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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鉤玄兩眼大睜,心中明顯氣憤已極,卻不敢在君主面前發作,只道:
“君主!”
君主看著他滿臉的痛苦之色,忽然輕笑一聲,十分愉悅地問:“你當然不是喜歡和他在一起了?”
鉤玄點頭,明明痛不可抑,慘白的面孔上竟浮現出一種喜悅的神情,眼中滿是希冀的光芒,仰面向著君主。
君主道:“你喜歡和誰在一起,倒是說說看?”彷彿完全沒看懂鉤玄的表情。
鉤玄不知是痛苦還是開心得聲音顫抖,道:“自、自然是君主!”
君主柔聲道:“你喜歡我,是不是?”
鉤玄心神激盪,到底忍耐不住身體的痛苦,一聲痛到極致,可也歡愉到極致的呻吟,臉上竟爾浮現兩抹紅暈,道:“是……是,我喜歡君主,喜歡您的一切……不管、不管您怎樣對我,懲罰也好,獎勵也好,我……我都喜歡!……”他一面喃喃回答,一面不由自主地便靠近過去,俯下臉去張嘴咬著君主束腰的玉帶,舌尖捲動,將它解了開來。
他還要將臉孔埋下去,卻給君主猛然一掌擊在額頭,語氣冰冷地道:“你知道我一直以來,對你最失望的是什麼麼?”
鉤玄嗚咽一聲,眼中滲出淚水,道:“我……我只對您如此,並不會妨礙到我的任務。”他為令君主信任,一眨不眨地痴瞧著君主的眼睛,喉頭哽咽,緊身的黑色衣褲下,明顯看得出身體的劇烈變化。
君主道:“也不盡然。你以折磨、虐殺為樂,本已有違你刺客的教導;有時甚至故意將自己弄傷,不是更加該死?”
鉤玄身子巨震,道:“我……”
“你這番失敗,豈不正是這個原因?”君主說著冷笑一聲,道,“對付其他人,你想怎樣折磨,估計也不會出什麼紕漏。然而你狂妄自大,竟不分物件地如此做派,既無敏銳的眼光,亦無清醒的頭腦,我對你的教導果然遠遠不夠,才會變成這樣──”他說到怒意勃發時,出指如風,又在鉤玄兩臂小腹各點幾處穴道,鉤玄陡然慘呼,竟是支撐不住,整個人倒在地上縮成一團,涕淚交流,泣不成聲。
君主道:“你對他向來不滿,這我其實也不在意。然而卻為何不好好考慮一下,我究竟為什麼更看重他。你若有此上進之心,必不至令自己沈溺於那等享樂之中,釀成大錯!”
鉤玄痛得連抱緊自己的力氣也沒有,對他的話更是沒法反應,只顧著急促呼吸,情狀極其慘烈。
第一殺手(下)
第一殺手(五十三)
魏凌波實在是累壞了,司空最後一次從他體內出來,他也只從鼻子裡輕“嗯”了一聲,無力地歪倒在床上,幾乎連根小指頭也動彈不得。蠟燭早已經燃盡,室內一片黑暗,只剩下兩人疲倦的呼吸聲。司空倒還有些力氣,只覺渾身上下汗水澆透,黏糊糊的極為難受。他在魏凌波光溜溜的身上摸來摸去,也是一手的汗液,休息片刻之後,便拉過被子將魏凌波蓋了,走出房間去找人燒點水來沐浴。
院內自然有人守著,只是曉得他房裡多了個魏凌波的人固然少,知道魏凌波其實是個男人的更少。聽見房內時而傳來的響動叫聲,只道這位第一殺手不僅打架厲害,殺人在行,就連這事兒也是格外強力。待看見司空披著衣衫腳步虛浮地走出來,心中咋舌,表面卻恭恭敬敬。
司空其實也很累了,停在門口,燈籠下看著前面兩個蕭家僕人眼都有些發花,有氣無力地道:“能否幫我準備些熱水?”
其中一個急忙答道:“水在下屋浴桶裡一直溫著。”
司空頓時覺得蕭家的僕人真是體貼到令人感動,不過再怎麼感動,他也還是抓著溼透的長髮道:“還請你們迴避一下。”
兩名僕人相互看一眼,默不作聲地退出院子。司空返回去給魏凌波裹了一件外衣,又拿了兩件乾淨中衣,抱起他走去下屋。魏凌波乏力地掙扎兩下,聽到他在耳邊安慰,於是仍舊昏昏沈沈地瞌睡著,直到整個人被泡進洗浴的大桶裡。司空當然也跟著跳了進去,順著桶壁滑坐下來,舒服得直想就這麼坐在裡面睡過去。然而看著魏凌波馬上就軟軟地幾乎連頭都滑進水裡的樣子,他果斷地打消了這個主意,並強提精神,抱著魏凌波為他清洗。
魏凌波被熱水一激,清醒了些,含含糊糊地道:“不要了……”
司空嘆著氣幫他把殘留在體內的精液都弄出來,道:“你就是想要,我也沒力氣了。”
魏凌波聽著他的聲音,虛軟的身體微微扭動一下,雙手都擱在司空的腰上,聲音像是夢囈,又像是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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