,盧秋水恢復了一個掌權者該有的氣勢,而這次說出的話,變成了赤。裸。裸的警告。
也許,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著這江山,為那兩人相守制造一個安穩的環境。重陽書房裡經常被主人拿出摩挲的畫卷,盧秋水並非不知曉。那些少年雖有不同著裝姿貌,卻有著相同的眉眼,組合起來恰是一個人的成長史。怎樣的執念才能讓一個人如此?那個人又在重陽心中佔了多大的重量。對於關乎北冥江山的人兒,盧秋水對秦明月也只能採取保護政策。
“我,會祝福他們。”看到盧秋水突然散發的氣勢,盧夏畢竟還是個小女孩,心中忍不住一陣膽顫。雖心有不甘,卻也知道怎麼做。她對重陽和盧秋水的手段知道的很清楚。
放棄,有時候是最大限度的擁有。
佛說,人生就像一個圓,只有在恰定的範圍內才能得到圓滿。
“你有空多去重雅那邊走動一下,像她多學學女兒家閨中的東西,雖然琴棋書畫這幾樣東西學了不錯,但像刺繡這種手工活,多會一點,也是有好處的。”盧夏是盧秋水的孫侄女,對她盧秋水自然是疼愛非常,但在現在這個關鍵時刻,卻希望她能安分守己,不要把自己往火坑裡推,若是惹惱了重陽,那可真不是死那麼簡單。
“我會的。”盧夏嚐嚐的睫毛撲扇撲扇,她自認為自己的出身是比不上大秦的明月王,但拿她和重雅那種榆木疙瘩比,卻是讓她不甘心。
誰會想到呢,就因為盧夏一個不甘心,炎武帝國的第二代繼承人便誕生了。
秦文瀾,被後世稱為文帝的君王。
他的存在,讓整個炎武帝國步入正軌。
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寶簾閒掛小銀鉤。
暮春之際,花色濃重,枝柳青青。今年,北冥的雨水特別多,尤其是這幾日,整個北冥皇城都籠罩在滿天飛雨之中,若是從遠處望去,整個城池就是蒙上了一層若有若無的面紗,遮住那百花面。
碧華池的外殿之中,一個白衣男子懶懶的臥在軟榻上昏昏欲睡,白色衣和黑色發旖旎相暈開,像極了文人墨客筆下的水墨山水。一襲紅衣的男子坐在旁便的矮榻上,神色嚴肅著快速翻閱著手中的東西,只是他經常瞥向旁邊白衣男子目光夾帶著無限的柔情。能在疲憊之時,看到心愛人在身側,此時重陽的心境委實快活似神仙。
明月初到北冥時,重陽只是頻繁出入碧華池,後來,當盧秋水知曉他對明月的想法後,他便把平日批閱奏摺之處也移到碧華池。白天除了上朝,都與明月形影不離。因為還要給明月留一些私人時間,晚上,重陽依舊睡在自己的寢宮。有些人逼不得,雖明月不懂感情,但重陽還是不想給他太多壓力,只能溫水煮茶,慢熱溫熬。
小五和靈雲還是很喜歡沒事活躍一下氣氛,不管重陽是否真心喜歡它們,卻不得不愛屋及烏。
最重要的是,小五和靈雲的存在,讓明月的笑容加了不少。
只是最近,看到明月似乎越來越喜歡睡覺了,因為上次在安陽小院中的意外,讓現在的重陽草木皆兵心中微微有些擔憂。雖說春困秋乏夏打盹,但,明月是最近的睡眠時間都超過十二個小時,似乎不管做什麼,都能睡著。就如現在,本來今早兩人約定今早出去探訪民情,誰知就在重陽更換衣物時多用了些時間,明月竟已臥在斜塌上睡著。
看著那安然的睡容,重陽不忍心打擾,也只能給他脫去外袍錦鞋,為其蓋上白色的裘皮薄被,任那難以用筆墨描摹的面容露出點點孩子氣,激盪著自己全身的血氣。
良辰美景奈賞心樂事,把批好的摺子交給暗衛,看著斜塌上的睡美人,重陽揉揉自己微微腫痛的太陽穴,脫下外袍,鑽進寬大繡著暗底金龍的裘皮薄被,與明月一起睡起回籠覺。
“嗯……”似乎感覺到溫熱事物的靠近,明月嘴裡發著無節律的音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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