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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做親生兒子在對待。”
司空又長長地嘆了口氣,道:“過去十幾年以來,雖然我也幾乎將你當做了半個父親,卻始終無法坦然接受您的這份心意,您知道為什麼麼?”
君主道:“為什麼?”
“因為您所喜愛的,不過是憑藉在我身上的一個虛無的影子。”
君主一震,道:“司空──”
司空應聲道:“雖然我也不清楚到底哪一點讓您有此錯覺,可您愛著的司空,其實並不是眼前這個我,您應該比誰都清楚。”
君主搖頭道:“傻孩子,我們這十幾年來的感情,難道是假的嗎?”
司空被他這句話觸動,傷感地道:“君主,我也並不想這樣。但是離您愈近,愈讓我們雙方都傷心難過。所以我寧願離開您,以免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君主霍然站起,目光直透出面具,刺在司空臉上,道:“傷心,難過?”
司空平靜地道:“我畢竟不是您真正的兒子。”
第一殺手(五十六)
司空推門出去,魏凌波亦安靜下來,不知是身體過於疲倦,還是給司空安慰得放下了心,只是勻淨地呼吸著,懨懨欲睡。
半滿的月色從窗紙中透出模糊的冷光,映得珠簾輕顫搖曳,影子直拉到他睡著的床頭。
忽然一個靈巧的影子自屋頂一塊被揭開的承塵上倒滑下來,幾乎與搖動的珠簾混為一體。
魏凌波一隻手擱在床沿上,白皙的肌理中透著歡愛沐浴過後暈紅的美麗色澤,直如美玉雕琢一般誘人。
那影子動作輕緩地自承塵倒吊下來,雙手一反扣住窗框,雙腳跟著悄無聲息地落下來,貼住牆壁,蜘蛛吐絲一般舒緩輕柔,一聲未出地滑落地上。
魏凌波一無所覺,只是似乎感到寒冷,將裸露在外的手臂往被子裡縮了縮。黯淡的月色照不出他的臉孔,那個影子已經輕快地繞過桌椅向他走來,布衣短打,看來竟是蕭家僕眾。
他站在地上行走時亦是弓腰駝背,四肢划來蕩去,若是多長四隻手,那就真跟蜘蛛沒什麼區別了。儘管如此,他動作依然迅捷而輕靈,一瞬不到便已劃至床邊,雙手一伸,似乎要將熟睡著的魏凌波抱起來。
魏凌波不知是否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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