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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子弟的模樣。
“竟然這樣?”聽了柳如慧的敘述,明天眉頭一皺。
柳氏雖然有名,卻不過是書香門第,只能算是名門,卻不是望族。在近來兩代的柳氏人丁單薄,連個繼承人都沒有,柳如慧還是從旁系過繼過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尤為激烈的內部爭權奪利卻讓柳氏敗落在即。族中一個旁系的子弟,與縣官相互勾結,柳如慧被陷害,雖在鬥爭中沒有掉了性命,卻被淨身出戶,過上了庶民的生活。
屋漏更逢連夜雨,就在柳如慧勉強靠著買書畫賺錢的活命的時候,蒼縣出現了大旱。對於這個地處北冥西邊的縣城,本來就少雨,若是一個月不下雨,也不算是什麼大事。但若是在麥子成長階段,出現三個月的不雨,淺水井裡的水也乾涸了,這直接導致的後果便是大面積的糧食顆粒無收。受災不只蒼縣這一個地方,它只是最嚴重,整個蒼州都是受到旱情的影響。
旱情發生之後,若是官府稍有管制,也不是遍地都是災民。官府不發糧也就算了,還沒事收稅,簡直是把人往死裡逼。
吳墨去了之後,官府做了些模樣。但一切卻都因他後來的病重而終結。百姓本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修建溝渠中去,卻終究因為無果而四散逃亡。
柳如慧第一次見到吳墨是在柳氏的一處偏僻的小院,早已不掌權的柳氏祖母便躺在床上,不知他們倆在交流了什麼事兒,吳墨則是沉默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柳如慧是給床上的人請安,吳墨看到他時,只輕輕的問了一句,“你就是柳如慧。”
吳墨的名諱,誰人不知。柳如慧在與吳墨的交流中,對他的敬仰之意達到了一個登峰造極的狀態。吳墨走的時候,把一個香囊交給了柳如慧。告訴他,如果自己過幾天,就讓柳如慧帶著這個香囊去都城找明月王。而吳墨說完這句話的第三天,柳如慧就聽說他在府衙昏迷不醒,官府對外宣稱,是得了熱病。
“恩?”
明月開啟香囊,忍不住吸了一口氣。看著吳墨的熟悉的字型,忍不住吸了一口氣。真想不到,蒼州那麼一個地方,竟然藏了這麼多隱情。
“影三。”
“在。”
“你速去蒼州,告訴齊斌,讓他密切注意軍中動靜,若是這幾日有人借兵,但借無妨。”
“是。”
齊斌是重陽派給吳墨的少將軍,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竟能讓吳墨碰了一個硬釘子,蒼州之地情況嚴重可見一斑。吳墨是否真有事兒,現在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此事的牽扯太多的問題。明月想了想重陽臨走時交待自己的話,不禁暗歎這人的心思縝密,幾乎北冥所有的事兒,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明月以前自恃對北冥各方面相當瞭解,現在想想,禁不住嘆息這隔岸觀火和身臨其境的不同。
因為這地方方圓百里無人煙,又時常有蒙受出沒。面對這樣的情況,明月一行便帶著他們一起趕路。關於帶著柳如慧回去,明月也有自己的考量,到了蒼州,必須找幾個本地人士替自己辦事,而那柳如慧,不管從哪方面考量,都十分的合適。
“你叫小米?姓什麼呢?”年輕畢竟能玩在一起,雖然那小孩子有些自閉,但經過小五的努力,卻願意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對方。
因為小五的關係,這個小人兒雖然是柳如慧的伴,卻被拉到了前面這輛馬車上來。這孩子原來全身髒兮兮的,小五用溼毛巾擦了一下他身上,給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後,立即換了個模樣。相貌雖不是很好,卻也是眉清目秀的。
“沒有姓,我娘說,賤孩子不需要姓……”小孩子說話的時候,眼睛低低的,似乎從內心中變認同自己下賤的身份。
“你不下賤,說這句話的人才下賤。”若是明月,小五覺得自己也會和這孩子一樣,聽這小孩說自己下賤,便忍不住心火發起來。
“……其實……我……我姓……重?”
“蟲?”小五的第一反應就是米蟲,蟲米倒過來唸不就是米蟲嘛?想到這,小五忍不住笑出聲,真是有趣的名字。但他轉念一想,蟲?重?哪個chong?蟲?天下可沒有甲蟲的蟲這個姓。
若說chong字,最近的莫過於當今北冥皇的姓氏。
“你孃親在你面前提過你父親?”想到這個孩子可能不簡單,小五似乎無心的試探著問道。
“她說……她說我爹是個大官……”似乎對大官這兩個字印象不好,小米用眼睛瞥了一下閉目養神的明月,猶豫的說道,“但大官不都是好人……而我爹……就不是好大。娘說,若是他……她也不會落到如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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