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又把他推給卡帕多?
「你暫時跟著卡帕多,我一下就回來。」說完,凱爾羅斯獨自離去。
主人去找刀疤和其他人,他們一起進入會議的帳篷,應該是要討論一個多月之後的行動?卡帕多瞥著沙夏愣呆的蠢樣,懶得多說,也不想照顧他討厭的小鬼,可主人的命令難違,他還是將馬匹帶到井邊、韁繩丟給沙夏,說道:「主人要你活動身體,所以這一匹馬是主人給你的,主人說了,在你學騎馬之前,你就負責餵它,幫它刷背清洗。」
沙夏怔怔的握著馬兒韁繩,又見井邊一個木桶裝了水,還有刷子和布巾,擺明了要他勞動?他不怕做事,其實好過被剝掉衣服、鎖在帳篷裡面看到邪淫!可是,他發現白馬的左後腳流血?他急著告訴卡帕多……
「它受傷了!」
「它有沒有傷,都是你的,你負責照顧它。」
冷淡回答,令沙夏目瞪口呆,急著說:「至少請你告訴我,這匹馬怎麼受傷的?有沒有可以治療傷口的藥?」
「它是主人在馬匹市集看上的,與商販交易、牽走的時候,它受到別處的鞭聲驚嚇,後退衝撞到鐵器的利口,割劃到流血……」卡帕多說完,丟出一小罐子。
沙夏連忙接住藥罐,之後,卡帕多離他老遠,卻一直的監視,好像警告他:你就按照主人的命令,安分的照顧馬,別指望逃走。
其實不用卡帕多盯著,不熟悉陌生環境,沙夏很難離開……頭頂上的烈日使人悶熱,放眼望去都是沙漠,除了強盜的帳篷,沒有其餘遮蔽太陽的地方?沙夏裹著頭巾,注意到馬兒不安的噴著鼻氣,受傷很痛吧?它豈不和他一樣的,被強盜困於此?同病相憐的心情,讓他想要照顧它。
治療受傷動物或是人,他不是沒有經驗,以前在阿黛菲神殿,他常常跟著祭司研磨草藥、檢視醫學資料,幫助信徒與他們帶來的牲畜恢復健康。
如果祭司大人在這裡,會怎麼做呢?沙夏努力回想治療的步驟,首先,他伸手觸控馬兒,吟唱安撫馬兒的曲調,等它平靜下來,不再抵抗他拉韁繩,趕緊抓時間,用清水衝乾淨傷口、塗藥,馬兒受驚的抖動,他用歌唱的方式,對它輕聲細語:「好乖……別動喔……再等等……等一下就會比較舒服……」
沙夏記得祭司說過,動物和人一樣,會喜歡某些特定的旋律,聽了總是能放鬆下來……現在,似乎也對這匹馬有效?
卡帕多瞠目結舌,不相信馬兒竟然乖乖的站好不動,任由沙夏塗藥,還解了腰帶、纏住馬腳傷口——這是怎樣?一個小鬼吸引住凱爾羅斯,連馬畜牲也聽話?
忽地一陣低沉笑聲,令卡帕多轉身發現了,「主人?」
凱爾羅斯微笑,剛剛開會,和弟兄一起決定了下次的目標,然後回來看看沙夏。他讓卡帕多做的,果然如他所料,丟著沙夏一人,那孩子沒有驚慌失措,仍然可以照顧馬匹,用歌聲一下子安撫了它、利落的包紮傷口,這些必定是有經驗,不愧為神殿的人,祭司那個老色鬼沒騙他,沙夏不只學習儀式的歌舞,還學到一些治療技巧,以後讓沙夏治療受傷的弟兄,測試沙夏的醫藥知識?這也能過關的話,他們就憑白賺到了一個隨行的醫生,對每次的行動是大有好處啊。
「去做你的事情,我來看著沙夏。」
「可是主人——」
「快去啊!」
卡帕多很不想凱爾羅斯和沙夏在一起,又不能違抗命令,只有悻悻然離開。
豔陽高照,沙漠一片炎熱。
鳥兒渴幹,發現地面波光粼粼,飛落下來,停在水桶邊緣,它啾啾的叫,一面低頭喝水、用嘴梳理羽毛。
沙夏輕撫馬匹,也注意到一隻不怕人的鳥兒?他覺得有趣,伸手呼喚:「來啊,到我手上來……」小鳥兒歪著頭,啾啾叫幾聲,竟然跳上他的手指,沿著胳臂活潑的跳來跳去,嘰嘰喳喳,似乎吵著說話,逗他開心,笑問:「你是從哪邊飛來的?去過阿黛菲神殿嗎?可不可以告訴我……神殿在哪個方向?」
忽地想起了他成長的神殿,祭司,還有他的九位同伴、輔祭和守衛……沙夏悲哀起來。
鳥兒突然驚嚇,展翅啪啦一下飛走!
沙夏這才發現,凱爾羅斯已經站在他身後?他嚇到顧不得馬匹,慌忙向後大退好幾步,只見對方跟上來——
「為啥那隻笨鳥肯停在你的手上,見了我就飛掉?」
「它不笨,它和我們人類一樣,能分辨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你說我是壞人,所以它才會見了我就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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