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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名正言順。
“在下一直深入簡出,謝客之事還望見諒。既然北冥皇有心與在下交朋友,但坐下來無妨。”明月本對禮度之事,不放心上,又和秦風嬉戲慣了。對重陽看似放肆的行徑也坦然接受。拋開身份,就重陽個人來說,明月還是非常欣賞的。
重陽雖然做事陰狠,但對於對於皇室的人來說,也似乎無可厚非。想到這裡的明月,對重陽的印象又好了許多。
“明月也喜歡彈琴吹簫?”見明月很溫和的沒有追究“偷窺”之事,重陽心裡鬆了一口氣。很隨意的輕撫著石桌上的古琴問道。
“略知一二。”難道你也懂琴律?
“可願與在下合奏一曲。”見明月有些探究的看著自己,重陽不置可否的說道。對於音律,聰慧如重陽,在宮廷教師交了二三遍後,便把每種樂器演繹的同大事一個級別,一時引為傳奇。當然這些天分都被後來重陽後來暴虐的行徑所掩埋。
“那就容我獻醜了。”見重陽操其琴除錯音符,明月順手拿其石桌上的玉簫。
琴聲清婉,簫聲低隨。梨花若雪般在二人間紛飛,暗香浮動。琴簫隨和,兩股內力相吸相斥,在這梨林間排蕩。
琴簫之聲相合相斥,相互廝殺中,又相互環繞。驚起枝頭飛鳥,也驚落林中陣陣飛花。兩股內力所至之處,或緩或緊,都如狂風掃落葉般蕩盡枝上之花。
一曲《有鳳來儀》盡時,兩人方圓十米之內,梨花落盡,一片蕭瑟。
看著滿地堆積如雪梨花,又看看彼此身上落滿的花瓣。兩人相視不僅同時附手大笑。
與其說兩人在合奏,不如是在比武更合適。當然只是內力的比試。對於明月來說,不禁感嘆重陽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出色的內力。試看當今天下,明月本以為出了天山那些師兄弟們,已是鮮遇對手,更不用說重陽如此年輕。只是明月不知道的,重陽的內力有很大部分,是幸運撿來的,並非自己積累而成。
“重陽懂棋否,可願廝殺一局。”用一種新的眼光打量眼前的紅衣邪魅的人兒,明月發現不能簡單的把這人與一般梟雄混為一談。不禁對其有了新的期望。精通棋藝者,都希望逢著對手。
“略知一二。”重陽本不是謙遜之人,但面對明月,不禁表現的虛心了很多。只是眉宇間的傲氣和自信,卻很難讓把他與當才所說的話聯絡在一起。
等明月撫落滿石桌的落花,只待擺棋開盤,重陽才從看著佳人的失神中回覆過來。素手輕拈棋子,重陽見過很多人,卻從沒人可把棋子拿捏的如此優雅曼妙。
第十章:相對煮茶
第十章:相對煮茶
棋逢對手,只見白字黑子迅速落盤攻江掠地,白黑相間,咫尺之間,山河頓顯。兩人你來我往,兵火延綿。
慢慢的,棋子落盤時間慢下來。
待到棋盤三分之二到以滿時,棋盤出現對峙僵局。
“明月棋術高超,在下甘敗下風。”第一次沒有在人前贏棋,重陽對明月的棋藝大加讚賞。
“既然平局,我並未勝出。君何敗之有?前幾日,皇兄派人送了些進貢的新茶過來,重陽也願一起去殿內品茶?”從一個“君”字開始化敵為友,憑著一次酣暢淋漓的棋藝廝殺,重陽贏得明月的相待以禮。當然,與朋友相對,品茶是少不了的活動。曾在天山時,明月便常與天一道人對坐品茶。
“既然主人有請,在下豈敢推辭。”有佳人良友相約,豈有不從之理?
走在明月右邊,重陽隨著明月朝內殿走去。
重陽也許不知道,能進明月內點的人,除了秦風,他是第二個男人。加上那些侍女的話,十個指頭能數過來。平日裡,就算是皇宮裡的侍衛長或者其他巡邏人員,也不能輕易靠近這個宮殿,更不用說進入。
“這茶似是尋常,卻較平日所見多出幾縷不知名的花香,入口清涼怡神。雖因用了冬天收集梅花雪水的緣故,但若沒有一位傾國淡泊的美人,也泡製不出如此意味。”玉杯清握,重陽清咂著茶水道。閉眼輕嘗茶水,重陽讚賞呼了一口氣後說道。
“何以見得泡茶的是為傾國淡泊的美人?”對於重陽能一語道出所用之水,此時明月已沒有太多驚訝。但聽他後面的話,明月有些玩味著看著重陽。
“若想煮好茶,雖說茶葉茶水很重要,但重要的煮茶人的心情。若不是淡泊之心,怎麼煮出如此清靜意蘊之茶。茶中花香若有似無,應是落花叢中和著煮茶人的體香而成。身上清香若此,必是傾國美人。故而可斷定是個傾國淡泊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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