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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些都不是我最關心的,我只在意沙夏。雖然他說得隱諱,可我還是能想象,強盜頭子如何對小小的沙夏施行調教?
而且早些時候,僕人已經告訴我,關於沙夏身上留的痕跡,我對這個很感興趣,不管用恐嚇威脅、還是連哄帶騙的,我就是要問出他跟凱爾羅斯的關係。
我承認自己太執著,簡直是著魔一樣的逼問他,看他被我逼到可憐兮兮的忍住哭泣,終究還是哽咽著說出割禮,說卡帕多下藥,害他失去處子之身,也喪失神殿侍童的資格……
人家在難過,我卻感覺胯下腫腫癢癢,差點勃起——噢,我罵自己不應該,竟然又幻想我才是幹著沙夏的主人!我得強憋著熊熊慾望,以免沙夏落荒而逃,我故作鎮靜的詢問:「所以說,你被凱爾羅斯抓走兩年,在你十四歲的時候,做了割禮,他才真正的佔有你,是不是這意思?」
「是……是的……」
孩子怯怯的點頭,翠綠眼眸泛著淚光,整個人幾乎縮到牆壁裡面,我瞧著都不忍心了。可色慾的魔鬼挾持我,令我放不下沙夏,也不管他一直提醒夜深了,委婉的下逐客令、拒絕我再問話,我仍舊繼續的逼他,「不行,我現在不能走,你要把之後三年發生的事情,通通告訴我!」
我從沙夏驚恐的臉上,窺見我自己瘋狂偏執的慾望,與其說色慾的魔鬼挾持我,不如說我老早變成一隻色鬼,被沙夏吸引,被套上項圈的美麗裸身挑逗,被凱爾羅斯那傢伙影響,被我自己想象出來無數的翻雲覆雨、激情的肉慾性交而誘惑……好比飛蛾撲火,我燃燒起來,不惜快速擺動的翅膀,燒成灰了也要撲向色慾大火裡面,看到凱爾羅斯把持不住,見到沙夏嬌聲媚喘的張開腿、搖晃小屁股,任由男人抽抽插插!
凱爾羅斯生氣攆走卡帕多,卻也受惠於卡帕多獻上的媚藥,順利的擁有沙夏。失去童貞的沙夏,並不按照卡帕多的如意算盤,非但沒有被拋棄,反而佔去凱爾羅斯更多時間和注意力,彷彿開啟了裝滿奇珍異寶的黃金盒子,目不暇給,從此愈加迷戀沙夏,纏住羞澀的身子,追逐良善純真的心靈,有了第一次的結合,很快的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四、五、六、七、八次……在沙漠之中,凱爾羅斯激情忘我的佔有稚嫩孩子!
在我逼迫下,沙夏語帶哽咽,敘述他失身之後三年的過程。或許沙夏還不自覺,可我十分清楚,這孩子的初夜,雖然被媚藥影響,並非自願的,但是身體自會牢記萬般感受,接著給無數次的調教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引領,嚐到性交的美妙,那滋味滲透進入身心的每一處,根本不必靠藥物,終究會讓孩子順從了張開腿,滿足凱爾羅斯的任何需索……
汗溼的肉體,嘶啞的喘息此起彼落,從自摸到互相口交,從躺著到跪趴,從坐姿到站姿,從背對著到面對面,乳頭、陰莖、臀穴難以言喻的興奮,肉體交疊碰撞,在衝向快感顛峰的同時,雙雙高潮了射精——
縱然沙夏對某些細節抵死不肯明說,我卻已經在自己的腦海演繹起來,除去那該死的強盜,只有我和沙夏,好想緊抱著白嫩嫩的裸身,好想抓開夾住的兩條腿、盡情的抽插小屁股裡面,我要聽見沙夏舒服的喘叫,求我用力的幹他……忽地,時間在我眼前錯亂,現在和過往的,有啥不同呢?沙夏不正是活色生香的在我身邊?
我知道,凱爾羅斯利用一個閹人來調教沙夏,一定會叫沙夏說出不願意說的話,我因此而呼吸加快,很想再聽到那些話語!我忍不住地抓回起身想躲開的沙夏,繼續逼迫他,「凱爾羅斯調教你的時候,一定要你說出什麼可恥的話吧?我也想聽聽。」
我見沙夏花容失色。
「城主大人請放手,不要這樣……請您自重!」
聽到驚慌羞怯的嗓音,我莫名的興奮起來,也覺得急色鬼的心態很過份,可我就是受不了前面擋著一個凱爾羅斯,我急抓孩子顫抖的肩膀,逼他坐回我身邊,威脅利誘,「你不肯說,今晚我就不走了,可只要你說出來,我的問話也就到此為止,以後都不會再來逼你。」
「城……城主大人……」
「凱爾羅斯是怎麼對你的?說給我聽。」我再施加壓力,逼迫快哭的孩子無路可退,自然只有屈服,張口訴說……
「凱爾羅斯他……他強佔我的身體……還要弄亂我的頭腦……他抱我的時候……非要我講出羞恥的過程……害我沒法轉移注意力……只能……只能感受……他對我做的一切……」
「他對你做了什麼?」我口乾舌燥,抓住孩子,「說啊,說出來!」他被我逼著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