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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意揭露明月的謊言。在明月看著重陽難過而心神一動間,身體內原始的那種力量突然一漲,又一口鮮血噴出,隨即明月眼前一黑。
第六十九章:黯然銷魂
“明月,明月!”重陽看到突然軟進自己臂彎的心上人,心中一陣驚慌,完全沒有了當日那淡定的帝王樣。
說什麼臉色不變,說什麼指點江山,誰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不都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御醫,快傳七廉!”但剛出完這句話,重陽便覺得有些不妥,馬上抱著明月朝太醫院的方向奔去。
於是,北冥皇宮裡的人便看到一向榮辱不驚的北冥皇抱著白衣的人飛快的朝著御醫院所在地方去。
“七廉,七廉在哪裡?”正好有幾個太醫院的人正在七廉常在的地方看藥草,看到皇上欲要跪在地上行禮,但重陽卻沒有形象的大吼起來。很多人是第一次看到重陽如此緊張懷抱中的人,皆是大吃一驚。但最讓他們震驚的還是重陽的氣勢,瞪大的眼睛和配上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林中的野獸,似乎想要把他們都吃掉。嚇得幾個膽小的直接趴在地方起不來。
“御醫長大人……在旁觀的藥方中……”稍微年紀大的御醫見重陽如此,戰戰兢兢的說道。
但是,當這位御醫說完再抬頭,哪裡還有北冥皇。只有他們幾個跪在地上的御醫。
“副院使大人,剛剛皇上懷裡的那位……不是傳說中的明月王嗎。”
“聖人說,非禮勿言,非禮勿視!管好你們的嘴!”
“是是是,小人明白了。”
這位副院使大人雖然比不上七廉,在御醫院呆了這麼多年,只賺了一個從三品的等級,卻是看過了宮中的很多事。見幾個年輕的醫官想議論什麼,便很沒好氣的訓斥了一頓。這皇帝的事,怎麼能輪到一般的人置喙!
“七廉,七廉……”一腳把被七廉珍視無比的藥房門踢開,重陽抱著們便衝進了他的藥房。
“重陽?”看到自己的禁地被外人衝入,七廉臉色很不好看,但在看到重陽和他抱的那個人時,卻心中一點氣都沒有了。七廉心想,應該出大事了吧。
“明月突然吐血昏迷,快給他看看。”
“把他放在裡面那張小床。”看著明月嘴角的血跡,七廉便引著重陽往藥師的裡屋疾走,便緩解氣氛的說道,“我說兄弟呀,不會是你要強人,他不願意,所有咬舌自盡吧。”
“不要以禽獸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只用下半身思考!快給人看病!”
“好好好,我給看不行嗎。”說動看病,七廉馬上恢復成一副“大師”的模樣。
縱然七廉現在很嚴肅,但情況確實十分的不樂觀。
七廉也算是給無數的人看病,但是從沒看過這種型別的。這脈象,就連當年太皇太后盧秋水沒救的時候……都沒這麼糟。
“明月,他……怎麼樣了?”看著七廉不善的臉色,重陽急的有些語不著調的問道,就連當年出生入死命懸一線都不曾這般忐忑。緊握著那依舊有些冰涼的手,重陽的終於明白何謂生死離別。
“只是……血氣虧損的厲害,憂勞過慮……死是死不了。若是整天喝藥,也能吊住命。但,若想痊癒……”七廉一遍遍試著明月的脈象,似乎有些不相信,本來還只是病弱的人,怎麼會突然這樣。確定判斷無誤時,他掂量著重陽可以接受的詞語,儘量把話說的委婉一點。
“該怎麼樣!”就算要這天下,我也拱手送上!
聽著七廉這麼說,重陽的心立即揪了起來。什麼就只能吊住命!才多大的一個人,難道要想老人一眼,靠著藥物過日子。最重要的是,重陽不想看到明月難受!
“若想痊癒嘛,解鈴還須繫鈴人。他是心事常年鬱結,早已心肺受損。若是很多事能想開……說不定會好受點。”明月這病雖然說是心率受損,但他之所以落到現在這個狀態。但身體就像一個空囊子,再說什麼都晚了。
“你說他常年心事鬱結?”怎麼會如此。在重陽眼中,明月一直都是一個集萬眾寵愛於一身的人。乍一聽到七廉這樣說,重陽在吃驚的同時想到了前幾天小五說的話。他一直以為小五說的只是氣話,但現在看來,卻是真的。
“……不但如此……還……”雖然說作為大夫,應該講實話,但現在,七廉卻一直在猶豫自己要不要講實話。
“還什麼!不要再吞吞吐吐!七廉,你應該很瞭解我的脾氣!”衣袖一揮,身邊的花瓶瞬間變成粉末,重陽用實實在在的行動告訴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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